霍時深看了眼自己傷的手,也跟著笑了,“也是。”
對付這個小嘍嘍,不必他出手。
“喂,許統。”顧南拿著霍時深的手機給許統打電話。
許統微愕,“顧小姐?你怎麼給我打電話?是霍總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他很好,你不用擔心,對了,你現在在哪里?”
“我剛到醫院樓下。”他過來給霍時深送集團的文件,每天都要送好幾次。
“好,許統,你聽我說……”顧南拿著電話代了一番。
霍時深站在旁邊聽完,挑挑眉,“你現在還蠻有手段。”
“我小哥教我的。”顧南很自豪,“小哥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
“白津墨還教你這些?”
“是啊!”醒來這半年,都跟白津墨呆在一塊,白津墨帶去了不地方,他們也曾到過危險,白津墨總會耐心的指導怎麼理。
白津墨說,為白家的掌上明珠,將來必定會遇到很多危險,讓務必掌握生存技能,以及一些自保的小心機。
他說,問薇,沒有人可以一輩子保護你,你要學會自己強大,在你單獨落險的時候,你才保得住你自己。
霍時深淡淡道:“沒想到白津墨還腹黑。”
“我小哥是為我好。”顧南認為,白津墨是最好的小哥,他永遠都不會害的。
“確實,老爺子當年不也一直這樣教導你?”霍時深笑笑,的腦袋。
顧南頷首,是這樣,記憶里的老爺子,老巨猾,總是引導去直面問題,解決麻煩,而不是將保護起來。
十分鐘后,顧南推開了病房門,爸爸還沒睡醒。
白薇站起來說:“姐!你回來啦!”
陸江聞言噌一聲站起來,弄出好大的靜。
顧南皺了皺眉,不滿他這麼手腳,等下把爸爸吵醒了。
“問薇!”陸江笑的,捧著手里的紅玫瑰,自以為很瀟灑帥氣地走了過來,“聽說伯父住院了,我過來看他。”
過來看他爸買紅玫瑰?
這人腦子有泡吧?
而且,他怎麼知道他爸住院了?消息被白祁墨全面封鎖了,陸家竟然知道?
不用想就是白薇說的,這人為了把嫁給陸江,連會使白氏票震的消息都敢往外放?
“出來。”
顧南不想跟他在屋廢話,讓他出來,免得把爸爸吵醒了。
“去哪呀?”陸江以為被自己迷到了,笑瞇瞇地問。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我們去外面說。”顧南說著就往外走。
陸江看著曼妙的背影,魂都要被勾沒了,樂呵呵地跟在后走出來,就像見了骨頭的狗。
“問薇,上次的事我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當時我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唐突了佳人。”陸江自以為帥氣地道著歉。
顧南看了他一眼,沒看出他有幾分愧疚,倒是很回味的樣子。
陸江繼續說:“那次回去后,我跟我媽說了一下,我媽現在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剛好伯父也回來了,趁著這次,我們兩家長輩見一面,把結婚的日子給定下來,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
陸江毫沒察覺顧南的不耐煩,一路都在嘰嘰喳喳。
終于,走到霍時深病房門口,顧南笑了笑,推門,走進去。
陸江想也沒想,跟著推門走進去。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被人用一個麻袋套住了,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誰?是誰打我?”陸江吃痛,大起來,“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打的就是你!”
許統應了一聲,把他當沙包,狂毆揍。
陸江拼了命大,求饒,可是許統沒有手,打得他鼻青臉腫,連媽都認不出來!
顧南跟霍時深站在邊上,看著陸江挨打,兩人心都很爽。
二十分鐘后,眼前的麻袋被人拿掉了。
視線恢復了明,陸江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
顧南跟霍時深兩人坐在椅子上,姿態慵懶。
看見兩人同時出現,陸江臉煞白,指著顧南,“你……你跟霍總勾搭上了?”
顧南勾起瓣,故意不否認,“是呀。”
霍時深聽了,眉頭一跳,轉過頭來看。
漫不經心坐在那,神溫的,但眼里沒什麼笑意。
霍時深笑著攬住的腰。
腰上一,顧南有點不自在,但到底沒推開他,反而依偎進去了,像一只禍國殃民的妖姬,調笑著說:“陸江,我可是霍總的人,你卻三番四次來撥我,你就不怕霍總生氣?”
陸江震驚地著,整個人僵在那,嚇的!
“你們兩是一對?”
“是啊,霍總生起氣來,可是很可怕的呢。”顧南的手點在霍時深膛上,風萬種,又慵懶純真,“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故意誤導你的對不對?就像上次在宴會,你怎麼會忽然間知道我在廁所那里呢?”
顧南說到這里,沖旁邊的許統看了一眼。
許統會意,開始錄音。
陸江看著顧南麗的臉龐,沒有說話。
白薇幫他,他不應該出賣,可是如果他不出賣白薇的話,他估計要得罪霍時深。
如果他知道白問薇是霍時深的人,他肯定不會死纏爛打!
他跟誰搶人也不可能跟霍時深搶啊!
全城的公子哥都知道他的手段,對他堂弟都那麼狠,對外人就更不用說了!
“你不說的話,這個鍋就你背咯,等下霍總對你下手,你別哭啊。”顧南沖許統使了個眼。
許統再次拿起麻袋。
陸江立刻害怕了,“我說!我說!”
顧南悠悠閑閑地問:“說吧。”
“那天是白薇找我的,說會在宴會上讓你多喝酒,到時候你醉了,讓我過來找你,生米煮飯,在把記者招過來,拍下一些照片,事宣揚出去,你爸知道了,在生氣為了輿論也會讓你嫁給我的。”后面半段,陸江說得很小聲,像是怕激怒霍時深。
原來是這樣的計謀。
雖然有點預,可當聽陸江講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姑姑跟白薇太惡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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