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的臉直接綠了,“你別跟我提這事。”
“昨晚是你主的。”
“……是嗎?”喝醉了,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嗯,我扶你回房間,然后你就我的臉,說我長得好看,就過來親我,還主我服……”
“……”
“你還說,我好棒……”
“停!”顧南聽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皺著眉,“別再說這事了。”
“可事已經發生了。”
“那又怎麼樣?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們可以復婚。”
“你做夢!”
話說得難聽,他也不生氣。
可能是看到脖子上那些吻痕,想著昨晚把欺負慘了,心里就溫了許多。
“一回來就來見朋友了?不累?”他語調溫和,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顧南心頭憋了憋,“霍時深,你別這樣行嗎?”
“怎樣?”
“這麼溫我不習慣。”
“你喜歡我對你用強?”霍時深的眸子盯著,“你要喜歡,也不是不可以。”
“……沒有!”顧南跟他通不了了,只能不通。
沉默坐在車里,一等許傾城穿著自己的服從更間里出來,就推開車門走了過去。
葉煙剛才被經紀人走了。
這回霍時深沒攔著,只是跟在后一起走了過來。
“傾城,你沒事吧?”顧南走過去。
許傾城沒什麼事,就是臉有點不自然,瞪了裴淵一眼。
裴淵一副坦然的樣子,從容不迫,一看就是和好了。
“今晚一起吃飯吧?”裴淵問霍時深。
霍時深看向顧南。
裴淵明白,對顧南說:“顧小姐一起來吧,還有漠遠韓敘跟封衍夫婦,他們都會一起過來的。”
原來是多人聚會,多人倒是要去的,這應該是裴淵要宣布舉辦婚禮組的一個飯局。
幾人往對面的格瀾酒店走。
兩個氣度不凡的男人走在前面。
顧南跟許傾城在后面,顧南故意走慢了一點,扭頭問許傾城,“剛才在更室里發生了什麼?你把那件婚紗徒手撕了?”
傾城力氣大的。
“嗯!”想到更室里的畫面,男人扣著的手腕,極盡霸道地吻,的臉不又紅了。
“那婚紗怎麼辦?就不要了?”
“那本來就不屬于我!”說到那件婚紗,許傾城又不高興了。
“裴淵怎麼說的?他承認那件婚紗是給葉煙的?”
許傾城點頭,又搖頭,“他說,他之前確實給葉煙買過一件婚紗,但不是這件,只是有點像,而且他之所以訂這件,只是他原本就喜歡這種款式。”
“……”原來是烏龍啊,“那現在怎麼辦?”
婚紗毀了,婚禮還辦不辦了?
“就重新訂一件咯,反正我不喜歡這件的款式!不訂一件我喜歡的,我就不結婚了!”許傾城倒覺得,這件婚紗毀了很好。
因為起初裴淵訂的時候,就沒跟商量,雖然穿起來好看的,可不是真正喜歡的類型。
的婚禮,當然要選最喜歡的婚紗了!
這樣才是理想的婚禮嘛。
“裴淵答應了?”顧南問。
許傾城臉紅了紅,“嗯。”
剛才被他親完,他就答應了。
“那裴淵格還是不錯的。”平常人被毀了婚紗,早就暴跳如雷了,沒想到裴淵這麼好說話。
顧南想到裴淵那張冷漠的臉,就覺得,人設跟表面不一樣啊。
說話間,幾人進了酒店的包間。
其他人已經到了,裴淵了個助理進來,給幾人派發喜糖。
寧七夕今天也來了,穿著一襲黑子,坐在封衍旁邊,被他拉著手。
的面容沒有往日里的高傲冷艷,反之,沒什麼表,一派憔悴淡漠,像是,失去了靈魂……
顧南看到寧七夕這副樣子,震住了。
“七夕姐。”坐在寧七夕邊,輕輕喊的名字。
寧七夕看了一眼,微微握住的手,看向封衍,見封衍投來寵溺帶笑的眼神,什麼都沒說,示意顧南別說話。
顧南表呆怔。
怎麼回事?
七夕姐怎麼看著怪怪的?而且好像很懼怕封衍,難道……封衍打了?
但吃飯的時候,封衍一直在照顧寧七夕,將的頭發撥到耳朵,漫不經心地問:“蝦吃不吃?我給你剝。”
寧七夕吃飯的作頓了一下,點頭,“嗯。”
于是,封衍就很開心,角揚著笑容,給寧七夕剝了很多蝦。
旁邊的韓敘見了,忍不住損他,“哎喲,什麼時候這麼會照顧人了?”
以前可都是人照顧他!
封衍不不慢地說:“你懂什麼?老婆娶回來,就是要寵的。”
他對照顧寧七夕,十分樂此不疲,還引以為傲。
這麼看著,又覺得他好像很寵寧七夕。
顧南吃著碗里的飯,表有些若有所思。
“看什麼?”一盤理好的大閘蟹放在顧南跟前,是霍時深,他剛才非要死乞白賴地坐在旁邊,“理好了,你吃吧。”
旁邊的韓敘看見了,長了o字型。
看見封衍照顧人就夠驚訝的了,現在深哥更讓人吃驚,想想當時他們在高爾夫球場的那頓飯,全程都是盛青研給深哥理螃蟹,可到了顧南這里,又變了深哥照顧顧南了。
人類真是一降一的吧?
“深哥,你可真我大跌眼鏡。”韓敘忍不住慨。
關漠遠也很認同,薄鏡片后的眼睛笑得很深,“他就是悶,你不懂的。”
“你們兩個單狗才不懂。”霍時深淡淡蔑視回去,又拿過一只大閘蟹,拿著螃蟹工慢條斯理地理著。
兩男人被噎了一句,都訕訕收住了話。
是啊,五個發小,如今三個了家,就剩他們兩是孤家寡人了!
韓敘還能追追盛青研。
關漠遠最凄苦,對象估計還在娘胎里沒孵出來。
顧南的視線盯著眼前的螃蟹,特別喜歡吃大閘蟹,有人給理好絕對是超級nice的!
可并不想被霍時深照顧,看了他一眼。
霍時深十分優雅地理著螃蟹,到的注視,了過來,眼底帶著笑意,“怎麼不吃?快吃吧,我在給你理一只。”
“你吃吧,我自己剝就行了。”顧南將那盤蟹放回他手邊,然后手,給自己拿了一只完整的螃蟹。
霍時深的臉頃刻就冷了。
空氣也跟著陡然下降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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