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深滿意了,打開了兩人的聊天記錄,從頭看到尾,發現也很簡單,他轉過頭來,眼底帶著狐疑,“你是不是有刪掉什麼記錄?”
顧南心里咯噔一聲。
“沒有!我跟他們兩沒有任何關系。”解釋,眼下保住小命要!
但是,以后該怎麼辦啊?
面對這樣一個人,要每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活著嗎?
“算你乖,這次就放過你了。”他吻過來,嗓音里帶著愉悅,“但是,這個手機放在我這里,回頭我重新給你買一個。”
顧南背脊一寒,“可是我里面有很多要用的,銀行卡,還有手機號……”
“我會幫你理好的。”他的臉近在咫尺,低低地笑,“至于銀行卡,你以后刷老公的卡就行了。”
“不過,其實也可能用不上了,以后你住在麗山湖,估計很出門。”
他語調平靜地宣布了這件事。
他要囚。
不是說說而已,是說到做到!
顧南整個人都呆了,扁著,想說服他,“可以不要嗎?”
“不可以。”他慢條斯理給夾菜,言語溫,卻句句是威脅和命令。
顧南臉慘白,“其實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不要再惹我不高興了。”他的笑忽然間收住了,眼底的沉幾乎要淹沒,“聽懂了沒?”
顧南嘆了一口氣,生無可的樣子,仿佛隨時要哭出來。
“回答。”
顧南沒說話。
“再不說話,就在這里要了你!”
“……”顧南咬,苦不堪言地說:“知道了。”
就在這時,霍時深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
顧南看了一眼,是盛青研。
以前特別討厭盛青研在他們相的時候來打擾他們,但現在,求之不得!
霍時深心還算不錯,接通了電話,“喂!”
“時深!救我!”電話一接通,就是盛青研的哭喊。
霍時深聽了幾句,臉沉得要滴水。
顧南看向他,“怎麼了?”
在心里祈禱,盛青研趕出事吧!這樣他就會過去了。
“青研被徐震山帶走了。”他淡淡開口。
“什麼?”
顧南瞪眼。
徐震山是徐卿兒的父親,顧南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是不是為徐夫人回來的?”
大事當前,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之前徐震山被霍時深搞到破產,后來一家人逃到G國,徐夫人被霍時深的人找到,徐震山就回來了,意圖明顯,至于徐卿兒,目前是失蹤狀態。
“應該是,他讓我現在去見他。”
“那你要去嗎?”
“要去。”霍時深著,“你在這里等一會,我派人送你回家,這幾天就呆在家里,不要出門,知道了嗎?”
“知道。”顧南點頭。
就跟徐卿兒那事,也算跟徐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仇恨。
*
時間倒回半個小時以前。
盛青研一個人在會所里喝悶酒,忽然,有只胖手搭在肩上,“,心不好啊?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啊?”
盛青研回頭,見是一個滿臉橫的胖子,臉不悅,“滾開!”
那胖子不止不滾,還嬉皮笑臉地坐了下來,“看你臉這麼差,應該是生病了吧?來,哥哥照顧你呀!”
說著,就要把攬進懷里。
盛青研一下子就火了,“拿開你的臟手!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在大庭廣眾下吃我豆腐?”
“你誰啊?”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模樣長得不錯,就是坐著椅,看著也不像是千金小姐啊,邊連個保鏢都沒有。
“我是霍時深的太太!”盛青研聲音拔尖。
胖子一愣,“你是霍時深的太太?”
“當然!難道你沒看新聞嗎?我們可是天作之合!”
胖子邪惡一笑,“是嗎?那還真是省了我們找你的功夫呢!”
說著,胖子就將整個人拎了起來,胖子雖然胖,但也高,足足有195,異常的高大威猛,拎盛青研就跟拎小似的簡單。
盛青研一時更氣了,火大地嚷起來,“你要是識相就趕放開我,不然我老公來了,你就等死吧!”
“我們就是要找你老公!”胖子惡狠狠說完,拎著,推開一間包間門,將扔在了地上。
包間里有七八個男人,坐在中間的中年男子正是徐震山。
胖子說:“徐先生,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我們剛在商量怎麼抓霍時深的太太,他太太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聞言,盛青研瞪目結舌!
這些都不是普通人!
那胖子說,他們在商量怎麼抓霍時深的太太,證明這是有預謀的綁架案!
徐震山過來。
盛青研立刻覺到危險了,瑟著子說:“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霍時深的太太!”
“你剛才不是說你是霍時深的太太嗎?”那胖子橫眉豎眼,走過來,就攥住了盛青研的頭發。
盛青研被提著頭發,頭皮吃疼,整個人抖得像篩糠,“我不是!他太太顧南!”
“你是盛青研。”徐震山認出了。
“對!我盛青研,我不是顧南,你們抓錯人了,求求你們,放了我,這件事我會當不知道,我也絕對不會去告和報警的!”不得顧南死!如果能回去,肯定不會泄這件事的。
徐震山笑了,“那怎麼行?據我所知,你也是他的心頭好呢,抓不到,抓你也一樣。”
那怎麼行?
他們是來找顧南的!
憑什麼代替那個賤人罪!
盛青研心里即害怕,又恨意洶涌,已經很久沒見到霍時深了,都是因為那個人!總勾著他,導致時深現在都不見了。
而,出來喝個悶酒,還要被當顧南抓起來綁架!
心中閃過一個惡毒的念頭,看向徐震山,抖著瓣說:“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我和你一樣,都恨著霍時深的太太顧南,如果你們要抓,我可以幫你們!”
“哦?”這還算是個聰明的人,徐震山懶懶散散坐在沙發上,“你要怎麼幫我們?”
“只要先生答應我,事之后放我走,我就說。”
“你先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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