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想喝香檳。”霍時深不肯輕易放過。
顧南心如死灰,想了想錢包,還是沒有放棄,拉了拉他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老公,你知道我沒錢的,別在點了,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了……”
為了不讓他點酒,連老公都蹦出來了,這可是平時聽不見的!
他勾了勾說:“除非……”
“嗯?”可憐,著他,長發分散在兩邊,看起來又漂亮。
霍時深淡淡道:“除非你讓我睡你家里。”
“那怎麼行?”顧南立刻拒絕。
“那我就點這瓶吧……”他的手從18萬移開,落到28萬的數字上面。
顧南的心都跟著抖了,抓住他的手,“可以!但是,不能對我手腳!”
他角微勾,“。”
這瓶酒,終于保下來了!顧南心驚膽,默默在腦海里算了下這頓飯。
大概十萬元吧。
太貴了!
由于這頓飯,有了霍時深的加,白祁墨沒怎麼說話,只是端著酒杯,偶爾瞥他們一眼,像是在觀察他們。
顧南全程好好吃飯,錢已經花出去了,肯定要吃個夠本!
快結賬的時候,白祁墨聲稱上廁所,去了收銀一趟。
“買單。”他遞出一張黑卡。
“好的,先生。”店員接過黑卡,等詢問了桌號,又把黑卡還給他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桌買不了單。”
白祁墨挑了挑眉。
店員回答:“那位是我們老板,不用付賬。”
顧南店員買過來買單的時候,心疼地著手機,對霍時深小聲說了一句,“等下我錢要是不夠,就先刷你的黑卡。”
霍時深但笑不語。
然后,顧南就被店員告知同樣的話。
愣了愣,看向霍時深,“這家店是你開的?”???.
“嗯。”他笑著點點頭,“理論上來說,也算夫妻共同財產。”
“所以說,我是老板娘?”指著自己,漂亮的眼睛里恢復了神采。
“理論上來說沒錯。”
捂住,開心地問:“那我就不用付錢了?”
“理論上是這樣。”
“!!!”理論理論!他明顯是在怪氣剛才那句“理論上是的”!
顧南有點無語,這個男人,是真的睚眥必報!
三人出了餐廳,白祁墨是個識趣的人,便沒有說什麼要送的話,獨自下了停車場取車。
只是電梯門剛關上,白祁墨角的笑容就不見了。
那張昳麗的臉,變得森森的。
顧南挎著包跟霍時深一起出了大廈,許統過來接他們,顧南問他,“你晚上回小公寓那邊還是?”
老實說,是想他去的,關系剛剛緩和,有種如膠似漆的舍不得。
“理論上是的。”他看了一眼,繼續怪氣。
“……”顧南不知道怎麼回答,噘著,想說兩句話,可許統在場,就沒有說。
一路悶回公寓,到了家門口,顧南才問他:“你要先回去洗澡嗎?”
“理論上,是的。”
“……好了嘛?”顧南有點忍不住了,見門外沒人,撒著拉住他的胳膊,“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句話了。”
“理論上,不可以。”
“!”
啊啊啊!
有種要抓狂的覺,虎著一張小臉,“不準講這句話了!”
“理論上,就要講。”
“……算了!不理你了!”有點不高興,轉輸自己家門的碼。
門打開,剛要進去,就被霍時深反手關了,將抵在門上。
“……”顧南看了眼周圍,“干嘛啊?這里是走廊。”
“理論上問題還沒解決,你就想走?”他雙臂困住,臉并不是很好。
“……”要被氣炸了,兇地叉著腰,“那你想怎麼樣?”
“理論上,你應該是有辦法讓這件事解決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麼辦法?”想了想,還真想不到。
霍時深無奈,指了指自己的俊臉。
他要親他!
這個倒是好辦。
踮起腳,剛要親男人的側臉,他就把腦袋轉過來,讓結結實實親在他的上。
顧南愣了愣,已經被他狂熱的吻席卷,整個大腦都是空的,被他高大的影擋住,吻得氣吁吁。
最后,被他抱進屋在床上,吻得彼此快不能呼吸了才停手。
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說了不,就真的不。
顧南從床上起來,看到他如此堅守承諾,倒是有些心疼了。
之后的幾天,生活一直甜溫馨。
周五晚上,顧南剛下班就接到霍時深的電話。
“,徐夫人已經落網了。”
徐夫人,是徐卿兒的母親,正是之前策劃們一家人出車禍的罪魁禍首。
顧南拿著手機都驚了,“真的嗎?落網了?”
“嗯,想見嗎?”
老實說,顧南不太想,仇人見面有什麼可聊的?到時候還不是千篇一律地求饒?
“不想嗎?”霍時深猜出了的想法,“那有想要怎麼嗎?”
如果有想法,他可以幫實現。
“現在是被警方抓了嗎?”顧南問。
“還沒,現在被我的人押著,乘坐飛機回國,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先幫你報仇,再把給警方。”
顧南遲疑了一會,“我覺得,你直接把給警方好了。”
現在林瑤還在昏睡中,徐夫人若被判刑,應該不輕。
顧南覺得這樣就好了。
“晚上要不要出去慶祝一下?”霍時深問。
最近霍時深總帶去這里那里吃飯,真有了點新婚的覺。
“可以啊!”笑著答應了。
“不過今晚你可能要等一會,近期馬上年關了,各大財務在年審,我今晚要去今朝一趟,那邊的賬本有點問題,我得過去看一下。”
今朝是霍氏集團旗下的會所。
顧南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要不我直接去今朝等你吧?我現在已經下班了,晚上沒什麼事,要是回公寓等你,等下你來接我太麻煩了,還不如我直接去找你。”
“可以,不過你別過來,就站在原地,我讓許統過去接你。”
“好。”
心里甜甜的,就坐在公司門口等著,還買了一份魚蛋慢慢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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