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人,是不是顧南?”霍時深問許統。
許統會意,“我立刻去查。”
許統去了片刻,在回來時,霍時深邊的高層已經被遣散了,他在霍時深耳邊道:“霍總,那位確實是顧小姐。”
霍時深的臉沉沉的,看來他警告得還不夠。
之前明明答應得好好的,不再跟白津墨來往,結果還不到兩天吧,又開始約會了。
霍時深拿出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撥號。
菜一道道傳了進來。
四菜一湯。
白津墨笑著說:“其實我很喜歡吃中國菜。”
“中國菜確實好吃。”顧南心不在焉,在手機上找寧七夕借錢,原因是白津墨點的這幾道菜就要三千多元,沒那麼多。
寧七夕知道是在請白津墨吃飯,就轉了一萬元給。
顧南一愣,點著手機回復。
顧南:【學姐,不用這麼多,三千五就夠了。】
寧七夕:【你拿著吧,后面還有幾個工廠要視察,總不能吃一頓借一次吧?況且這單生意是我們兩一起平分的,請客的錢應該由公司來出,以后再有需要,別跟我客氣。】
寧七夕這麼說,顧南就沒有反對了,確實是,錢是一起賺的,那請客也是平分最好。
顧南:【謝謝學姐。】
回完這一句,顧南的手機就響了,看見是霍時深的電話,想也沒想掛斷了。
霍時深臉難看。
下一秒,顧南的電話又響了。
有些不耐煩,接了起來,“喂。”
“顧南,出來。”霍時深一句客套話都沒有,第一句就是霸道的要求。
顧南皺皺眉,“你誰啊?”
“你老公。”
“……”
“我在飯店門口等你,限你五分鐘馬上出來。”
“我不出來又怎麼樣?”真可笑,他以為他是誰啊?什麼都得聽他的嗎?
“行,你不出來,我進去。”
他語氣里的警告顧南聽得分明,顧南眉心,“你進來干什麼?”
“我進去看看,我老婆是怎麼給我戴綠帽子的。”
“……”眉心有些痛,這狗男人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怎麼了?”對面的白津墨問,還幫倒了一杯茶。
“沒事。”顧南站起來,“想去上個洗手間。”
怕霍時深真的進來,顧南決定出去看看他要搞什麼名堂,免得他闖進來場面不好收拾。
拿著手機,出去悄悄先買了單。
霍時深的車就停在門口。
見到顧南出來,手推開了車門。
顧南不想上車,站在車門,往里看,迎面就是一張特別臭的俊臉,“怎麼那麼久?”
“剛才去買單了,有什麼事說吧?”
這就是個咄咄人的主,不讓他說完,他不會放過的。
“怎麼?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是呢。”懶得跟他吵,直接承認了,奔波了一天,現在是很。
霍時深眼神更加鷙,“呵,他跟你出來,還讓你買單?”
這句話顧南聽得刺耳,回了一句,“這有什麼?現如今男平等,誰買單不是一樣?”
霍時深不住冷笑,“你沒錢給我買謝禮,卻有錢請白津墨吃飯?”
顧南愣了愣,聲音小小的,“買禮只是小事,但請白津墨吃飯,是頭等大事。”
買禮霍時深可不會給單子,但請白津墨吃飯,白津墨能讓賺錢!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
霍時深的臉很不好看。
給他買禮是小事?
請白津墨吃飯是頭等大事?
霍時深咀嚼著這兩句話,心里燒起一無名火,合著是紅杏出墻出定了!
“你果然不要臉。”霍時深冷不丁冒出這一句。
“是啊,您說得都對。”如果他把出去,就是想罵個痛快,那他就罵好了,趕罵完,還要趕回去吃飯呢,得肚子都要扁了。
氣氛僵持中,霍時深的手機又響了。
“喂。”他接了起來。
“時深哥哥。”徐卿兒虛弱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我今天吃了關醫生給我的藥,可是好像腹瀉更嚴重了,是不是那些藥不適合我?”
不想吃了,可剛才關漠遠又讓人送了藥過來,還說是霍時深親自給煲的,讓要趁熱喝下。
霍時深笑了一下,嗓音輕,“怎麼會呢?漠遠的名氣你又不是沒有聽過,他開的藥怎麼會有問題?”
“可是……”都腹瀉十幾次了,現在覺半條命都去了。
“可能那些藥是幫助你排病毒的,你有病毒,才一直腹瀉不止,等腹瀉完了,應該就好了。”霍時深頭頭是道。
“是嗎?”
“嗯,你千萬不要停藥,否則病反復就麻煩了,把整個療程都吃完再看看,對了,漠遠幫我送藥過去了嗎?那可我親自為你煲的。”霍時深的聲音里帶著一魔魅的蠱。
他很這麼溫,徐卿兒不想拂他的意,可看著眼前那碗藥,又有些猶豫。
顧南聽到那句藥是他親手煲的,眼神暗了暗,懶得在這聽他們濃語,翻了個白眼,想回飯店。
可霍時深空出的一只手握住了的手腕,將往車里一扯,便摔了進去。
顧南摔在他腳邊,氣得頭都冒火了。
掙扎起來,霍時深想讓老實,便把手機按了免提丟到一邊,過手來控制顧南。
被他按在座椅上,高大的影覆蓋過來,瞬間就讓不過氣。
“時深哥哥,我可以不喝嗎?”電話里傳出徐卿兒的聲音。
聽到這,顧南不敢出聲,但不想跟霍時深那麼曖昧,艱難的扭子想離他的掌控。
霍時深像是知道了的意圖,雙手箍住的腰,猛地了上去。
顧南頓時僵住了!
這狗男人!
霍時深輕笑一聲,回答了徐卿兒的話,“不可以,生病了就要吃藥,乖……”
一向沉穩的嗓音今天聽著略啞。
徐卿兒有點奇怪,“時深哥哥,你旁邊有人嗎?”
“沒有,你喝藥了嗎?”他不斷催喝藥。
徐卿兒沒辦法,抖著手端起那碗藥,已經拉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手指都是抖的,“那我喝完了藥,你會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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