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安夢璃笑著問道。
對喬云很放心,小姑娘對絕無惡意。
文浩遞上了銅片,戲謔的說道:“祖父代這是傳家寶的時候,我還在想,這玩意兒是能給我帶來一筆花不完的財富呢,還是能給我帶來一個貌如花的媳婦兒?只是,我卻怎麼也沒想到,它竟然帶給我一位主子!早知道,我就把它扔掉了。”
安夢璃很認真的說道:“文浩,顧家沒想過復國。救我娘的事上,你們愿意出援手,這份恩我銘記在心。想袖手旁觀,我也沒的埋怨。星耀既然已經不在了,誰也別想著從前的關系,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當然,景家除外。”
文浩一拍腦袋:“對了,提起景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夢璃啊,那個景婉婷,可不是個簡單的人。你看著是個孤苦無依的弱子,實際上,武功高強,絕非等閑之輩。幸好,只想著用心機跟你爭慕無塵。如果,想要你的命,怕是,早就得手了啊!”
安夢璃烏黑的冰眸一沉,早就覺得景婉婷哪里不對勁兒了。
明明素不相識,可是不經意流出來的冷,卻莫名的悉。
“你不用怕,我原本想給景家一個小小的教訓,卻沒想到無意中發現了景婉婷的。我打傷了,已經離開平南侯府了。大概,是去找人療傷了吧!”
文浩小小的炫耀了一把實力。
安夢璃一愣:“怎麼,你打殘了?”
鬧出這麼大靜,景家卻胳膊折了藏在了袖子里,半點兒沒有聲張。
呵呵,他們可是越來越能忍氣吞聲了呢!
“沒有,只是輕傷,卻不大好治。”文浩含糊的說道。
景家、景婉婷、遠房侄兒……
安夢璃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對,就是那個僥幸逃的景牧寒。
們都生了一雙冷的眼睛。
景婉婷,不會是景牧寒的姐妹吧?
不,第一次相見,對自己就有著強烈的敵意。
難道,就是景牧寒?
安夢璃這覺越來越強烈。
這人,到底是有幾張臉啊?
好大的膽子,好重的心機。
容貌、份都變了,又與之前大不相同,才得以在他們眼皮底下晃了那麼久。
“我知道是誰了,我要告訴慕無塵去。”安夢璃起風風火火的向外就走。
文浩:“……”
是我發現的!你不應該給我個代嗎?
還有,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安夢璃匆匆往外走,剛轉過了月亮門兒,差點兒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慕無塵劍眉一揚,打趣兒的笑道:“才幾日不見,就急著投懷送抱了?”
“慕無塵,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景婉婷很可能就是景牧寒!你說,不會又逃回江南了吧?”安夢璃沒有心跟他調笑。
放虎歸山,后患無窮啊!
何況,那又是一只接近瘋狂邊緣的母老虎。
“你怎麼知道的?找你麻煩了?”慕無塵拉過安夢璃,細細的打量著。
如果,真是這樣,才平靜沒有多久的江南,怕是要再起波瀾了。
因為,很有可能是跟慕浩川勾結在一起了!
兩個喪心病狂的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是我找了那人的麻煩。”文浩一步三搖的走了出來,斜斜的倚在影壁墻上。
“你來做什麼?”慕無塵一皺眉。
這個人,怎麼就不知道避嫌呢?
“又不是寧王府,憑什麼你來得,我來不得。”文浩角噙著一笑意。
他就喜歡看慕無塵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所以好話就是不愿意好好說。
慕無塵星眸一寒,口氣微涼:“文浩,你要是敢有一點兒對不住靜姝的地方,本王一定會打斷你的。”
他終于有了正大明教訓文浩的機會。
文浩“嗤”的笑出聲兒來,好嘛,他們之間的爭斗,就離不開人了。
“對,我得去看看那小丫頭去了。夢璃,以后還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別人能做到的,我能做到。別人不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誰讓咱們的關系,不一般呢?”
文浩看著慕無塵的臉一寸一寸黑了下去,笑得無比燦爛。
哼,別以為你們是未婚夫妻,就是最親的人了。
我跟,那是世!
哎,對了,另外兩家侍衛的后人是誰呢?
得了機會,他得認識認識。
萬一有誰愿意與他結盟,時不時的就給慕無塵添點兒堵的呢?
“趕走吧,以后沒事兒別往我這兒跑,想著早點兒把靜姝娶到手,那才是正事兒。”安夢璃一本正經的告誡他。
“我現在說娶,都能立刻上轎。不像有些人,總怕煮了的鴨子會飛了。”文浩揶揄的說道。
瞥了慕無塵一眼,大搖大擺的走了。
“別理他,他就是人來瘋。”安夢璃挽著慕無塵的手肩并肩的向里走。
文浩角一:安夢璃,你個沒良心的。
怎麼著,你這輩子就再沒有求我的時候了?
過河拆橋,也得到了對岸再下手吧?
“夢璃,我最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我想,去涼州一趟。我想知道,西涼還有我母妃的親人嗎?”慕無塵緩緩地說道。
賀蘭子規,算不得。
親人,是承認你的存在,也愿意給你呵護的人。
不僅僅,是脈相連。
“文浩,不是要回蒙城嗎?你何必親前往?”安夢璃輕輕靠在他的肩頭。
他們分別的太久,相聚的太短。這麼快,又要分開了嗎?
“如果,舍不得我,你可以一道去。”慕無塵語氣溫,星眸里四溢。
安夢璃嘆了一口氣,“我不能陪你了,我要想辦法盡快救出我娘。宮嘯宇,快要撐不住了。”
“怎麼,林舸懷疑他的份了?”慕無塵也有幾分張起來。
宮嘯宇留在尋龍島的時間是有點兒長了,可千萬別出破綻來。
他,可是言溪的終依靠啊!
“那倒沒有,不過,他正苦惱著呢!”安夢璃把一封書信遞給了慕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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