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偶然得到這個東西,我也是至今被蒙在鼓里的。”安夢璃說道。
如果不是云杰想牢牢的把攥在手心兒里,不知道這件事是否能真相大白于天下。
“哎,安夢璃,不告而取是為賊。說,你是什麼時候潛文家別院,了我們家的傳家之寶的?”文浩手把銅片抓在了手中。
“不對,這不是我們家的,上面的字不一樣。安夢璃,這東西,一共有幾塊?你,找到了幾塊?”文浩問道。
“一共八塊,古家的四大侍衛手中各有一塊,顧家,擁有三塊,最后一塊,神的消失了。”安夢璃據實相告。
“文家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三家是誰?你找到了嗎?”文浩瞇起了眼睛。
他預,安夢璃是最后找上自己的。
安夢璃點頭,“四大侍衛有兩家流落江湖,還有一家也同在朝廷為。他,卻背叛了所有人。”
文浩心思一,哦,原來是出了了。
“他是誰?這樣背盟敗約的人,你準備留他多久?是這東西還沒到手嗎?”文浩舉著那銅片,再細細的瞄了幾眼。
他知道安夢璃的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
他雖然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但是也知道朝廷沒有哪一家員遭了滅頂之災。
安夢璃之所以留著這個人,絕對不是因為心慈手。
“東西已經到手了,但是有一些詳還沒有查清。所以,只是陸陸續續給了他們一點兒教訓,并沒有連拔起。”安夢璃語氣平淡,眼底卻乍然迸現出殺機。
不會放過景家的,他們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
文浩雙眉一皺,直截了當的問道:“到底是誰家?趁著我在京城,出了這一口惡氣去。”
斗不過閻王還打不過鬼嗎?
“平南侯府景家。”安夢璃也不瞞。
文浩緩緩的點頭,嗯,他已經猜著了。
“今晚,別睡的太早。”文浩如狐的眼里閃過一抹狠。
他不招惹別人就是好的,竟然還敢算計到文家的頭上來了!
安夢璃并不阻攔,不管誰收拾景家,都樂見其。
“安夢璃,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途啊?”文浩把那塊銅片扔還給了安夢璃。
這玩意兒落在別人的手里,怕是只能當破銅爛鐵來理了。
在文家別院的時候,安夢璃就對這東西很興趣兒。
可真沉得住氣啊!
“我娘親被困在一座孤島上,幽的人,就是為了得到這幾塊銅片,不知道這里面有什麼?”安夢璃對尚未拼湊功的八卦也很好奇。
“行,過幾日我找出來給你。”文浩放下了筷子。
他現在對景家更有興趣兒。
“多謝!”
“安夢璃,慕無塵對這件事知道多?”文浩忽然好奇起來。
“知道慕氏和古家的恩怨,卻不知道四大護衛都是哪個家族。我,無意讓你們與朝廷為敵。畢竟,我給不了你們更好的前程。”安夢璃目坦。
這麼多年過去了,古家不曾給他們任何恩惠,憑什麼要求人家盡侍衛之責呢?
他們肯出手相助,那是人。
只想各自安好,也不會強人所難。
“如果你早點兒跟我說了這些,我想,我會鼓你興兵復國的。我,也可以為你赴湯蹈火。”文浩很認真的說道。
“嗯,我就怕你沖之下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來。文浩,現世雖然不盡人意,但還算安穩。我們,可以改進它,但是真沒有必要推翻它。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你可能不知道,我上雖然很嫌棄你,但是我的心里早已經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和可以信任的人了。”
安夢璃也說出了心里話。
文浩是唯一一個沒有因為容貌輕視過的人。
他的雖然不能接,但是卻是最純粹的。
與門第、利益、才華和相貌統統沒有關系。
不知所起,所以,一往深。
“行了,說好聽的哄我。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打了我那麼多掌,一個棗子就能讓我忘了疼嗎?誰稀罕跟你做朋友?”文浩撇撇,又恢復了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不過,蘭靜姝還是喜歡你的,看在的面子上,我就不難為你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跟蘭靜姝打個招呼,我想,我應該愿意出手相助的。”文浩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眼角眉梢卻掩飾不住笑意。
原來,安夢璃并不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的啊!
他就說,自己那一腔赤誠,就是一塊石頭,也能焐熱了。
安夢璃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能無于衷呢?
“哎呦,那我就先行謝過文世子了。等靜姝大婚的時候,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禮。”安夢璃也開心起來。
“等我的消息吧!”文浩告辭離去。
安夢璃眨眨眼睛,他說的不只是銅片吧?
是夜,剛到了二更天,一道影兒出現在寂靜的街面上。
許多宅院里紅燈高挑,天上的月亮也灑下和的清輝,朦朧又靜謐。
那人門路的來到了一座府邸的門前,看著朱紅大門上方牌匾上金底黑字的“平南侯府”幾個字,角沁出一冷笑來。
他一甩手,銀一閃,利破空的聲音響起。
“啪!”
寸許厚的木板應聲而裂,跌落在地面上,摔了幾塊。
寧靜的夜里,這聲響驚了值夜的侍衛,出來查看的時候,只看到四分五裂的牌匾,門前卻是空無一人。
“快,往里傳話,告訴王爺,門上的牌匾落,不知是何兆頭兒。”那侍衛把幾塊碎裂的木板捧了起來,也讓人一并帶進去。
景瑜剛剛睡下,就聽到了外面惶急的聲音,披了衫走了出來。
“侯爺,平南侯府壞了!”回話的人一著急,說了幾個字。
景瑜臉當時就沉下來,新正大月的,連句吉祥話都不會說嗎?
及至看到碎裂的牌匾和閃著幽的匕首,心頭就是一跳。
景家這是得罪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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