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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年大棕子》 第四十九章石板雕像

其實我現在最想吐槽的不是舒道眼睛的航拍功能,也不是天門這幫明明知道那島上全是棺材還非要去死者的行為,這篇充滿坑爹氣息的文行至這裡,最不能讓我忍的就是……

  “那幫小月氏的人其實是六千年前就已經有了高度文明的火星人吧?!”我摔,“他們是怎麼在這座山裡修建了這麼龐大的工程,能讓一個堪比羅馬鬥場的島漂在水面上?我去太貪你靠都哭得一臉了好不好!”

  沒錯,就是“漂”,在被張玄捆到腰上一路拖過來的過程中,我拼命控制著往肚子裡的進水量的時候,偶然往下面瞥了一眼,然後我發現這個島和下方竟然是沒有毫連接的。

  “這不是不可能的。”我囧囧有神地向舒道提出這一點的時候,他解釋著,“你們看,這個島嶼的全部都由玄武巖構。火山噴發地區常能看到這種石塊,這種石塊部呈蜂窩狀,多孔而疏松,是火山噴發後氣充斥其中形的。數石頭有一半以上都是空的,因此在水的度比較大的時候,是可以浮在水面上的。”

  說到這裡,舒道似乎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停頓了一下,他卻沒有說下去。

  直到我們終於登上小島,站在下面向上仰的時候,才真正覺到什麼做史前巨

  這座小島從下到上,加上最上方的建築,一共也只有四層,可是每一層都至有五六米米高,以最中央的玄武巖建築為中心,放狀擺滿了棺木。如果這時候能從空中看下來,這些棺木應該正好能構眼睛虹中的紋路。整個島的邊緣能看出人工磨刻的痕跡,好像是特意打磨的圓形,加上中央的方瞳,赫然便是一只大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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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哥輕輕敲了敲旁邊的一棺木,忽然“咦”了一聲,直接用手推開棺蓋。聽尼卡的話,這小島在水裡沉了百年,那棺木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居然沒有泡爛完,只是棺蓋上長滿了膩膩的水草。棺材打開時我向後了一下,卻聽見槍哥道:“這裡面……沒有!”

  自從上次下地之後,我對沒有的棺材已經比較敏了,聽了槍哥的話,立刻條件反看了看腳下的土——然後我發現這座小島上面竟然是沒有土的。黑的堅玄武巖覆蓋了所有地面,沒有植,沒有生命。

  槍哥毫不停歇,一口氣推開了旁邊七八棺木,每打開一個,他就“嘖”一聲,到最後,槍哥把胳膊往棺材板上面一支,說:“奇怪了,這些棺材全都沒有。只有這些玩意兒……舒道,你看這是什麼?”

  ……喂等等,什麼做“這些玩意兒”?這些還不是空棺嗎?!

  在得知這些裡面沒有之後,我已經把腦袋湊到了棺材口,驟然聽見槍哥說裡面是有東西的,我幾乎沒閃著脖子。不過這時候,那裡面的東西也都已經映我眼簾了。

  在棺材裡面沒有。只是卻放著一個又一個真人大小的陶俑。這些陶俑的制作很糙,連五都沒有刻畫,上描繪了簡陋的鎧甲,以平躺的姿態置於棺中。和棺木一樣,陶俑上也都是綠的水草。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披掛了偽裝的真正士兵。

  我抬起手壯著膽子敲了敲那陶俑的腦袋,清脆的當當聲,並不是人頭骨頭的聲音。

  “這些陶俑……看上去有些像那些壁畫裡的士兵。”看了半天之後,舒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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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槍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了那些火柴一樣的簡筆畫小人。我默默比了比陶俑的膀子細,再次深刻會到這搞技鑒定的人想象力都不是一般的富……

  “鎧甲的樣式,無面的臉孔。還有雕刻的風格……和那幅壁畫都很相似。而且看水草的累積程度,和壁畫的最後一層也是同一時代的。”舒道說,“看樣子,這些陶俑和棺木是整個懸棺山最後的品。在完了這些陶俑和壁畫上的地圖之後,就再也沒有新的東西添上去了。”

  “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這是什麼啊。”我按捺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舒道沒有回答我,他站起來,沿著放棺木的石道向前走著,無奈之下,我也只有跟了上去。

  繞著島的下面走其實是一件艱難的事。石道雖然很寬,可大部分地方都被棺木占據著。我一邊走一邊數,從我們上島的地方,數到第七十四個棺材,前面的路一下子凹陷下去,一條從水中出來的樓梯在這裡斷了棺材石道,一直延到最上方的建築。

  而舒道就站在樓梯的邊緣,怔怔看著前面的東西。不發一言。

  “什、什麼啊?”我踮起腳尖越過張玄的肩膀想看清楚,可這家夥毫沒有配合隊友觀的意識。無奈之下,我著他的肩膀,踩著他的背一下子翻了過去,正好跳到了舒道後。

  舒道看著的是一副石雕版。就在樓梯的旁邊刻著,雕刻的手法和壁畫上的火柴小人一樣糙。如果不是舒道站在這裡顯眼一個路標,我會直接把它當玄武巖面給忽略掉。

  我站在舒道假裝沉思的柯南。煞有介事一邊看一邊點頭。事實上是過了一分鐘我才真正看明白那幅畫是什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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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去!龐……龐漢昌!”我口而出。

  口而出的話據說大半是從脊髓發出的命令。除非小月氏人其實有個別名做瑪雅人,否則他們不可能知道有個龐漢昌。那石雕上的人並不是龐漢昌。只是,龐漢昌留給我的比他的頭還要印象深刻的,也正是石雕上表現的容——一個幾乎從裡面被掏空的人。

  我瞪眼看著那個人刻畫清晰的部骨骼,從正面看到的脊柱和盆骨,黑的石頭漸漸和不久前看到的龐漢昌的死狀重疊在一起,我打了個寒

  “走,上去。”舒道說,一邊毫不猶豫邁開步子順著樓梯走上去。

  第二層和第一層的況差不多,依舊是環繞的棺材,我效仿槍哥猥瑣地了幾個棺材,無一例外裡面全都是陶俑。這次我們繞了個半圓到達另外一邊,依舊是樓梯,以及旁邊的石雕——這次石雕換了主角,變了特裡斯。

  雕刻上面,一個被繩子捆縛住的人懸吊在半空,他的皮淒厲,大張著似乎在呼喊,只是那張臉已經變了一個幹枯的球,沒有一點人形。

  舒道站在臺階下面,微微抬起頭看向上方。再向上兩層就是那個方瞳的建築,可是他好像沒有上去的意思。

  “為什麼……這些石雕和那兩個死人一模一樣?!”我難以置信地說,“在這瑪雅人都了坑爹神流的時代,難道我大□□小月氏才是挽救世界的預言家嗎?”

  “不,不是石雕和人一樣。”舒道搖頭,“是人,和石雕一樣。”

  “等等……我現在腦子有點。”我敲了敲頭,“什麼做人和石雕一樣?難道說……黃宗他們下來之前,就知道會有人以這種方式死在這裡?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避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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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哥忽然冷笑起來:“說得好,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避開呢?很好,現在我至明白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黃宗要帶這麼多人來這裡,因為他從開始就知道,這些人會在路上死去,然後為他前進的鋪路石。這個地方不是只有死人才能到達,而是只有有人死去,才有活人能夠踩著死人來這裡!”

  槍哥瞇眼看了看上方,說:“上面還有一層才會到達那個屋子。怎麼樣,有沒有人願意賭一賭,展莫辭或者地落會是怎麼樣的死法?”

  “賭你們的工資卡,我賭是被槍打死的。”我自信滿滿地說,“槍哥,你好像了什麼,別忘了,黃宗他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那個沒出場就領了便當的約翰教授,你忘了嗎?死的人數正好和這裡的層數對應!”

  “不……還不一定。”舒道低聲說,“走,我們上去看看。”

  從這裡走上去,又是繞一個半圈才到達下一級樓梯。我迫不及待沖上去找石雕,匆匆瞄了一眼,然後指著雕刻驕傲地說:“看吧,果然沒錯!這個人就是被死的!拿錢拿錢!就算你們這次每個人都拿九百塊,我也能上四位數了!”

  三層的雕板上面,赫然是一個人,倒是沒有死得面目全非,只是那人背後被一個三角形的東西刺穿。雖然不是被子彈打中的樣子,但是考慮到小月氏人可能沒見過槍和子彈,以及他們那糟糕的繪圖能力,背後中了一箭什麼的也是可以通用的嘛。

  然而最權威的舒道卻沒有開口贊同我的觀點。他皺著眉打量著那個張前撲的人,過了很久才說道:“好像並不是……我有一個推測,只是,我們必須要進去才能確定。”

  “要進去啊?那……先記下來也行。”我頗有點不舍地看了看那幅代表了我的勝利的石雕,“不過,如果要進去的話大家要小心一點了。我好像聽到裡面有聲音。”

  我把手放到耳朵後面,又仔細聽了聽:“人說話的聲音……我能確定尼卡,黃宗還活著。展莫辭和地落就不知道了。放心,他們現在還聽不到我們的靜。只是如果要進去的話……呃,不就是工資卡嘛!你們這些小氣鬼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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