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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年大棕子》 第四十四章不能路過

一時間,沒人回答舒道的話,我張了張想說什麼,卻被槍哥捅了一肘子。

  “不用太擔心。”槍哥說,“畢竟和九叔在一起的不是嗎?”

  “這更令人擔心了好吧?”我小聲嘟囔,“我賭一塊,出什麼事了九叔肯定會把紅搖推出去保自己的命的——對了他還是黃宗的師父不是麼?”

  聽了我的話以後,舒道似乎更加搖搖墜了。

  “沒關系的,”舒道喃喃自語著,“不會有事,絕不……”

  裡寂靜了下來。沒有人再說話。我抬頭看著一直懸掛到頂的群,他們像風中鈴鐺一樣被吹得來回搖擺。覺得自己很難想象,平時那個甩著鞭子人的紅搖也會變這些鈴鐺之中的一個,寂靜擺著死亡的頻率。

  舒道沉默著,盯著旁邊那石柱。說實話,要是他不說,我真的發現不了這柱子有什麼異常。它和其他玄武巖一樣矗立到接近頂,只在它的最下方接近地面的地方,刻著一格一格的槽齒,以緩慢到幾乎眼無法察覺的速度旋轉著。如果把手到石頭上仔細覺,能到手心裡傳來的輕微震。可能就是地下水在下方推機關的力量。

  “搞什麼啊,”我自言自語著,“這些小月氏人不在大草原上老老實實放羊,跑到福建來蓋什麼啊。裡又是牙簽魚又是蜘蛛的……哪一種都不是他們草原的特產好吧!”

  “的確是很奇怪。”槍哥也說道,“任守,你說為什麼黃宗會帶那麼多人進來?”

  “……你這問題才奇怪吧!哪個老大不帶馬仔的?你說九叔為什麼帶我們進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槍哥擺手,“黃宗的人,到現在為止死了三個,可是每一個好像都是他自己弄死的。這不是很奇怪嗎?如果他有尼卡這個活地圖的話,只要他們兩個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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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點誒……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有點想太多了,”我想了想說,“就算是炮灰,也是想要個臉的啊。哪個隊伍沒帶幾個炮灰的?”

  槍哥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天,低聲說:“那倒也是……”

  “……”

  你看我幹什麼!

  我一直放在石柱上的手忽然覺到一下震。然後,好像有個形的阿裡站在口大喊了一聲“粽子開門”一樣,我震驚地看見我們所口前的石頭正在緩慢移著,慢慢遮擋口。

  不,不是我們口前面的石頭在,而是整個山底在!下面好像裝了一個巨大的轉盤,慢慢磨到下一個格子裡,隨著這扇門的關閉,就在我們對面不遠的地方,另外一個黑口緩慢現出了形狀。而下面那些蜘蛛就好像聽到了下課鈴一樣,飛快地從黑暗的角落裡爬出來,用不是很整齊但是很劃一的步伐一起向那個口邁進。

  我在裡看得頭皮發麻。剛才沒有發現,這下面居然藏了這麼多蜘蛛!一眼看上去,圓桌子大小的蜘蛛足有幾十上百只,都是黑相間,絨絨的橫七豎八錯疊著。而隨著它們離開了趴著睡覺的課桌,下方出了更多的,一個個幹枯發黑,著手面對著上方出幾線頂……

  “走!快點!”槍哥低喊了一聲,抱著槍跳了出去。沒走兩步,他回頭看了看我,發現我依然窩在原地。

  “走啊!任守,難道你還想等你變粽子,然後混在下面那堆家夥裡面蒙混過關嗎?!”

  “……這真是個好主意!我我我……喂,我真的可以蒙混過去嗎?”我哭無淚地想要爬起來,奈何剛才那一堆絨絨和絨絨下面的黑乎乎帶給我的震撼太大,我的得有點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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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槍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玄已經走到我面前,悶聲不吭地一把把我扛到他肩膀上,好像扛著一袋米一樣大步邁了出去。槍哥瞪著他的背影幹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吼了出來:“喂!張玄,你把翻個個!肩膀抵著的胃吐出來被蜘蛛發現怎麼辦!”

  張玄聽話地把我翻了個,沒學過下腰了好幾千年的我覺得尾椎骨被頂得快要逆生長了。

  ——謝謝您對我的關心啊混蛋!!

  我像扁擔一樣被張玄架在肩膀上,四個人迅速而無聲地穿過那條架在中間的窄得讓人心驚的小路。這時候大部分的蜘蛛都已經爬出去覓食了,偶爾有一兩只發現了我們的存在的,也被張玄一刀死或者被槍哥掃解決。對於我們的戰鬥力來說,只要這些東西沒有群結隊,還是不什麼問題的。

  “這些蜘蛛好像是捕鳥蛛的變種,”舒道低聲說,“它們視力極差,只有基本的,靠上的絨空氣振捕捉獵。你看那些表面發黑,是中了毒的緣故。他們被注了毒素,髒慢慢溶化水,被蜘蛛吸食,一直到死都在承著無邊折磨。”

  “……”舒道說話的時候,張玄剛剛扛著我經過一被吸幹的,他的臉和我正好平行,看著那張張大的,我忽然無比慶幸張玄扛著我,如果是我自己走的話,這段路可能就是爬過來的了。

  “為什麼……這麼多小孩子?”我哆哆嗦嗦問著,“你們看,那麼多小的骨,那是盜墓兒園組合嗎?”

  舒道看了一眼,說:“不,那些不是人類的。你仔細看看,那些好像是猴子的。猴子的型很小,它們可能是從上面的石裡掉落下來,為蜘蛛的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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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

  “這地方你應該悉的。”槍哥忽然對我說,“任守,你記不記得在進來之前拿走石頭的那只猴子?在經過一塊地方的時候,它繞了一個大圈子……現在看來,這裡的猴子都已經知道這塊地方的危險,只要掉落下去,就會被懸掛在這裡,變。而你應該是運氣比較好,只是陷到石裡,沒有掉下去。踩著猴子的又爬了上來。”

  啊,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比基尼猴子……臥槽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原來當時我腳踩上的還是這麼一惡心的好嗎!

  我們靜靜呆在一個角落裡,等候出去用餐的蜘蛛趕快疏散完畢,好去對面尋找地圖上那個唯一離開這裡的暗道。舒道心神不寧地四下環視著,看他的表,好像生怕在上面掛著的風鈴裡找到一個紅搖。

  “別看了,”槍哥說,“我們馬上出去,說不定,九叔已經帶著紅搖……”

  他的話音未落,我就喊了起來:“九叔!”

  槍哥不快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對九叔有偏見,可是任守,九叔絕對是個很靠譜的人,我用人格向你擔保……”

  “你不覺得這樣的擔保會讓舒道哭出來嗎?”我道,“不不不是!我……我聽到九叔的聲音了!”

  舒道噌的一下幾乎是跳了起來,他的神驚慌,問道:“在哪裡?九叔和紅搖在這裡嗎?”

  “不是這裡,好像是……剛才蜘蛛們進去的那個……”我的聲音弱下來,看了舒道一眼,更加小心翼翼地說,“而且,我沒有聽到紅搖的聲音,只有九叔一個人的匕首的聲音……”

  舒道一瞬不瞬盯著那個,臉慘白得好像一片白沙,一陣風就能吹散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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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這麼擔心,也許只是因為他們沒空說話呢?也許……對了一定是九叔我那刀給我的影太深,才導致我只聽見那個聲音的!”

  他沒有回答,因為山裡的聲音已經漸漸能讓所有人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九叔的匕首劃破空氣的嗤嗤聲,還有窸窣的瑣碎聲響。舒道忽然撇下我們,拖著他那個病秧子的,踉踉蹌蹌向那個山沖了過去。

  他的眼睛裡,好像只剩下那個口,甚至連旁邊的蜘蛛都沒有顧忌。槍哥一槍崩掉一個朝他爬過去的大蜘蛛,那磨盤大小的玩意兒八條一團在一邊的地上搐著,可是它卻沒有死。

  “舒道!”槍哥喊了一聲,也跟在後面沖了上去。張玄和我卻沒有,因為沒等我們趕上為領導沖鋒陷陣部隊,離了群眾的領導已經從那個黑乎乎的口沖了出來——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背上有一個纖瘦的,一頭挑染了藍的短發,是紅搖。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那麼強悍兇猛的紅搖也可以用“纖瘦”來形容,從來都是豔絕倫風萬種一鞭子能讓無數猥瑣男濺三尺高跟鞋,然而現在趴在九叔背上,我才發現原來紅搖也只不過是個高一米七多的人。

  我遙著沖出來的兩個人,驟然覺得舒道頭上綠

  九叔匕首橫揮了一下,斬斷了正準備撲過去的一只蜘蛛兩條。其作之幹脆利落讓我不慨不愧是領導,就連殺怪的姿勢都明顯比馬仔高幾個段數。

  九叔沖了出來,我用一種略帶敬仰的目看著他,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敬仰立刻就變了驚恐。

  就在九叔跑出來沒多久,他的口之中忽然呼啦啦湧出來了一大堆蜘蛛!以剛才那三兩只所不能媲的兇猛之勢,絨絨黑乎乎一下子淹沒了原本還能看見的道路。

  我說他這殺怪敏捷度為什麼這麼高呢!原來他早在裡面就把練度給刷了!

  我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叔!我就不指你能來援救下屬了!咱能不能別把剛拉走的怪全部引回來,你這是什麼花式引怪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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