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雖然滿心不舍,可作為國王,他這個時候不能不有所行。
他命人把林星瑤和君玄夜關到了城堡二樓的一間客房里,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去見。
本來克萊爾夫人對此依然不滿。提出罪犯應該關進監牢,關到客房算什麼?
但是喬治國王說:“作為給國家立過汗馬功勞的人,在法定罪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讓辱。”
克萊爾夫人還想再說什麼,喬治一個冷眼掃過:“怎麼,夫人是覺得我這個國王的話不管用嗎?還是您想代替我做什麼決定?”
克萊爾夫人急忙垂下高傲的頭顱,說了一句:“不敢。”
二樓的客房里。
君玄夜一到房間里,就四查看了起來。
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可以逃跑的路線。
門外有重兵把守,每個窗子下頭也站著不的衛兵想要逃出去,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呀。
他正在腦子里飛快地思考辦法,一扭頭卻見林星瑤窩在的貴妃椅上重重地嘆了口氣,一雙秀眉頭皺了川字。
君玄夜還以為是在為當下的況憂心,寬道:“我剛才看了,守衛雖然不。但半夜應該會換崗,趁著他們換崗的空隙,以我們的手,逃掉的把握至有八。”
卻聽林星瑤嘆了口氣,憾地道:“唉,這局又輸了。我老是打不贏這一關,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沖關呀?”
君玄夜這才發現,的手機上居然開著游戲。
“所以剛才你一直是在打游戲?你擔心的也不是逃走的問題,而是游戲通關失敗?”
林星瑤抬眸,一臉懵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逃走?我要就這麼拍拍屁走了,豈不是坐實了謀害蘇菲娜的罪名?那我以后還怎麼在全世界混?”
君玄夜見這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這麼說你是有應對之法,能夠讓自己洗清冤屈了?”
林星瑤則笑瞇瞇地看著君夜:“你就這麼相信我是清白的,萬一我真一時沖把蘇菲娜推下水了呢?”
“不會。”君玄夜篤定的搖頭:“別看你這個人平常咋咋呼呼的,但行事最有分寸。違法紀的事你絕對不會干,更何況是這種明顯會被人抓著小辮子的事。你如果真要使壞對付蘇菲娜,有的是辦法讓有苦說不出。”
“再說,臨走之前我都提醒過你這趟會是鴻門宴,你怎麼著也應該給自己留個后路吧。但你如果真有后路,剛才當著眾人的面,你為什麼一言不發,連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
“所以你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林星瑤則神兮兮的對君玄夜道:“我覺得喬治對我的好像真的很特別,不是普通的兄妹之。”
君玄夜跟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眼:“姑,您老人家終于反應過來了?我之前那麼篤定的跟你說,你偏不信,還覺得我是在吃醋,現在怎麼突然開竅了?”
林星瑤道:“因為蘇菲娜跟我說了一些話。”
把之前蘇菲娜說的悉數告知給君玄夜。
“如果連蘇菲娜都這麼認為,那我覺得可能真的有點問題了。”
君玄夜酸酸地道:“所以我之前怎麼跟你說你都不信,蘇菲娜三言兩語你卻相信了?”
“還不是你以前不就吃醋?所以我以為你又想多了,就沒上心。”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你說喬治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喜歡我呢?我都離開g國好幾年了,就算當時喜歡,可現在他都有未婚妻了呀。”
君玄夜聽的醋意起來:“你想說什麼?向我炫耀你的魅力嗎?”
他說著一把將人給拽進了懷里:“記清楚,你的未婚夫是我,不許想別的男人!”
說完就是一個吻落下,霸道地宣誓著他的主權。
林星瑤從他懷里掙開來,嗔怒:“都什麼時候來,還胡鬧!還是說正事吧。”
林星瑤把自己手里的底牌亮給君玄夜看。
君玄夜奇怪:“你既然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什麼剛才不拿出證據?”
林星瑤笑笑:“我其實是有私心的。雖然你們都說喬治對我有意思,但我始終不愿意隨便玷污那份純潔的兄妹之。所以,我想試試看。在我百口莫辯,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喬治是否愿意秉持公證,將我治罪。”
“如果他真是大公無私,那即便他對我有些,也不會特別深。但……”
君玄夜接著的話往下說:“但他卻對你包庇到底。甚至,他即便不能為你罪,也會想辦法保你周全。”
林星瑤很無奈地笑笑:“喬治這樣重重義,我真的是始料未及。其實他現在的境也很艱難,雖然名為一國之王,可君主制的國家,在國際上飽爭議。他想要保留住王室,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像英皇室那樣。可如果改革,貴族的特權大大削弱,八大貴族勢必不肯罷休。敵對國又虎視眈眈,唯恐天下不。真鬧起來,會是一場大麻煩。”
君玄夜問:“你想幫他?”
林星瑤無奈地道:“可惜我有心無力。當年,閣大臣們是武力作,我多能起點作用。可現在……哎!政治斗爭我就不那麼擅長了。”
君玄夜道:“不,你雖然不擅長,可你卻能起到關鍵作用。”
“什麼意思?”林星瑤不解。
君玄夜意味深長地笑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手上握著的底牌,或許就能在這場政斗中,起到決定的關鍵作用。喬治能有你這個妹妹,還真是幸運啊!”
接著,君玄夜就和林星瑤分析了一遍g國的況,以及他認為可行的辦法。
林星瑤越聽越震驚,終于忍不住道:“你真的是個商人嗎?怎麼對政治局勢了解得那麼清楚?還有,你這樣波布局,簡直絕了!”
這麼一夸,君玄夜驕傲得尾都快要翹起來了:
“一般的商人,想要把生意做好,必然要對當前的各種局勢保持敏。而能為巨商,那自然要通世界局勢。要不然,你前頭剛在某個國家投資完,結果這個國家就崩盤,或者發生了戰,那豈不是要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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