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所佔據的魔堡同樣遇到不心懷不軌修士,不過,以沈清變態的實力,幾乎沒什麼好擔心的,這些心懷不軌的修士跟蛋石頭沒什麼分別,唯有隕落一途。
當然,除了那些找死的修士,也有不走投無路的修士想加沈清的勢力。
此次進仙魔戰場的宗門修士多達數百萬名,其中練氣初期修士不在數。像這些低階修士,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進仙魔戰場只有一個作用,就是尋找珍惜的天地靈粹,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只有看各自的運氣。
換言之,在宗門高層眼裡,這些低階修士的命還不如一株珍惜的靈草,不如一塊罕見的礦石。
對於來投奔的修士,沈清沒什麼擴展勢力的野心,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拒之門外。
近段時間,隨著進駐魔山的修士越來越多,沈清也無法安心閉關,每日的例行修煉結束後,就會來到魔堡前大廳親自坐鎮。
這天,沈清來到前大廳,很意外的瞧見在大廳負責值守的竟然是蕓娘。
“妾見過爺。”蕓娘見沈清到來,眼喜的迎了上來。
“蕓娘,沒想到你在這裡,剛出關麼?”沈清微微一笑,向蕓娘打著招呼。
“是呢,昨日出關,聽說人手張,妾自告勇的前來分擔一下。”
“嗯,自從給柳師妹分派了不人手過去,咱們這邊的人手稍顯單薄了點,有蕓娘幫忙,我可放心多了。”
沈清一邊說著,一邊到主位坐了下來,一邊打量著蕓娘。
二十餘日未見到蕓娘,蕓孃的修爲已經達到練氣期的極致,雖然沒能突破築基障礙,就差凝聚出第一滴靈。
不但如此,其修煉的天香魅影訣顯然有所進,眼波似水,腮紅,舉手投足之間,意橫生,別有一番人的韻味。
蕓娘見沈清的目老是在自己上打轉,俏面微微一紅:“爺,妾有什麼不妥麼?這麼瞧著人家幹嘛?”
“哦,沒什麼不妥……”沈清收回目,笑道:“我只是訝異蕓孃的修爲進得如此之快而已。”
“我這算什麼,爺現在已經是築基修士了,比起你來,妾可差得遠了。”
“蕓娘此言差矣,我能夠走到今天,那是靠著一些機緣取巧而已,可不像蕓娘這般,全靠自資質達到如此高的地步。”
沈清心裡不免有些嘆,蕓娘是雙靈資質,進步神速,自己要不是靠著機緣福澤,未必有蕓娘這般就。
蕓娘聽著沈清的誇讚,心裡甜,抿笑道:“這一切,都是託爺的福呢,要不是爺你爲妾提供修煉資源,妾也沒今日之修爲。”
“託福的話就不必說了,咱們是一家人,有我在,自然不會了你的修煉資源。對了,眼下你距離築基只差一線,看來得準備你的築基事宜了。”
蕓娘聽得微微一呆,不由眼疑道:“爺,妾能築基麼?此次閉關,妾雖然努力再三,卻不能凝聚出靈,現如今,修爲已不能寸進,妾也可沒把握築基呢,還有,妾也沒築基丹呀。”
“無妨,有本爺在,自有辦法讓你凝聚出第一滴靈,至於築基丹,以你的修爲,想必三枚足矣,這點築基丹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弄不好,一枚就足夠你築基了。”
築基,這可是所有練氣修士夢寐以求的境界,除了修爲暴增,壽元更是可達到四百年,蕓娘乍一聽到自家的爺有辦法,不由心跳怦怦,呼吸爲之急促起來。
“爺,你說的都是真的?”
瞧著蕓娘那半信半疑的樣兒,沈清輕輕一笑,手一,就拉住蕓孃的纖手,不待反應過來,順勢一帶,就把蕓孃的軀帶至懷裡,笑道:“自然是真,蕓娘,還有幾日就是空間流到來之期,到那時,外面不會再有修士出現,即可安心築基了。”
蕓娘猝不及防間,的圓就坐在了沈清雙上,又又慌,不由面帶紅暈的嗔出聲:“爺不可……”
陣陣幽香撲鼻,沈清覺到攬在腰肢的手裡進一抹細膩溫,心裡一,把脣湊到耳邊,吐著熱氣道:“有何不可?蕓娘,我很喜歡這麼摟著你呢……”
耳邊熱氣進,蕓娘只覺難耐,軀不由爲之一,了口香氣道:“爺,要是二孃瞧見咱們這樣,會不高興的……”
“二孃不高興?爲什麼?”
“哎呀,你讓妾如何說得出口,昨日一出關,二孃就問了我不事,二孃可能知道我和你的事了……”蕓娘道。
“哦,你說咱倆的事啊,不就是雙修麼,我已經告訴二孃了。”
“什麼?你告訴二孃了?”蕓娘大,面上的紅暈一直紅到耳,眼幽怨道:“你怎能告訴……難怪昨日二孃問我的話怪怪的,原來已經知道了,爺,你……你這樣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嘛……”
沈清見蕓娘語帶幽怨,卻不以爲然道:“二孃一直追問我,我也不好瞞,就把咱倆雙修的事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呀,二孃並沒說什麼,只是我想和二孃雙修,二孃卻不願意。”
“啊,你想和二孃雙修?“蕓娘頓時呆了呆,不由訝然失聲:“你……怎麼把主意打到二孃頭上了……”
“什麼我打主意,我還不是爲了修爲做想,我和雙修,能在短時間提升的修爲,有何不可?”
“可是……是你二孃,的輩分……”蕓娘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要說輩分,自己的和他輩分就已經了。
蕓娘說不下去,沈清卻明白的意思,輕輕一笑:“那有什麼?咱們修道之人,本就逆天而行,何必爲小節所困,所謂道法自然,完事順其自然不是很好麼?再說了,我和你雙修,不就得了不好麼。”
沈清這番話一出,且不論他說得對不對,蕓娘心裡已經作一片,也無法反駁,因爲自己和他已經是生米煮飯,了倫常,已經無法回頭了。
就在蕓娘心如麻之時,沈清心有所,眉頭微微一揚,目朝大廳外注視過去。
很快,一道曼妙的影閃現在大廳門口,跟著就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一名執法弟子,沈清倒還認識,名許春蘭。
蕓娘見有人進來,醒過神來,跟著想起自己就坐在自家爺的上,甚是不雅,不由面紅耳赤的想掙扎起。
只不過沈清卻沒隨的意,雙手摟著的腰肢,並無鬆手之意。蕓娘子順,心下無奈間,也只得任由他這麼摟住自己。
許春蘭一進來就瞧見二人那親的景緻,俏面頓時一紅,想要退出卻是來不及了,只得著頭皮道:“啓稟府主,外面來了一支修士隊伍,是我天星盟同門,其中還有我縹緲峰弟子,還請府主示下。”
沈清點了點頭道:“我知曉了,此事你不用管,你先退下,我會親自理。”
“是,屬下告退。”許春蘭行了一禮,轉離去,轉一瞬,還微微鬆了口氣。
蕓娘待許春蘭離開,不由面紅耳赤的嗔道:“爺,都怪你,被許師妹給看到了。”
“看到又怎樣,你是我沈家的人,誰還敢嚼舌不!”
沈清這番話說得頗爲霸道,蕓娘聽在耳裡,雖是意難消,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甜,含帶嗔道:“好了,咱們沈家大爺長大了,該你無法無天,快去吧,別再難爲妾了……”
“嗯,我去去就回。”沈清笑嘻嘻的說著,卻沒鬆開蕓娘,而是湊下頭,在蕓孃的脣上親了一口。
蕓娘驟然被襲,嚶出聲,下意識的想掙扎,卻覺子一鬆,眼前一花間,自家的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惡……”蕓娘裡嗔,俏面紅,眼眸裡還有了迷離之……一道殘影閃現,沈清的影出現在魔堡門口。
整個魔堡雲霧繚繞,外間的修士瞧不清楚魔堡的虛實,但守衛在魔堡裡的一衆弟子卻能清晰的瞧見外邊的景象。
此時,正有一羣修士站在魔堡之外,一眼掃過,約莫三百餘名修士,其中好幾名修士正放聲囂著什麼?
“還不快快打開法陣,咱們都是天星盟同門,念在同門的份上,還請出來一見。”
“裡面的同門,我等已知曉這魔堡是我天星盟同門所佔,趕開啓法陣,讓我等進來。”
“爲何不出聲?有你們這樣對待同門的麼?”
就在那一衆修士大呼小之時,突然,只見一陣雲霧翻涌,一道黑關隘隨之浮現而出,接著,就見一名年和幾名姿曼妙的修從關隘門口步出。
當先的那名年著水藍法,面目清秀,渾修爲斂,猶如凡人一般。而隨其後的幾名修,一個個眉目如畫,風,那前凸後翹的婀娜姿著各裳,裳上的縹緲峰標識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