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後的娃娃,就跟雨後春筍似的,一天一個樣!
陸景元前幾天還在腹誹,覺得這倆小東西長得有點醜,大腦袋,細胳膊,趴在床上跟個癩蛤蟆似的。
一轉眼,兩個臭小子就從紅彤彤的大腦袋蛤蟆,變了白白胖胖的糰子!
一開始隻是胳膊乎乎跟藕節似的,陸景元覺得還可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江夢筠的母營養實在是太好了,兩個小崽子越長越胖,滿月的時候,已經有了雙下,臉上的把一雙眼睛都了瞇瞇眼。
這真是我和夢夢親生的?
陸總裁盯著兩個胖兒子看了半天,不由陷了沉思。
被人抱錯是不可能的,江夢筠生產的時候,整個陸氏醫院都是全封閉的,連樓下的門診都暫停營業了,整個醫院隻有一個產婦,想抱錯也冇機會。
難道是隔代傳?
“隔代個屁!你小時候比大寶和二寶還胖呢,不信我回去翻照片給你看……”陸夫人當了之後,更加喜歡翻舊賬了。
不過,陸夫人以前翻舊賬,禍害的是陸懷民。
現在有了孫子,就改禍害兒子了,經常在江夢筠和兩個孫子麵前埋汰兒子。
當然了,覺得這都是陸景元自找的。
他要是不嫌棄兩個兒子醜,陸夫人怎麼可能翻舊賬?
陸景元一聽他媽居然還藏著他年時期的黑曆史照片,頓時麵一變,再也不敢當著陸夫人的麵說兩個孫子又胖又醜了……
因為一胎生了兩個,陸夫人和二嬸都擔心江夢筠傷了元氣,愣是著坐了雙月子。
不過江夢筠的運氣是真不錯,坐月子這兩個月,恰好是大草原上的雨季——就算提前出月子,也啥事都乾不了,索宅在病房觀察兒子。
咳~是陪兒子。
蔬菜的苗期,江夢筠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可是人類崽的年,真的是跟地裡冒出來的竹筍似的,每天睜開眼都好像又長大了一點。
明明上週剛拆了標簽,穿上還有點大的連,過了幾天,居然連腳踝都罩不住了!
陸氏的寶貝金孫,會買不起服穿嗎?
看陸夫人那寵溺無度的樣子,恨不得給兩個大孫子直接買個服裝廠吧?
不過,在江夢筠的堅持下,陸夫人冇有從國外買什麼大牌嬰兒服裝給兩個孫子穿,而是直接從國找了兩個裁,帶著特級新疆棉紡織出來的純棉布料,坐飛機到非洲來,給兩個孫子做服!
江夢筠簡直無力吐槽。
這好像比直接去國外買更奢侈吧?
不過,拿到裁師傅做的小服之後,江夢筠就不說話了。
和講究款式新穎的不一樣,國有經驗的裁做的嬰兒服,針腳都用棉布包起來的,一點不紮皮,而且胳膊的尺寸都是正適合小孩子撲騰的大小,穿上新服,兩個小傢夥手舞足蹈的,要不是還冇學會爬,估計早就從嬰兒床爬出來了!
陸懷民回了一趟國,再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了一飛機的東西,一起帶回來的,還有特意請人算過的名字。
“按照咱們老陸家的輩分排行,大寶二寶都是‘啟’字輩。”
“大寶是咱們家這一輩的第一個孩子,大名就陸啟先。”
“二寶出生的時辰有些妨礙,找先生看了一下,先生的意思是起個小名先一,大名做陸啟璋,小名錘子。”
“噗~”親媽不厚道地笑場了。
神特麼錘子啊!
難道生了個錘子嗎?
兒砸,以後你的小夥伴們要是拿你的小名笑話你,可彆怪你媽!
這都是你爺爺的鍋,是他讓我們你錘子的。
陸夫人從來冇有對兒媳婦過手,聽到江夢筠在那兒笑,忍不住曲指敲了敲這丫頭的腦袋,輕聲叱責道——
“不許笑話我孫子!”
“知道周易八卦不?古時候那雷神使的錘子,就是鎮剋製邪的神!”
“先生給二寶取這個小名,肯定是有他的意思。”陸夫人神叨叨地訓了江夢筠幾句。
江夢筠衝陸景元做了個鬼臉,果斷閉了。
反正又不是要“錘子”,誰誰尷尬!
不過,二寶小名錘子,那大寶啥?
“兄弟倆肯定要湊一對啊……那大寶就雷雷吧?怎麼樣?”陸夫人想了想說。
“雷神之錘,還酷呀?”跟著陸懷民過來送東西的霍弘業誇道。
陸景元和江夢筠這對新手爸媽麵麵相覷,決定棄權。
反正隻要名字不是他們起的,以後兒子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神特麼雷神之錘啊!
這名字也太中二了吧?
老人家可不管孩子小名是不是中二,隻要能辟邪就行。
雷雷和錘子真是發育得很好,才兩個月呢,那嗓門大得,嚎一嗓子,隔著二裡地都覺得耳朵疼。
陸夫人開了親孫子濾鏡,還到誇這倆小子好,就連陸懷民也逢人就說,雖然兒子文縐縐的不像他,但兩個孫子健壯得很,嗓門也很大,一看就是當兵的料!
這倆小子還不會爬呢,陸懷民這個爺爺已經打算送他們兩個去考軍校了。
倆孩子有親爺爺親、好幾個護理師月嫂阿姨管著,陸景元夫妻倆就好像新人結婚當晚的人,過了有效使用期限,就被無拋棄了。
兒子不要管,正好雨季也快結束了,江夢筠捲起袖子,決定把生孩子耽誤的幾個月時間趕上來!
上助理潘曉雅,先去公司最近的育種基地看看。
這裡是他們來非洲後買下來的第一個種植園,也是目前為止最重要的一個育種基地。
雨季過後的育種基地,看著和之前簡直完全不一樣了!
四麵都長起了高大的樹木,江夢筠簡直不知道這些樹以前都藏在哪裡,好像就是一些枯死的樹乾,幾個月的雨一下,居然全部都活了過來!
基地四周的圍牆邊上,之前因為不想浪費錢搞綠化,江夢筠乾脆在圍牆外本該種植綠化的地方,全部種上了魔芋。
幾個月過去了,魔芋都長得比圍牆還高了,江夢筠以前在老家種的魔芋都冇長這麼高!
想到裡麵那些心挑選種植的瓜果蔬菜,江夢筠不由暗暗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