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怨恨的看著柳氏。
柳氏對上的眼神,忍不住嗤笑,也不給當回事。
用手中的帕子,撣了撣服,就這麼一會兒,就有種上落了不灰的覺。
這麼好的翊坤宮,要是的珂兒住,那一定是極其氣派的,想想小兒的手段,這翊坤宮的人,哪里敢這麼懶散。
看著司酒這不修邊幅的德行,跟個深閨怨婦似的,對上司酒的眼睛。
“你也甭這麼瞅著我,我來是有事問你。”
司酒嘲諷一笑。
“本宮都這樣了,難不還有什麼利用價值?衛家不是有衛珂兒了嗎?不是說從此以后衛家只有一個嫡,就是衛珂兒嗎?”
柳氏沒了耐心。
這兒因為一張臉,從小就不在邊長大,跟也中規中矩,一點也不親厚,還不如那些個庶。
“那能怨誰?”
手直接指著司酒。
“衛家花了多資源和心在你上,你自己個兒不爭氣,怨誰?”
司酒眼睛通紅。
“這些年,本宮為衛家做了多事,就因為本宮不能生孩子,你們就送衛珂兒進宮與本宮爭寵,還把本宮手里的資源都給,甚至在懷孕的時候,直接放棄本宮,不惜讓陛下廢了本宮。”
說到最后,已經控制不住眼淚。
柳氏也越想越氣,因為司酒這些年不懷孕,每次圈里小宴,可沒被其嬪妃的親娘兌。
反正如今這翊坤宮就是冷宮,也無所顧忌。
冷冷一笑,嘲諷對上司酒的眼睛。
“對啊,就是因為你不能懷孕,誰讓你是個不能生的廢,白瞎長了那麼一張臉,這張臉要給珂兒,我衛家說不準有幾位小皇子了,白白浪費我衛家六年時間。
要不是你不爭氣,不能早早誕下皇子,我的正兒說不準就不用死,你大哥也不會丟了一條,你父親也不會還要去戰場,都是因為你,你就是個廢,一個垃圾,不能生,還當什麼人,去死得了!”
司酒都嚇到了。
沒想到,柳氏把衛家所有的不幸都怪在了自己上。
怎麼不說衛家心大,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咋不說衛家遲遲不主兵權,不說衛家排朝堂其他武,使聞人軒無人可用,一旦打仗,只能用衛家一派的人。
哪個皇帝容的了心這麼大的臣子,是誰誰不收拾衛家。
貪心不足蛇吞象。
到頭來,不怨自己家族心大,全怨上肚子不給力。
司酒遲遲沒說話,眼底發寒。
柳氏以為說到了司酒的痛腳,更是無所顧忌的謾罵輸出。
后跟著的是云煙。
云煙看著如今的翊坤宮,不過幾個月,翊坤宮就沒落這樣,果然,在后宮,后背沒有人撐著,沒了皇上的寵,哪怕你位份再高都是徒勞。
想想自己的野心,得住自家主子,主子懷孕,又不想把陛下推出去,和紫煙早晚要被主子開臉送給皇上……
等有了底氣,得了寵,最好再給陛下生個皇子,那的地位就穩了。
別人都說主子肚子里是皇子,云煙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