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站起,一抬手,伊雪就默契的手扶住。
扭著慵懶的貓腰,走的隨意,打眼掃了一眼有意的小作,心底嗤笑。
“禮到就,既然妹妹子不爽利,就早點回去歇著吧,畢竟翊坤宮離鐘粹宮可不近,妹妹的,妹妹說——對嗎?”
衛珂兒勾了勾角。
昨晚自己被臨幸,看來也不是不在意,這是要忍不住了,開始趕自己走了?
咯咯咯,自己可是才來,怎麼可能現在就走。
看著已經坐在貴妃榻上的司酒,也不管司酒這個主人愿意不愿意,直接走到下手位置,一屁坐下了。
抬手扶了扶頭上的簪子看著司酒,就等著問。
這點小兒心思司酒能看不出來,可就不問,偏不問。
桃花眸就那麼微彎看著衛珂兒,一副等著說話的樣子。
司酒也不尷尬,完全不看的暗示,跟玩大眼瞪小眼。
倆人瞪了半天,衛珂兒坐不住了。
司酒笑了,到底是個小姑娘,哪怕早。
衛珂兒有點上不去下不來的覺,挪挪屁,尷尬的咳嗽一聲,笑著給自己打圓場。
“姐姐這里,還真好,妹妹那里還不如姐姐這里二三。”
語氣酸了吧唧的。
說著,還一副小兒姿態,坐在凳子上看看這兒,看看那兒,還出向往的樣子。
司酒淡定的喝了口伊水出手的花茶,回的隨意。
“沒辦法,姐姐是妃,妹妹不過是個貴人,妹妹且熬吧!”
笑的純潔無害,一副指點的口吻。
衛珂兒:“……”
要不是比自己大幾歲,要不是那張臉,要不是家人偏心,那位置應該是的。
指甲死死摳在椅子把手上。
司酒眼睛賊尖,一下就看到了,袖子都沒擋住,嚇得驚呼一聲,捂住櫻桃小。
“妹妹可輕著摳,這是陛下特意親自設計,命人拿黃花梨給姐姐打的,天下僅此一套,東西不重要,主要陛下的心意~”
話剛落,伊水就走過去,把衛珂兒的手‘扶’了下來。
衛珂兒氣的渾發抖,瞬間覺頭上的釵子不香了。
司酒好像全然沒看到,笑的一臉甜,給展示聞人軒這些年給送的東西。
不數不知道,一數才發現,除了恭桶,好像其它都被聞人軒這些年換了個遍。
衛珂兒現在是啥都不敢摳了,畢竟陛下賞賜,要給毀了,就有罪了,最后只能摳自己手心了。
生生摳出了。
伊水手腳麻利的拿著手帕給包上打了個蝴蝶結。
呼出一口氣。
“貴人小心些,這地毯是波斯進貢的,整個后宮就一張,過不了水,金貴的很,染上可就糟蹋了。”
衛珂兒:“……”
死死咬住。
走出翊坤宮,衛珂兒呼出一口氣,太抑了。
回頭看著翊坤宮的大門,眼神狠戾。
哼!如今也了這后宮,且等著吧。
不過是個被家族放棄的人,沒了衛家,看衛瑾兒倒是能不做坐穩這妃位。
一個不會生的人,不能為皇家開枝散葉的人,又沒了價值,注定失寵。
等哥哥班師回朝,定要和換換位份,看到時候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