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昊然也加訓練,大池村的村民都發現,向家幾個孩子繞著屋子跑步,雖然不懂為什麼,也讓自己孩子加,算是討好向清遙的一種辦法。
于是乎,幾十個孩子跑步,了大池村的一景。
向清遙也不在意,跑就跑吧,反正也不是自家的路,還能攔著人家不讓跑?
累的一群孩子,早飯都多吃兩碗,惹來村子里不婦人的嫌棄,也就向家有錢,能供的起孩子這麼消耗。
想想向家一年兩季的稻子,自家要是能種,孩子多吃點兒也能管的起,更堅定了追隨向清遙的腳步。
沒看向清遙養的孩子,男孩子敦實健康,跟小牛犢似的,孩子雪白可,就連池小月那個拖油瓶,都從黃花菜長了小白蘑菇,看著都喜慶。
向清遙第二茬水稻種上,漲勢喜人,村子其他人的地才開始收獲,差距越發明顯。
出乎向清遙意外的是,薛乾九竟然每天都去伺候那五畝地,從開始的避之不及到了現在的趨之若鶩,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地是漂亮小娘子呢,對他吸引力這麼大。
就這住在地頭上了,還不斷用小本本記著什麼東西,都魔怔了。
地里的活兒干完,向家閑下來,該準備回鎮子上了,孩子們要開學讀書,酒樓也該盤賬了,農忙時節,顧客都了很多,只留掌柜的和伙計們照看著呢。
重新返回鎮子上,一車都裝不下,用兩輛車才把人都拉走。
剛下了車,恰好停在了春滿樓不遠,是一家青樓。
半晌午是青樓歇業的時候,偶爾有客人出來,是銷魂了一夜,邁著虛浮的步伐,回家養著了。
周昊然突然憤怒的看著一個男人,他正拉著一個貌的子依依惜別。
“怎麼了,昊然?”
喜貴,哦,不對,現在王新年了,關心問道。
周昊然突然沖出去,憤怒對著那個男人道:“爹,你出來尋歡作樂,對得起我娘嗎?”
嘔吼,這個男人竟然是周昊然的爹呀!
包括向清遙都一臉八卦,看著他們父子爭執。
周老爺周偉清一臉惱,當爹的被兒子抓著逛窯子,就很丟臉。
不過周老爺也是奇葩,理直氣壯道:“老子的事兒你管,男人逢場作戲的事兒你懂什麼?
滾,趕讀書去,還有臉說你娘,整天忙著那些商賈的事兒,讀書也不管你,學了這麼多年,一個生都沒考上,你還有臉來管老子?”
周昊然到底只是個孩子,被他訓的說不出話來,只覺的滿心的委屈無說,眼里都泛起了淚花。
王新年很同他,有個渣爹的心他最懂了。
上前道:“周昊然,算了吧,男人都這樣,不管家里的菜多好,外面的屎都是香的,你好好讀書,孝順你娘,考取功名給你娘封個誥命,爹不爹的全當他是個擺設了。”
“你個小兔崽子,哪兒冒出來的?管老爺的閑事兒,找呢!”
周老爺惱怒,父權到了挑釁,抬手想打王新年。
王佳紅擼起袖子就沖上去:“你個老比頭子,罵誰呢?
你逛窯子還有理了嗎?你管教自己兒子我不管,敢罵我兒子,問過老娘了嗎?”
周老爺悻悻放下手來,“老子不跟人一般見識。”
“哎呦,你要這麼說,我可跟你說道說道,人怎麼了?瞧不起人你別花人的錢吶,別睡人的床啊?
當然,不是誰都有周老爺這麼好命,家里有個能干的賢惠妻子,出門睡著不同人的床,這日子,神仙都比不上啊。
只可憐了周夫人,拼死拼活的養著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命太苦了。”
“你,你罵誰呢?”
“誰搭話我罵誰?我告訴你周老爺,做人別太過分了,報應來得晚,但是總會到,老娘就等著看你有什麼好下場。”
周昊然也覺得丟臉,“王姨,咱們走吧,我想回家找我娘。”
“好孩子,不怕,你有個好娘親,以后就當沒這個爹了,日子離了誰都能過得好。
我那個死鬼男人找小三,戴綠帽子給人養孩子,現在都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死了都沒人收拾,老天長眼,這種男人,總會收了他的。”
王新年點頭贊同:“就是,周昊然你長大了要對妻子好,賢妻旺三代,別學你爹。”
周昊然笑了笑:“我記住了,就當他死了,我以后只有娘,不要爹了。”
周老爺惱怒:“你個小兔崽子,老子是你爹,一輩子都是你的爹,你敢不要老子,反了你了!”
不能打王新年,他還不能打自己兒子嗎?
剛抬起手,就被一只白皙纖細的手掌給握住了,是向清遙。
“周老爺,打孩子算什麼男人!
你家的家務事我不管,但是這孩子是我家的客人,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現在,給周昊然道歉。”
“老子是他爹,哪兒有給兒子道歉的道理?”
向清遙眼神冰冷:“生而不養,養而不教,行為不檢,品德敗壞,你也配做一個父親,不想你兒子余生都恨你,死了都不給你送葬,你大可以繼續維持你那點兒可憐的自尊。”
“疼,疼!”
向清遙的手跟鉗子似的,周老爺覺手都要斷掉了,長的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力氣竟然這麼大。
“我道歉,昊然,爹以后不會了,爹肯定改。”
周昊然不知所措,看著向清遙。
“看行,不是上說說,昊然,以后多聽你娘的話。”
反手丟下周老爺,他敢怒不敢言,著手腕想要走,附近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自己都覺得丟人。
“周老爺,下次再來啊,大男人的還能怕媳婦兒兒子了嗎?奴家等著你呀!”
送他出門的子,妖嬈的段,嗲著嗓子,還挑釁的看著向清遙,這個的清麗絕的容貌,讓嫉妒了。
越是好的東西,越有種想要毀掉的沖,憑什麼我在泥潭里掙扎,你卻能在下活的肆意張揚?
向清遙瞇著眼睛看著:“你是在挑釁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