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舉人啦?”
向清遙覺得自己不能以貌取人,小瞧了縣太爺。
“那個,也不是。”
薛乾九眼神閃了閃,第一次覺的自己好沒用。
“那就是進士了,失敬失敬,看我,不該以貌取人的,能做縣太爺,肯定是有真才實學,早知道讓我家小白和冬至跟你讀書了呢。”
向清遙一拍桌子,喜出外,看他都覺得順眼幾分。
“也不是的,向娘子,別激哈。”
向清遙皺眉:“那你是什麼?”
“我就是我啊,能說什麼,活生生一個大活人唄。”
“貧,什麼都不是你怎麼做上縣太爺的?”
向清遙一拍桌子,嚇的薛乾九差點兒摔地上,心肝兒抖的不行。
“冷靜,我不需要科舉啊,不過我從小也讀書的,天文地理,四書五經,治國之道,我都學得很好。
至于這個縣令,是我爹幫我讓我來的,我家是京城的,有點兒權勢,一個縣令而已,我爹一句話的事兒。”
向清遙沉默,忘了,萬惡的封建社會,特權階級可以為所為啊。
“你爹兒很大?”
“還好吧,我來做縣令也是鍛煉鍛煉,我雖然是嫡子,但是家里哥哥們多,我娘走的早,要是不出來,我怕我活不了幾年。”
薛乾九出落寞之,向清遙腦補出一出兄弟爭家產的宅斗大戲,看他多了幾分慈:“可憐的孩子,你也不容易的。”
“嗐,誰說不是呢?我自弱,能活這麼大都是家里有點兒錢,補品吊著呢,爹不親娘不的,我就在這兒小縣城里,安安生生的活著,已經很滿足了。
向娘子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秋白明年想下場考子試,原本已經說好了,被人掉了,需要秀才聯名保舉,我想找你保舉,誰能想到你這個縣太爺是個走后門的,我就不該對你有什麼希。”
薛乾九:能不能別說大實話,扎心了!
“我雖然不是秀才,但是秀才歸我管啊,這事兒包在我上了。”
“你能行?”
“必須行啊,男人哪兒有說不行的!”
向清遙有些想歪了,目落在他腰下三寸,“沒事兒,不行也沒關系,我給你弄點兒藥,將來保你兒孫滿堂,妻妾和睦。”
薛乾九下意識夾著,底下涼颼颼的,“我可謝謝您了。”
“既然你有辦法,我就回去了,給你來辦了。”
“得嘞,向娘子你吃了飯再走吧?”
“咱們也不是外人,飯我不吃了,要去街上轉轉,買點兒東西。”
向清遙風風火火的來,瀟灑地走,薛乾九親自送到大門口,看著英姿颯爽的背影,慨道:“真是風一般的子呀!”
小竇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主子,向姐名花有主了,你別犯錯誤啊!”
“說什麼呢?我是活膩了嗎?敢對有想法?你瞎了呀!”
小竇子捂著被他打的額頭,笑嘻嘻道:“奴才這不是提醒您的嗎?沒有最好。”
……
向清遙在縣城逛了大半天,不像一般的子,逛什麼胭脂鋪子,都是去調料鋪子,雜貨鋪子,種子鋪子,就連賣農的都是看看,買了很多東西。
最后給孩子們買了些玩,點心,夏夏和小月的珠花,滿載而歸。
回到鎮子上,還了馬,還沒有到孩子們放學的時間,向清遙先去酒樓等一會兒,經過一家茶樓的時候,不防備有人突然走出來,只顧著回頭和后的人說話,沒留心和撞在一起。
“哎呦!”
向清遙手拉一下,那個子才沒有摔倒。
“瞎了你的眼,怎麼走路的?撞著我們夫人,你賠得起嗎?”
向清遙一挑眉,好好走路,都沒怪他們,他們倒是倒打一耙啊!
要是這麼聊天的話,向清遙就要換了方式了。
“閉,是我不對,人家還拉我一把,你這個態度,怪不得流水這麼差,回去等消息,你這個掌柜的不用做了。”
掌柜的想拍馬屁,沒想到拍到了馬蹄子上,趕求饒:“夫人恕罪,小的不敢了,您再給小的一個機會吧?”
“先退下,別來煩我。”
掌柜的無奈,只好退下。
“大妹子,你沒事兒吧?是我不好,只顧著說話沒看路。”
婦人倒是懂事兒,向清遙也沒計較,“沒事兒,下次走路小心點兒。”
“一定,我對鎮子上的人都悉的,大妹子你面生的,不是鎮上的人?”
“我是村子里的,夫人好眼力。”
向清遙在上看到了前世那些總裁的覺,犀利,果斷,雷厲風行,該和氣的時候又能和藹可親,這種子在古代可不多見。
“我夫家姓周,你喊我周姐姐就好,這是我家茶樓,以后常來坐坐,姐不收你錢。”
“周夫人?”
向清遙仔細看一眼,難不是小胖墩的娘?這是什麼狗屎猿糞?
“周家可是鎮子上的首富,我們夫人賞識你,是你的福氣。”
周夫人的丫鬟看一布,土里土氣的,也就長的好看點兒,不明白夫人為何對另眼相看。
“什麼首富?大家瞎說的,我先走了,后會有期。”
“周夫人慢走。”
向清遙點點頭,看著周夫人邊走邊訓斥丫鬟,人不錯,只是底下人都有點兒傲慢了,鎮子上的首富而已,愣是擺出全國首富的架子來了。
對自己兒子出手,向清遙沒打算和做朋友,直接拋在腦后。
回到酒樓,池大明帶著人正在安大鐵鍋,這是特意定制的,桌子直接是灶臺,上面裝上煙囪,不會有煙冒出來。
只這個灶臺桌子,就很獨特,已經不人好奇的打聽著,這是要開啥店呀!
“娘子,你回來了?一天不見你,去哪兒了呀?”
池大明笑著迎上來,要是有尾,肯定搖的歡實,像是大金一樣。
“我去縣城找縣太爺了,忘了跟你說,不錯啊,做的好的。”
池大明眼底閃過一醋意,很快下去了,“是有什麼事兒嗎?我不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