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氣氛渲染得差不多了。
林亦依一把握住林小燕的手,親切的了一聲姐姐。
滿心滿眼都是為做打算,“林姐姐的苦,我自然是懂,見你深陷困境,我就托大給你細說個明白,黃海明是那般人你也清楚,有親生兒子不負責,還是自己沒辦法生才想著把孩子抱回來,由此可見,他并不是一個負責且有擔當的男人,再則,姐姐既然不準備離婚,那這輩子就是和黃海明綁死過一輩子,可人總有老的時候,等你老了誰來給你養老?”
這話可真是說到林小燕的心坎上,是啊,老了之后要指誰?
“說句不好聽的,丫丫大了是要嫁人的,就算嫁得近,時不時能回來孝敬你一下,可終究不是一塊住,你可曾聽說過丈母娘住婿家的?再說讓丫丫找個上門婿,這年頭是個有出息的爺們兒誰會愿意?黃海明能答應?所以啊,你的養老生活只能是繼子,他雖然不是你親生的,可他是黃海明的種,你是黃海明的妻子,還養他長大,合合理都應該給你養老。”
林亦依看滿臉愁容的人陷沉思,頓時眼眸生起一抹亮,趁熱打鐵,“說到養老,鐵蛋要是個沒出息的,長大指不定是個敗家禍害,黃海明就這一個兒子,你可不得跟著走背字,到那時候就說什麼都完了,所以你從小就要好好培養他,不是你親生的肯定不能多親近,你就當個可憐孤兒,自己發發善心,不苛待他也不需要多親近,就像親戚相,該干活做事一樣都不能,沒得你掏錢還出力罪。”
聽著林亦依的話,簡直是句句中聽,全是肺腑之言。
林小燕心中熨燙,自然也多了幾分親近之意,只覺得這漂亮大妹子說話好聽,為人和善。
這種親戚以后自然要常來常往,不然可就生分斷了聯系。
聽一番話,林小燕心懷大開,那里還有這幾日的憂愁哀怨。
只回握住林亦依的手,把人當親妹子相,“不怕你笑,鬧出這事,我不知道哭了多回,黃海明那王八蛋自己不要臉,還天天好意思在家打罵我,說我生了個賠錢貨,掃把星,林妹子,聽你一席話,才算是真的遇見明白人,就你懂我的難。”
說到這,林小燕都帶著幾分哭腔,側過抹了把眼角。
林亦依趕忙打斷,生怕真哭一場,“這事說來也簡單,你只需好好把兩個孩子養大,自小在一起就有了份,以后鐵蛋當哥哥的也能為丫丫撐腰,你再瞧瞧,能掙錢當的是不是大多數都是文化人,說明讀書就能過好日子,黃海明你就別指了這輩子就是個站著尿尿的姑娘,算不得男人,你只管把孩子養才,鐵蛋以后讀書好工作就好,長大有本事你就算不是親娘,可也養他一場,怎麼可能不管你,越工作面的越講究面子,他敢忤逆不孝,你就鬧,看誰有理。”
“這只是往壞了說,就跟種莊稼一樣,得先播種才有收,你平時在鐵蛋上的花用自然得記個賬本,以后也有理說,要是鐵蛋是個恩孝順的,你老了就不用愁,可如果你直接把人養廢,長大鐵定嚯嚯全家,沒得帶累親戚姐妹,你可得為丫丫考慮,你是讓他們有兄妹分,還是當仇人,全權在你。”
這一長串話說完,林小燕是真的清腦明,可不就是這個理,一語驚醒。
還好來得及,沒做那黑心肝的事,對于林亦依的話是千恩萬謝,免了走了錯路。
“好妹妹,你的話我都記在心里,全是實打實的為我考慮,你放心,我肯定好好養兩孩子,黃海明那玩意老娘是徹底不指了。”
林亦依見目的達,才從包里拿出劉文波給的草編猴,出一歉意,“林姐姐,這是我送給鐵蛋的禮,他四歲生日要到了,就在五月初,我之前是鐵蛋的后娘,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趙家老二趙盛的媳婦,咱倆份關系尷尬,但同姓,又都當過鐵蛋的后娘,也算是緣分,以后你只把我當你娘家城里親戚。”
林小燕一臉驚訝,腦子差點沒轉過來,原來是那冤大頭的媳婦,面上全是驚愕但也沒開口打斷林亦依的話頭。
林亦依出一無奈,輕聲道:“其實我一直拿鐵蛋當自家弟弟待,想他年紀小,世卻可憐,于是才上門與你說這些話,為你排憂解難是出自真心,也是全了我和鐵蛋相識一場的緣分。”
人的一番真實,說得林小燕百集,還是人念分。
趙家的況也聽說過,林亦依才過門也沒多久,就能待鐵蛋這麼好,大老遠的跑這一趟,可見是個重義的人。
又聽說當娘家親戚,那就是不牽扯黃家關系,如何不愿意,也不再計較最后才說清事實,要一開始就說清份,林小燕肯定門都不開。
“好妹子,你心腸咋就這麼好,只要你不嫌我鄉下人,以后你就當我是你姐。”
林亦依見不介意的欺瞞,臉上出笑意,“那好,搞不好百年前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然怎麼同姓。”
怕以后來往因為經濟差距生了隔閡,林亦依提前上了預防針,“這次來我也沒帶什麼東西給丫丫做見面禮,實在是不好意思,虧我還要做人小姨,林姐姐,不怕你笑,我男人在城里工作,可我是個沒工作的,吃喝都看男人婆婆臉,就聽上去好聽,實則無分文,今兒時間不早了,我還得趕車回去給男人做飯,就不耽擱了。”
對不起某人,原諒似是而非的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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