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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呂大頭嚇得立刻驚聲尖,只覺得猛的向著下方墜落,強烈的恐懼刺激下,他頭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他的覺得自己死定了的同時。
忽然,只覺得手臂被一只鐵鉗一般的手掌抓住。
他巍巍的張開雙眼,臉慘白如紙,正看到陳白似笑非笑的笑臉。
“先讓你一下,你要是敢耍賴,這以后就是你的下場”
呂大頭快被嚇哭了:“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耍賴啊”
“求求你,快把我拉上來吧”
陳白嘿嘿一笑,隨手一提,就像是提小仔一般,將其拉了上來。
呂大頭站在原地,劇烈息,肚子都在哆嗦,之前的酒意早就被嚇得一不剩。
陳白站在旁,忽然皺了皺鼻子。
怎麼有尿味
他轉頭看了呂大頭一眼。
呂大頭出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陳白低頭看了一眼,短時滿臉鄙夷。
呂大頭的黑西,上面已經明顯有了一片尿漬。
這狗日的,還真是膽小如鼠啊
對于這種貨,陳白半點同心都沒有。
這種賭鬼加酒鬼的窩里橫的家伙,只能用惡人的手段制他,否則你就算是給他再多錢,說再多好話,他反而會越加蹬鼻子上臉,把你當凱子宰。
如今,陳白這一連串的作,直接在呂大頭心里留下來抹不去的影,陳白說什麼,他都會乖乖聽話。
這大概就做另類的惡人還需惡人磨。
陳白嗤笑一聲,“收拾完吧別忘了我的話就行”
說完,留下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呂大頭下樓去了。
樓梯口。
呂小雨和陳平兩人有些焦急的等在這里,陳白兩人在樓頂的時候,兩人看不到作。
“陳白,你沒事吧”
呂小雨見陳白過來,連忙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陳白笑著道。
“那另一位呢”
陳平指了指樓頂。
“哦,經過我的細心教育,呂叔叔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還在反思自己的過錯,等反思完了就下來了”
“啊”呂小雨和陳平兩人齊齊愣了。
還能這樣
“走吧,先下去”
三人回到院子里,廚房里忙碌半天的周娟走了出來。
“小雨,你老呂呢”
陳白笑了笑,正準備說話,卻見樓梯口呂大頭的掂著腳步走下來。
只不是這時候的呂大頭失魂落魄,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周娟看到丈夫這樣,忍不住擔憂,連忙上前關切道:“老呂,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去先睡一下,飯菜馬上就好”
呂大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老子能喝多走走走,不要煩老子”
陳白在一旁的看的直皺眉。
周娟這子,也好的太過分了。
全是老一輩的糟粕思想害人啊,什麼嫁隨嫁狗隨狗,都是扯淡
顯然,周娟就是被這種思想洗腦的老實婦。
就算呂大頭對頭拳打腳踢,卻依舊只能默默承。
“唉”
陳白頗有一怒其不爭的意思。
不過,這種思想不是一天兩天能改過來的,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聽到陳白的聲音,剛還是一副一臉不耐煩的呂大頭,馬上一個機靈,嚇得瞬間滿笑容,對著周娟道:“沒事沒事你不用忙了,趕去招呼小雨的這兩位朋友吧”
說完,灰溜溜的跑進屋里去換子。
留下一地一臉懵的周娟。
呂小雨則是眼神閃,看了陳白一眼,再看著呂大頭逃似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平站在陳白后,低聲音道:“陳白,你給這家伙灌了什麼迷魂藥,這老小子怎麼變得這麼乖了”
陳白撇撇。
“堂哥,這可是你未來岳父啊,你居然如此不敬,該當何罪”
“別扯淡了這老小子就是個混賬,連小雨都打,老子沒有手削他就夠他的了”
陳平不忿道。
他也知道,呂小雨對自己這個父親,沒有毫,所以說起話來沒有什麼顧忌。
陳白嘿嘿一笑,沒有理會陳平,而是看向呂小雨,將之前自己給呂大頭下套賭局和嚇唬他的事說了一遍。
呂小雨聽的目瞪口呆。
之前只看了陳白兩人喝酒賭牌,但是不知道兩人居然賭的這麼大
更讓沒想到的是,呂大頭就然將和母親當籌碼輸了出去。
也幸虧這套是陳白設的,若是換其他人那后果不堪設想
不僅呂家主宅要被人收走,和母親兩人恐怕也會被那些高利貸賭場抓走,不用想們的后果也會凄慘無比。
想到這里,呂小雨后背一陣冰冷。
目復雜,看了陳白一眼,“陳白,謝謝”
陳白搖了搖頭:“不用不過,你們現在想要徹底擺他糾纏,還需要最后一步待會你這樣”
陳白低聲音說了幾句。
呂小雨聽完,重重點了點頭。
陳平在一旁聽的嘆為觀止。
自己這個堂弟,套路真是一套接著一套。
以自己的智力,以后還是乖乖跟他混吧
要是啥時候這套路用在自己上,他想想就是不寒而栗。
很快。
換了一服的呂大頭,裝模作樣的提著一個小包,走到周娟面前,低聲說了幾句。
周娟開始還有些不愿,可是最后還是擋在陳白幾人前,笑呵呵道:“小陳,你們都還沒吃午飯吧,我這弄好的菜,你們趕吃點”
說著,不有分說的拉著陳白兩人進屋。
得到機會,呂大頭哪里敢再停留,小跑著向著大門口走去。
“咳咳”
可是他剛走到門口,忽然后一聲咳嗽聲讓他瞬間僵直。
他強忍住心的恐懼,連忙轉,卻看到呂小雨面無表的站在這里。
“你欠錢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可是,你為什麼要那我和媽做賭注”
呂小雨表演的很到位,說話的時候,帶著抑不住的憤怒和悲涼。
“閨,對不起”
呂大頭愧道,“我這就出去湊錢,一定會給你們娘兩贖”
“不必了”
呂小雨冷漠道,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錢,遞給呂大頭:“這是我攢的八千塊錢,足夠你逃到東三省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