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以后。
“依!”
五年后的一天,凌風終于從椅上站起來,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此時的他手捧鮮花,再次以一個全新的自己,出現在夏依面前。
看上去神抖擻,魅力不減當年。
夏依見到眼前男人,有些意外的說不出話來。
當年凌風為救,不幸被炸斷了雙,不曾想,僅用了五年時間,他便像之前的顧文卉那樣,奇跡般地站起來。
現已行自如,雙得到康復,做回了他原先的集團總裁,一響當當的功人士。
“我今天來,是為找你商量婚事。”
凌風士地走上來,不顧夏依的反應,將鮮花遞到手中,請在旁邊的咖啡廳坐下來,道明自己的來意。
聽他這話,夏依有些納悶。
“什麼婚事?我可沒說要原諒你,或承諾嫁給你的話。”
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難不他今天又要跟求婚?
可自己確實沒有承諾過,當初也不敢說那話,拿原諒二字去鼓舞凌風站起來,連假意的也不會,讓如何兌現。
凌風無語。
夏依出口就能中傷他,見面第一句話竟說得這般直。
這五年,即便他因坐了椅,也對他若即若離,一貫的冷淡。
總之,夏依對凌風除了愧疚,沒有別的。
這話,生怕他負責似的。
還好凌風承能力強,經過五年的努力,自行站了起來。
此時,他也就借住的話:“我知道,別說我只是斷了雙,即便為救你被當場炸死,你也不一定能原諒我,所以,我并沒要求你答應什麼。”
凌風似心酸的坦言著。
明知為夏依缺胳膊斷,甚至豁出自己的命去救,去保護,也不能讓夏依說原諒,答應嫁自己。
偏偏他就義無反顧,心甘愿去做,無需的承諾也能站起來。
把對的當信念與力。
,哪怕是單方面的,也能給人一種頑強的意志,去戰勝發生在自己上的任何不幸。
這也是凌風用了五年時間,將自己從椅上站起來的原因。
夏依卻沒多大想,倒覺得他還有自知之明。
“對啊,沒有我的鼓勵,你不也好好站起來了嗎,我將兒子的養權都歸你,他代我這媽媽照顧了你五年,你我也算扯平。”
在夏依看來,兒子本是為凌風所生,即便他們不能復合,有人給他養老送終,自己也算對得起他。
何況這五年,除了兒照顧坐椅的他,多多會去看一眼,并非真那麼絕。
只是夏依的表達方式,跟語氣讓凌風怎麼聽,怎麼覺得別扭,跟不中聽。
明知道他需要的是,想要跟過一輩子,而不是兒子兒孫,總能拿孩子來作借口。
“說得很好,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后互不相欠,我也無需因過去犯下的錯而補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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