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新上任的縣尉?”
一個赤著上的大漢,看著騎著戰馬的秦天,用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秦天在他看來瘦瘦弱弱,本不像一個能擔任一縣縣尉的人選,說是書生還差不多。
“自然,你又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本進兵營的道路?”
秦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大漢說道,對于大漢眼神中的表達出來的不可置信有些不爽。
“我乃若水縣城四位都頭之一,聽說新上任的縣尉來了,前來迎接迎接!”
大漢用有些怪氣的語氣說道,雖然說是迎接,卻無任何恭敬之意。
他剛剛已經從縣丞劉峰那里聽說了,眼前這個縣尉,純屬一個走后門的,并沒有多的能耐。
(注:本書設定都頭是縣尉的屬下,以若水縣城為例,共有四個都頭,一個都頭掌管一個中級兵營,以及若干個初級兵營。)
“既然是迎接本的,還不讓開道路,讓本進去!”
秦天騎在戰馬上面揮揮手,就像趕蒼蠅一般,讓這名大漢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
“你……縣尉大人,請!”
大漢看見秦天像趕蒼蠅一般驅趕他的模樣,頓時覺有些憤怒。
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還是忍住了發的沖,乖乖讓到一邊去了。
“走!”
秦天對著后面的士卒說了一聲,便騎著戰馬走進了兵營之中,至于大漢他并沒有再搭理。
走進兵營之后,目之,便是一個個懶散的士卒,一個個不是躺著睡覺,就是在玩鬧。
至于在訓練的,不能說沒有,只能說非常。
“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士卒?”
秦天轉頭看向隨著他們一起走進來的大漢,不悅的問道。
這些一個個這麼的懶散,怎麼能算得上能守衛住城池的軍隊。
難怪前世白起、李信、司馬錯……這些老將死后,大秦敗的這麼快,一座座的城池旦夕之間就被易主了。
是這些縣兵、郡兵太過懶散了,完全沒有繼承大秦主力軍的實力。
“訓練嘛!自然要勞逸結合,何況我大秦四海升平,何必讓下面的弟兄累呢!
縣尉大人,做如同做人,講究人世故!你們說對不對?”
大漢嬉皮笑臉的和秦天說教著,一副前輩的口氣,說完還不忘看向那些士卒,打算讓秦天見識見識自己在這兵營的聲。
“對啊!要勞逸結合!”
“王都頭說的對!”
“王都頭說的對!”
……
兵營一個個士卒都是應和著那名大漢的話語,只有數士卒依然在訓練,并沒有跟著起哄!
而被稱為王都頭的大漢,聽著士卒們的響應,十分的得意,目瞥向秦天,一副吃定秦天的模樣。
劉縣丞(劉峰)都已經和他說了,新來的縣尉純屬是個二世祖,將他敲打一番,讓他灰溜溜的滾回去。
如果事辦了,劉縣丞就舉薦他做新的縣尉。
利益熏心的王都頭,毫沒有想過如果秦天真的是個二世祖,那將他給得罪了。
別說是縣尉了,人頭都未必保得住。
“你看,這就是民心所向。你就好好的在縣衙辦公,這東城(若水城東城區)兵營的事,就給我來就行了。
你還小,有些事你把握不住,讓本都頭代替不了來!”
王都頭拍了拍自己的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
“王彥章!”
秦天聞言,臉頓時變得沉起來。
這些人一個個都頭不是都頭,士卒不是士卒的,簡直就是一群蛀蟲!
尤其是眼前這個厚無恥的王都頭,居然也一副長輩的模樣說自己,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是!”
王彥章點點頭,并沒有過多的廢話,坐在戰馬之上,一桿鐵槍直接朝著王都頭而去。
“哼!年輕人不講武德說手就手,本都頭讓你三招,你也不是本都頭的對手。”
王都頭看著秦天后的王彥章騎著戰馬而來,毫不懼。
一個無名小卒而已,除了戰馬引得起他的關注以外,不值一提!
噗!
可是,就在王都頭這麼想著的時候,王彥章的鐵槍卻毫不猶豫的刺向他的膛,速度之快,讓得王都頭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只來得及稍稍往邊上靠了靠。
最終!
鐵槍劃破王都頭的左臂,大的鮮就這樣流了下來。
“!我要讓你死!”
王都頭看看自己手臂上的鮮,頓時憤怒地說道,說完便直接從儲戒指中拿出一柄長刀,狠狠的向王彥章砍去。
他可不相信他不是王彥章的對手,他是若水縣城東西南北四個城區最強的都頭,一實力達到了特級武將的境界。
除了上任縣尉那個強大的有些可怕的武松外,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打遍縣城無敵手了。
剛剛的手臂傷,在他看來只是因為他掉以輕心了而已。
只要他認真起來,一個無名小卒,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當然,王都頭的自信不是沒有理由的,自己沒有任何的防備的況下,對方向自己發起致命攻擊,自己都只是肩膀點小傷。
從這里就足以看出,對方不足為慮。
思緒百轉間,王都頭已經殺向王彥章了。
而王彥章看見向自己殺來的王都頭,自然是毫不懼,之前沒有趁其不備一槍了結了他。
不是因為王彥章沒有這個能力,而是沒有秦天的命令,他不好直接下殺手而已。
嘭!
長刀與鐵槍撞,發出撞之聲。
頓時,掀起一陣煙塵!
隨著煙塵緩緩退去,秦天便一眼看見原本有著囂張氣焰的王都頭,上赫然著一把鐵槍。
而王彥章卻像毫發無損的樣子!
頓時,高下立判!
不過,秦天并沒有多麼的高興,王都頭好說歹說是若水縣城的四大都頭之一。
雖然說不上是品員,可在這人口百萬的若水縣城,也不是阿貓阿狗一般的角。
如果真的死了,那對于自己接手剩下三座中級兵營,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