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來幽州肯定負重任,如果有用得著幽州分壇的,大人敬請吩咐!”吳用說道。
“本使原本的任務倒也不用對你保,這次前來本來就要藉助你幽州分壇的力量。此次本使原本的目的是華清宗,據說華清宗白天奇得到了一件‘好東西’。當然這事雖然也很重要,但是畢竟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因此得到你的消息後,你這件事被列爲頭等大事。”尋龍使答道。
“屬下定當盡心盡力!”吳用不敢問華清宗的白天奇到底得到了什麼‘好東西’,畢竟對方不說的話,他也不能打聽,這就是規矩。
“哈哈,我知道你心中肯定好奇,我也可以給你說一點,最近江湖中傳得火熱的消息是什麼?”尋龍使有些神神地問道。
吳用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小聲求證道:“《太平經》?難不這白天奇得到了《太平經》?他這不是給他華清宗招禍嗎?”
聽到吳用的話,尋龍使笑著搖了搖頭道:“他怎麼可能得到《太平經》呢?只不過,他似乎得到了一些線索,本使過來就是想辦法求證的。”之前尋龍使遇到白天奇的時候,之所以現,那也是和這件事有些關係,要不然他怎麼回去關注這些二流門派的掌門。
“好了,此事暫且不提。吳壇主,你這麼急急忙忙要去哪裡呢?我可是得到了你的傳信,你信上說的那件事可有準信了?”尋龍使問道。
“屬下剛纔準備出去,正是爲了此事!”吳用恭聲答道。
“哦?有眉目了嗎?”尋龍使聽到吳用的話,眉頭一掀,急忙問道。
“是,屬下已經得到了玉扳指原主人的畫像,使者大人請看!”說完,吳用便將那副畫像雙手奉上。
尋龍使接過畫像看了看,這一瞄,臉頓時大變,高呼一聲:“是那個小道士?”他原本接過吳用的畫,也就是隨便看一眼,畢竟天下這麼多人,這畫像上是誰,他怎麼可能認識。但是當他看到這畫像之後,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自己不久前看到的那個重傷的小道士嗎?當時還有華清宗的人在場,還有一個老道士。
“使者大人,您認識?”吳用臉上不解地問道。
“不認識,但是我在過來的路上見過此人。”說到這裡,尋龍使猛地喊道,“不好!”
“大人,有何不妥?”吳用急忙問道。
“之前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華清宗的人擊重傷,看他的樣子似乎堅持不了多久了。”尋龍使臉上出了慌張之。
“大人,我們趕過去,或許還來得及?”吳用心中也是急了,這天大的功勞就放在自己眼前,要是這樣也錯過的話,不要說功勞了,恐怕倒時就變大罪了。
“對對對,趕過去,希還來得及,該死的華清宗!!”尋龍使急忙說道,這次出來他本來是爲了尋找《太平經》的線索,但是中途得到新命令讓他來找吳用,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找那個玉扳指的主人。要是這主人死在華清宗的手中,那麼他回去本無法代。
“使者大人,屬下差點忘記了,這黃逍是青牛門的弟子,屬下想,在派人尋找他本人的同時,也需派人前往青牛門纔是。”吳用說道。
“青牛門?在什麼地方!”尋龍使問道。
“這是在終南山的一個不流小門派。”吳用答道。
“要快,看起來他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華清宗,本使怕華清宗也會對青牛門不利,你馬上派人駐守青牛門,沒有本使的允許不得讓任何人踏足,違者格殺勿論!”尋龍使冷聲道。
“屬下馬上去辦!”吳用說道,華清宗雖然在這裡是最大的門派,但是吳用還真的不曾將其放在眼中。
當兩方人馬在談論黃逍的時候,玄真子帶著黃逍拼命狂奔,半個時辰之後出現在了30裡外的一偏僻破敗小廟之中。
“師父!”當玄真子放下黃逍後,他便痛苦地跪在地上,口中,鼻中,甚至雙眼中都是滲出了黑跡。
黃逍心中雖然焦急,他知道自己的師父中毒很深,但是他無法移分毫,他暴走的真氣還未完全平復,尤其是了胡谷義的一掌,讓他了重傷。如果再得不到及時的療傷,也是有命之憂。
“別說話!”玄真子忽然盤坐在地上,然後手一揮,黃逍便被一力量扶起,然後盤坐在了玄真子的前面。
“清逍,你了胡谷義一掌,經脈損,再加上真氣紊,很是危險,爲師這就替你療傷。”玄真子說完,便將雙掌抵在黃逍的後背。
黃逍發覺一龐大而悉的力進了自己的奇經八脈,這是玄真子的力,兩人的功法一樣,這力雖然有差距,但是對於黃逍來說,確實是悉的。
當這力進黃逍的後,便開始收攏黃逍經脈中暴走的力,尤其是胡谷義那侵的力,在玄真子的衝擊下,沒多久便被擊散。
然後,玄真子便開始用自己的力替黃逍治療損的經脈,尤其是口周邊的幾條經脈,這裡畢竟是到胡谷義重擊之。
“恩?”玄真子心中一,他發現自己力除了因爲治療黃逍損經脈消耗之外,還有不是被黃逍給吸取了,然後被其融進了自的力之中。這樣的事,他之前救治黃逍的時候也曾遇到過,但是現在的吸力明顯要比那個時候強大了無數倍。
“清河說的不假!”玄真子心道。
黃逍怪異的經脈,清河和他說起來過。這樣的事,他也弄不清楚,只不過對黃逍也是異常的關注,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壞。但是從目前的形來看,應該是好事,黃逍能夠吸取清河的力讓自己的功力暴漲,同樣的,自己也不會吝嗇力,尤其是自己現在即將油盡燈枯。如果可以,他甚至會將自己全的功力灌黃逍。
江湖中有灌頂大法,可是玄真子也就是聽說過,這樣的功法只有數門派才能掌握,而且付出的代價也是極高,非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施展這樣的功法。
黃逍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就是發現自己師父的力在自己經脈中游走,那些損的經脈開始修復,上的痛楚也是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