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雙目圓睜,一副要拼命的樣子,王鐵趕讓三阮將他拉到一邊,“此賊已經被捉上山來,林教頭可以在嫂嫂的忌日這天殺了這廝,以嫂嫂在天之靈。“
原來此次下山,王鐵不僅讓白一查清楚林娘子的死忌,還帶回幾件張氏穿過的服,好在梁山修一座冠冢,讓林沖多有點念想。
王鐵此舉大有收買林沖的嫌疑,讓他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但是梁山眾人看到的卻是王鐵重重義,一諾千金。
尤其是林沖,經此一事之后已經為王鐵的死忠,至死都未曾背叛。
眾人很快來到大寨聚義大廳,將林沖,吳用,武松,凌振等人相互介紹之后,吩咐手下嘍啰殺豬宰羊,準備痛飲一番。
席間,林沖并無胃口,勉強應付一番之后一個人悄悄離開大寨直奔梁山大牢。王鐵早瞧見林沖魂不守舍的樣子,吩咐公孫勝和吳用招呼好武松等人,就離席悄悄跟了上去。
大牢,高衙悠悠轉醒,整個人迷迷糊糊,本不覺危險已經一步步來臨。
原來王鐵怕他路上嚷了行蹤,就用嗜睡之讓高衙陷昏迷之中,一路喂一路吃,只用一些稀飯吊著命,整個人差點瘦猴子。
“噫,你不是林沖?“
高衙慢慢睜開眼睛,發現一個人舉著火把,憤怒的觀察著自己。
“林沖不是燒了草料場躲到梁山去了嗎,怎麼可能到東京來,原來還在做夢“
高衙喃喃說道,又閉上眼睛,不知道怎麼地他總覺得這一覺睡了好久,似乎有幾十天之久。
就是此人,看上自己的娘子,行不軌之事。
就是此人,得自己八十萬軍教頭不能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連個看守草料場的小兵都不讓自己做,只能跑到梁山落?為寇。
自己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可他還是死自己的娘子!
林沖越想越氣,一把將高衙提將起來又狠狠地扔回地上。
“潑皮,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林沖似哭似笑,似怒非怒,整個人似癲狂一般。
“你,你真的是林沖,這是哪里?”
高衙吃痛,藥力過去大半,終于認清站在面前之人就是林沖。
“這是水泊梁山大牢”
一個聲音解釋道,原來是王鐵不放心林沖悄悄跟了上來。
“不可能,我明明在東京城……”
高衙張大,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明明在東京城張寡婦家的床上是吧?“
高衙疑的看著王鐵,這麼的事他怎麼知道。
原來,自從林娘子上吊自殺之后,高衙就收斂很多。
可是收斂很多并不代表他一改往日潑皮的本,日子一久,眼見林沖一事的風頭過去,這貨心再起,看上東京城一個劉姓生意人的娘子——張氏。
為了得到張氏,高衙指示手下將劉姓生意人死,然后霸占了張氏。
兩人居然打得火熱,如膠似漆。
楊志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出高衙這段齷蹉事,請示王鐵之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趁兩人睡之際用了迷藥將高衙迷暈連夜帶出東京城。
為了掩人耳目,王鐵特意讓人打造了一座特殊的夾層轎子,周依人在外層掩護,高衙就塞在層。
“你們是梁山賊寇,這里是梁山?”
高衙先是驚恐的看著兩人,隨即臉慢慢恢復正常,抖了抖袖,雙手負起,面向地牢大墻,冷冷說道:“我父親是高太尉,手握重兵,識相的快把我放了,乖乖的把我送下山,本衙在父親那里言幾句,招了梁山這些人,給你們當當,封妻蔭子,大富大貴總比做賊寇要好上千倍萬倍“
說完,高衙又轉過,目兇狠狠說道:“要是本衙在梁山有任何閃失,我父親一定調集兵馬踏平梁山,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背靠高俅這顆大樹,此時的高衙是無畏的,簡直是霸氣側。
如果是宋江在此,他這一番作會產生很強悍的震懾效果。
宋江會乖乖上前親自彈去高衙上的灰塵,恭恭敬敬作個揖小心翼翼的說道:“原來是高衙高公子,誤會,都是誤會,小可馬上派人送公子下山。”
可惜,王鐵不是宋江,他注定不能逃過這一劫。
“寨主,世上沒有不風的墻,我怕連累大家……“
高衙的話提醒了林沖,不由得臉一變,猶豫起來,考慮片刻將王鐵拉到一邊。
王鐵手止住林沖,“本寨主答應過林教頭,就一定會做到,再說梁山兄弟是一家,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他高俅要來報復就來吧,咱們梁山也不是吃素的“
聽到王鐵這樣說林沖不已,一顆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剛才他那樣說何嘗不是試試寨主,看看他會不會被高衙說。
王鐵上前拍拍林沖的肩膀:“氣大傷,林教頭保重啊,等到嫂嫂的忌日就是林教頭手刃仇人之時“
“多謝寨主全,將高衙帶回來林沖已經激不盡。“林沖恭敬的說道,王鐵下山之前說過,要將高衙帶回梁山讓自己手刃仇人,原以為他只是說著玩的。
別說擒住有護衛保護的高衙,就是將他從東京城安安全全的帶回梁山都是一個很大難題。
現在他不僅做到了,還做得非常完,等幾天又能怎樣。
“小的們,看好他,好吃好喝招待他,可不能讓人死了,這人對咱們梁山可是有大用的“
離開的時候王鐵故意沖牢中大喊一聲。
高衙一聽有生還的希,不由得大喜,整個人都有飄了起來。
林沖啊林沖在東京城眼睜睜的看著我調戲你的娘子,你不能把我怎麼樣,現在到了梁山你還是不能把我怎麼樣。
你娘子注定是我的,你注定不能殺死我。
……
時間過得真快,臘八剛過轉眼一晃就要到中國人最注重的除夕,這是來宋朝過得第一個古代的年,王鐵讓山寨準備過年之,三阮的家人,凌振的家人都在山上,周依人,還有林沖、武松、公孫勝、時遷、鄧沉那麼多兄弟在山寨,可不能寒暄了。
一定要過得熱鬧才行。
安排好寨中事務,王鐵提著半扇豬來到凌振的住,他跟時遷,鄧沉兩家住在一起。
時遷和鄧沉都是單,自然選擇在凌振家天天蹭飯吃。鄧沉本來是有家室的,可是有間客棧失手,他的家人被錢師爺派人悄悄理了。
“凌大哥,我來看你了“
遠遠的,王鐵就開始高聲起來,這貨自打上山以來對自己一直不理不睬,始終念叨著回東京城,王鐵上門做了好多次思想工作就是不,這一次一定要將他拿下。
梁山的熱武之王啊,不拿下他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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