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兒輕笑,「幫忙?」
「幫忙需要鑰匙?」
真把當傻子對待呢!
說完直接手從胡鐵樹的口袋裡掏出他藏的鑰匙。
「這鑰匙就三把,告訴我,這把鑰匙你是怎麼得來的?」
胡鐵樹依舊不承認,「鑰匙是我撿的,你信不信,我就只是想幫忙收拾廢渣而已。」
嘖!
到現在還呢!
蘇錦兒站起來,轉回屋找了繩子出來,跟孫安一起把胡鐵叔綁了拴在屋檐下。
孫安沒多有問,因為他對蘇錦兒完全信任,既然這麼做那就代表這事肯定有。
隨後,蘇錦兒搬了凳子,直接坐在院子里等眾人回來。
這是殺儆猴的好機會。
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
很快眾人吃完飯回來了,看見胡鐵樹被拴在屋檐下,和坐在院里的蘇錦兒時,心裡都有種不好的預。
所以都不敢說話。
全部低著頭站在院子里。
當劉芳草和男人陳大牛吃完飯回來看到被綁在屋檐下的胡鐵樹時,心裡咯噔一下。
吳老爹進來不明所以的問:「閨,鐵樹犯什麼錯了?你咋把他綁起來了?」
蘇錦兒回答:「他了鑰匙,打開了做洗髮水那間房,想要帶走做洗髮水的材料渣。」
吳老爹不敢相信,平日里看起來老老實實的胡鐵樹,竟然會做這種對不起他們的事。
「閨,時不時有誤會?」吳老爹還是心存期待。
「沒有啥誤會,我在他口袋裡找到了鑰匙。」
聽到蘇錦兒的話,吳老爹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怒氣沖沖的走到胡鐵樹跟前狠狠的給了胡鐵樹一耳。
「鐵樹,你咋能做這種事?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你真是太讓我失了。」
胡鐵樹面愧之,但還是咬牙不肯認錯。
「我沒有,鑰匙是我撿的,我只是想幫忙收拾材料渣。」
聽到胡鐵樹的話,陳大牛連忙手去口袋裡的鑰匙,可鑰匙早都被走了,他咋可能找的到呢!
這下還有啥不明白。
陳大牛又急又氣,「放屁,鑰匙我綁了繩子,拴在裡面的服口袋裡,咋可能會掉?」
劉芳草仔細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剛才喝水,不小心把水倒在他背上其實是故意的吧!就是趁他服鑰匙。」
「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你別害我們不?你不想干你可以自己滾蛋!」
「你材料渣幹啥?」
「蘇姑娘待你不薄,給咱的工錢也不低,你到外面上哪兒能找到這麼賺錢的活兒?」
雖然跟蘇錦兒有矛盾,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經過那次也算洗心革面了。
所以蘇錦兒才願意用。
周阿福滿眼驚愕,想不到看起來那麼老實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兒來。
東東大聲的說道:「我還看見他昨天拿了回家去了。」
周阿福立馬著急的說:「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咋不跟我說?」要是說了們有防備,今天不就不會出事了嗎?
東東看了一眼,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不敢……他說我要是敢跟別人說就打我。」
他的膽子比較小,今天之所以敢說也是因為胡鐵樹做的壞事被揭出來了,所以他才敢把昨天的事說出來。
周阿福愧的道:「蘇姑娘,這孩子膽子小,對不住……」
東東年紀小,膽子也小,能勇敢說出來已經不錯了。
這又不是們的錯,有啥好對不住的呢?
蘇錦兒招招手,示意東東到邊來,東東便過來了,因為蘇錦兒平日里對他不錯,有啥好吃的都會給他一份兒。
東東愧疚的說:「錦姨對不起是東東沒用,東東沒跟你說。」
「這不是你的錯。」
「你已經很勇敢了。」
蘇錦兒他的頭安,遇見這種事兒誰都說不準。
說了,可能會到報復,對方若是心態偏激,他年紀小本沒辦法反抗,後果堪憂。
不說,就是現在這樣。
周阿福知道蘇錦兒要理胡鐵樹的事兒,就過來把東東拉回去站到旁邊看著。
蘇錦兒走到胡鐵樹跟前,拿走他裡的布,冷冷的說道:「現在人證證都齊了,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胡鐵樹心一番糾結后,看著蘇錦兒問:「我告訴你是誰指使我來材料渣的,你能不能別讓我還工錢?」
嘖!還跟談條件?
他有什麼籌碼跟談呢?
蘇錦兒直接道:「我不想知道是誰指使你的,知道與不知道對我來說沒區別。」
「你現在沒給我造損失,所以不用給我賠償,但是我發給你的工錢,你必須一文不全部給我還回來。」
「契約上都寫的清清楚楚,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要還不上那就收拾收拾準備去坐牢吧!」
「孫大哥,把他扔出去。」
「其他人,繼續幹活兒!」
「是,蘇姑娘。」孫安說完解開胡鐵樹上的繩子,直接把他拖出去扔到了門外。
跟著嘭的一聲。
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胡鐵樹看著一牆之隔,卻已經再也進不去的工坊,心裡此時此刻懊惱至極。
早知道就不貪那點錢了。
好好的活兒就這麼沒了,還要把工錢都賠給蘇錦兒,錢早都花完了他上哪兒弄去?
若是不還錢,肯定坐牢,薛縣令是蘇姑娘的乾爹,輕輕鬆鬆的就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胡鐵樹後悔不已,但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葯。
他轉上前拍門,哀求道:「蘇姑娘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我下輩子給您幹活兒還債。」
邊說邊跪下磕頭,磕頭的聲音響的門裡都能聽見。
蘇錦兒打開門,一腳踹在胡鐵樹口直接把他踹下去,面無表的說道:「知錯又如何?一次不忠,終不用。」
「滾回去湊錢吧!」
「別弄髒了我的地方。」
說完重重的關上了門。
胡鐵樹的心徹底涼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闖禍了,站起來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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