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四人全部化作干尸,陸離才停了下來,他的原則是,要麼不出手,要麼就把事做絕,不給自己留下毫患。
這四人要是放走一個,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滅殺同門這個罪,他還背不起。
打開四個儲袋看了看,一共收出五千貢獻卡和十五株一階靈藥,其中有五株是翠竹草。
除此之外,還有三本低階門級法。
竟是連一張符箓也沒有。
想想也是,一張中階得幾百貢獻,這些人本舍不得。
不過在陸離看來,修為雖然重要,但底牌更重要。修為始終是明面上的東西,底牌才能出其不意。
走回柳新雨邊,陸離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沒,沒事。”柳新雨臉有些發白,“謝謝你。”
“不用客氣,要不是幫我找翠竹草,你也不會遇險。”
“對了,翠竹草。”柳新雨說著從儲袋取出兩株翠竹草遞給陸離,“就找到兩株。”
看著柳新雨手里的翠竹草和白小手上的泥土,陸離心里輕輕一,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謝謝。”
柳新雨聞言出一抹笑容,“不,不客氣。”
這樣一來,陸離就有十三株翠竹草了,要是煉制刺丹全部功的話,至也能煉制十三顆。至于從欒新安四人上收來的其他十株靈藥,陸離現在還用不上,準備拿來任務。
“走吧,我們去找褚師兄。”陸離自己的任務已經完,而這竹林明顯沒有靈,看來得去別看看。
走了幾步,陸離才發現柳新雨似乎了傷,一只手捂著口面艱難,眉頭皺了皺,“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我沒事,先找褚師兄吧,時間不多了,要快些完任務.....”
“好吧。”
柳新雨剛才被欒新安的真氣所傷,走起路來相當慢,陸離幾次要上去攙扶最后都忍了下來,看得柳新雨直翻白眼,最后眼珠一轉,直接朝著陸離倒了過去。
陸離一驚,連忙將其扶住,“師妹,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說著直接將其扶到一邊坐下。
柳新雨嘟了嘟,一臉不滿,然后開始運轉真氣調養起來。
小半個時辰后,柳新雨臉好了許多,這才站起來,“陸大哥,我們走吧。”
兩人繼續前行,走了一會兒,兩人右邊的竹林中突然傳來褚慶峰焦急的喊聲,陸離連忙回應,片刻后就見到褚慶峰從竹林中沖了出來。
“師弟,師妹,你們跑哪里去了。”
“沒有,剛才往那邊走遠了些,剛剛才回來。”陸離說道。
“哦。”褚慶峰取出三株翠竹草遞給陸離,“師弟,我找到了三株,你看還要再找找嗎?”
陸離接了過來,“我的已經夠了,現在去幫你們找靈吧。”
又是三株,這樣一來,他就有十六株翠竹草了。
“師弟,剛才我在那邊看到一條大蛇,也不知道是不是靈,因為我這個人天生怕蛇,所以沒敢靠太近.....”褚慶峰指了指后方向。
“大蛇?”
“嗯,通青,起碼有水桶那麼,兩三丈長。”
“那麼大!”
陸離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大的蛇,一時間也是心里打鼓,“去看看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去找型小點的吧。”
在陸離看來,型越大的家伙肯定越難對付。
于是兩人在褚慶峰的帶領下直接朝著境北邊穿越而去。
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
前方約有流水聲響起,百步之后,陸離突然看到右手邊有一片山坡,山坡之上有不凸起的石頭,還有一些小樹。
流水正是從竹林和山坡界的小溪傳來的順著山坡一直流到下方的山谷。
而他們眼前也是一片向下的山坡,山坡上面全是翠竹。
至于左手邊,也是一片和右邊山坡一樣的石頭山,上面的樹木一叢一叢的,并不是很集。站在此過翠竹往前看,正對面是一方絕壁。
絕壁之上有一條上山的石階,石階很寬,足有一丈,但是很陡,盡頭好像是一座府。
府上似乎有字,太遠了陸離看不清上面寫的什麼。
“師兄,你說的大蛇在哪?”陸離問道。
褚慶峰撓了撓頭,指著幾人前方的斜坡,“剛才就在這下面,怎麼不見了。”
“這下面?”
陸離看了眼下面,的竹林,這里坡度并不算很陡,想了想,“下去看看吧,而且對面好像有座府,難道就是青府不?”
“青府?”
褚慶峰和柳新雨聞言都是雙目一亮,跟隨著陸離緩緩往山谷下方走去。
那府在正對面,往下方山谷進去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等等!”
下到半山腰的時候,陸離突然聽到左手邊傳來沙沙的聲音,好像是蛇類在爬行,連忙手停后兩人。
他偏過頭一看。
嘶——
突然,一條碩大的青蛇猛然從他左手邊一丈開外的爛葉中竄了起來,它昂起青大腦袋,張大了盆大口,兩顆尖銳的獠牙寒閃爍,一口朝著陸離咬了過來。
陸離怪一聲,瘋狂退后。
同時往懷里一,也不管到什麼符箓,直接就往前丟了出去。
轟!
一聲響。
陸離也不看結果如何,再次往后狂退,同時又出幾張符箓,找出一張疾行符塞進靴子里,然后警惕的盯著那黑煙彌漫之地。
還好剛才丟出去的裂符,要是疾行符,那這個玩笑可就開大了。
褚慶峰和柳新雨已經退回到了上方平展,柳新雨朝著陸離喊道,“陸大哥,你快上來吧,不要管它了。”
陸離剛要答應,那黑煙中的腦袋卻再次朝他咬了過來。
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那青大腦袋已經鮮淋漓,不過雙目卻是猩紅一片,很明顯已經被陸離激起了兇。
陸離見狀臉一狠,又是一張裂符丟了出去。
轟!
這一次,陸離倒是丟準了,竟然一下將符箓扔進了大青蛇的里,陸離明顯看到那大蛇的下都被炸穿孔了。
啪嗒一聲,大蛇的腦袋重重砸在地上,不過并沒有氣絕,而是開始瘋狂扭起起來,碩大的尾甩來甩去,周圍那些碗口大的翠竹被他拍得一片狼藉。
像是在板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