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很快來了,爲了不在樹上掉下去,老兵用樹枝做繩子,然後將自己和新兵綁在樹幹上,這樣晚上睡覺,就不用擔心從樹上掉下去了。
然而,很快他們就發下,這夜晚並不太平,先不說那些喪在樹下游來遊去,還有很多白天看不見的變異,也紛紛出。
本來這些經過也就罷了,竟然還有一隻變異野貓和那些喪打了起來。
那野貓已經不能算是貓了,他已經變得和小老虎差不多了,個頭足足有末世前的山羊大小了。這是一場真正的異能大戰,那野貓屬於風屬,靈而且敏捷,第一隻喪,連野貓的都沒到,就被野貓那鋒利的爪子給腦袋割掉了。
然而就在野貓準備挖取喪腦袋中的晶核時,突然周圍多了許多喪影。原來剛纔那隻與野貓對陣的喪,覺自己無法與這隻變異夜貓對抗,於是喪開始嘶吼召集同伴來助陣,可惜,他的吼聲剛剛發出,那野貓就趁著喪吼時,脖頸出了空檔,一爪子就將喪的管切斷,接著又是一爪,喪的腦袋就下來了。
雖然野貓及時的將喪殺死,但喪的吼聲還是發出來了,周圍的喪接到警報,紛紛圍了過來,那隻野貓左右看了一下,過來的喪足有十幾只,這已經不是它能對付的。
於是野貓不捨看了一眼自己殺死的喪,然後猛然一躍,踩著旁邊的樹幹,從喪的頭頂躍了過去,幾個跳躍,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些失去了目標的喪,在樹下游了一會,就被其他地方響起的喪吼聲給吸引了過去,於是樹下有恢復了清淨。
但此時老兵卻知道,他們決不能安然睡了,那隻野貓的出現,提醒了老兵,這末世了,變異也回吃人的,而且其中不乏像野貓這樣會爬樹的變異,萬一自己和小兵都睡著了,那就等著爲變異生的口糧。
“小子別睡了!”老兵立刻將新兵了起來。
新兵以爲出什麼大事了,趕起拿槍,就準備戰鬥。
老兵點了點頭,這小子的戰鬥意識還不錯,加以培養,是把好手。
“不用張,沒有敵人,但我們不能這樣毫無防備的睡覺,我們倆個必須有一個值班放哨。這樣,你上半夜值班,到了凌晨十二點我,我值下半夜。”老兵說到。
這後半夜是人最容易睏倦,而且也是最消耗力的時候,老兵值下半夜,明顯是爲了照顧新兵。
新兵完全沒有覺察這點,點頭道:“好,我之前半夜!”
於是老兵合而睡,新兵就睜大眼睛開始警戒,可惜沒多久,新兵就開始眼皮子打起架來。
還好只是前半夜,新兵迷迷糊糊的熬了過去。
老兵接班後,可比新兵有經驗多了,如果就這樣枯坐著,用不了多久,就會睡著,於是老兵開始用各種方法,讓自己保持清醒,當然這些方法都不能弄出響,否則那就是找死。
好在一夜無事,當天矇矇亮時,夜裡活的生開始回巢,連喪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兵終於可以抓時間休息一個小時了,他決定今天下樹離開,在這裡苦等也不是辦法,還需要自救。
起來後,老兵拿出昨天自己沒有吃的那塊餅乾,將它掰兩半,然後將稍大的一塊遞給新兵:“吃了,一會我們下樹回岸邊。”
“現在安全了嗎?”新兵疑的看著老兵。
“我們在這裡等救援不是辦法,如果在等兩天救援還不來,我們到時想走都走不了,我們必須自救。”老兵道。
“好!”新兵現在對老兵就對是一種盲從狀態。
老兵整理了一下一服,然後開始悄悄的向樹下爬去,新兵隨其後,好在樹林裡現在很安靜,沒有什麼危險。
當老兵來到樹下時,發現那隻被野貓殺死的喪還在那裡,竟然沒有被其他吃掉。於是老兵悄悄的來到喪旁,拿出一把刺刀,順著喪的太,刺了進去,很快一枚晶核就出現在老兵的手裡。
“嗯,還不錯,雖然沒有超過三十級,估計也快了,這晶核還能值點錢!”老兵自言自語道,然後老兵將晶核隨手扔給了新兵。
“拿著,回去換進化,這樣你就可以爲進化者了。”
“你不要嗎?”新兵接過晶核差異的看著老兵。
“我歲數大了,要這東西意義不大,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不過回去千萬別在其他人面前出來,等會基地,直接到商人那裡兌換,明白嗎?”
“明…明白!”新兵似懂非懂的回答道。
老兵也沒有多說,於是帶著新兵開始沿著樹林邊上向海灘去,很快樹林就消失了,藉以藏的掩護沒了,所以兩人行更加小心,每走一段路,老兵就拿出遠鏡向四外查看一下,以便周圍沒有喪出現。
不過當他們來到一個小山丘前,他們的視野被擋住了,如果繞路,他們會繞很遠,這樣會增加很多風險,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沒有多力了,兩天只吃了一塊餅乾,走了幾公里,就讓二人覺到虛了。
“我們爬山!”老兵對著新兵道。
“好!”現在新兵就是跟著老兵,對於其他的,他已經不思考了。
二人費力的爬上了山坡,然而當他們到了小山丘頂部時,他們突然看到了山坡下,竟然有十幾只喪。
這些喪明顯是新被染的,因爲這些喪還穿著他們的軍服,雖然這些軍服被撕扯的不樣子。
“有喪!”新兵一下喊了出來。
這一下驚了喪,所有喪都將腦袋扭向兩人方向,雖然眼睛烏塗塗的 沒有什麼彩,但依然讓人覺到務必恐怖。
“打!”
老兵知道驚醒了喪,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將槍橫在前,開始向喪掃。
新兵也慌忙的將槍舉起,向喪擊。不過兩人擊明顯不同,新兵那就是橫掃,本沒什麼準頭,打到喪絕對是運氣,如果湊巧子彈到喪的腦袋,那更是撞大運。
然而老兵擊都是點,雖然不能槍槍頭,但也是都擊在喪上,而且老兵都是選擇那些衝在最前面的喪擊,這讓他們與喪始終保持一定距離。
幸虧這些喪都是新被染的喪,無論速度還是防力,都不是很高,二人的槍都是對付高等級喪的槍,對付這種新的,連十級都不到的喪,那簡直是橫掃,不過二人子彈都不多,很快新兵的槍就發出“咔噠咔噠”的空槍的聲音。
而老兵還是有節奏的點,也快十幾只喪就被老兵幹掉了,不過依然有幾隻喪還沒死,依然在地上努力的向二人爬來。
“拿著槍,送他們一程,別讓他們的靈魂困在那醜陋的軀殼裡!”老兵把槍遞給新兵,他的槍裡,起碼還有十幾發子彈。
新兵接過步槍,雖然那幾只喪已經倒在地上,雖然還沒有死,但樣子依然很是嚇人,這讓年輕的新兵有些手發抖,畢竟面對面殺人和混在軍隊裡,胡開槍是兩種概念。
“開槍,這是你必須面對的!”老兵這次聲音很是嚴厲。
“我…我…”新兵依然猶豫著。
“不殺死他們,他們吼,就可能會將其他喪引來,到時死的就是我們!”老兵聲音變得更加狠厲。
年輕人終於一咬牙,扣下了扳機,子彈直接穿喪的頭顱,將整個腦袋打炸了,迸濺出來的腦漿,直接沾染到了士兵的上。
不過新兵並沒有停止擊,而是瘋狂的嘶喊著,直到這把槍的子彈也了。
當聽到槍膛發出“咔噠”的空聲音,新兵猛然一轉頭,開始嘔吐起來,雖然他的胃裡並沒有什麼東西。
“嗯,乾的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名領路者了。”老兵拍了拍新兵的肩頭道。
這時,新兵才明白,所謂領路者,就是殺喪,或者是即將變喪的人,那是一個他從來不願意從事的事。本來參加軍隊,也是因爲軍隊能給飯吃,總比自己死在貧民窟裡面要強。
“走吧,孩子,我們的路還長著呢!”老兵從新從腰間拿出一個彈夾,將空了的彈夾回道腰間的另一側。而此時新兵的槍,已經廢了,他的子彈,已經全部了,至於那些彈夾,早在逃跑時就丟掉了。
在接下來的路,就比較順利了,雖然偶爾還有喪,但都是那種初生的喪,這些喪本防不住老兵的子彈,而且老兵有意鍛鍊新兵,很多時候,遇到落單的喪,直接讓新兵開槍殺這些喪。
在經過昨日被炮轟的道路,這裡一片狼藉,喪的還好說一下,那些人類士兵的,完全被炸碎了,本看不出人形,而那些登陸坦克,也沒有逃過炮火的摧殘,幾乎都了廢鐵。
這樣慘烈的狀況,讓新兵很是心驚。老兵看了一眼,然後對新兵道:“記住,一名好的指揮,他的使命不僅僅是要戰勝敵人,他還是掌握衆人生命的鑰匙,一旦他下達的命令,那就意味著有人會因此付出代價,所以每一個命令,都要慎之又慎!明白了嗎?”老兵期意的看著新兵。
“嗯!”新兵狠狠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