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會議不歡而散,意想中的順利接島嶼,沒了。本來李遠鴻打算順利把島嶼給希臘 然後自己帶著隊伍快速向歐洲本土進發,在七月底八月初徹底結束歐洲戰事,可沒想,這老橫一槓子,移不僅沒,還讓老弄出一個諾曼底登陸計劃。
其實這史斯本不瞭解歷史,當初英最佳登陸點,並不是諾曼底,只不過爲了戰突然,減登陸阻力,迫不得已才選擇諾曼底。
可是這史斯爲了效仿羅斯福,他就照搬二戰軍登陸,直接選擇了諾曼底。
可是他的對手,那些遊的喪,哪裡會提防你人類登不登陸,只要有人類出現,他們就會一窩蜂的向人類發起攻擊,知道所有人類死亡,他纔會停下來。
所以登陸的重點並不是能不能上岸,而是上岸後,如何應對那源源不斷的。
可惜,醉心政治的史斯,對這些一竅不通,他完全是臆想,在他看來,只要艦炮一響,把岸上的喪炸一遍,士兵們就可以登陸打掃戰場了。
在史斯的推下,這些老歐洲國家,紛紛響應,表示支持諾曼底計劃,不過老表面上提供無償援助,但史斯說的好:“這些艦船,還有坦克大炮,我都可以免費提供給我的盟友們使用,但這些武的彈藥,我也沒有庫存了,這需要工廠加班加點的生產,所以這加班費和本費,需要各國來出!”
在沒有看過價目表之前,各國首腦也覺得這很合理,畢竟這老已經承諾給槍給炮了,在這末世,槍炮就是實力,就是道理,掏點軍火費,那是應該的。
可是當他們拿到那個讓他們咋舌的軍火清單時,一個個都傻了眼。
“子彈:一枚一級晶核五顆
炮彈:兩枚一級晶核一顆
普通手雷:兩枚一級晶核一顆
…”
這個價目表,前面普通消耗還算正常,可是到了後面,那就貴的離譜了,什麼三十級護甲,竟然要一枚三十五級的晶核,還有其他一些高科技的武彈藥,那所需要的晶核數目,更是驚人。
對於那些低級武的彈藥,雖然便宜,但這些武彈藥,已經沒辦法消滅高等級喪了,就那那一枚一級晶核五顆子彈的彈藥,用這種子彈殺殺五級以下的喪還算湊合,一旦超過五級,恐怕連對方的防皮都打不。
對於現在已經消耗了大量人力力的老歐洲們,這簡直就是吸,而且是那種把人吸人幹般的吸。
“史斯先生,這…這價格是不是有些偏高!”法國總統有些猶豫的問道。
“不不不,這個價格很合理,你們要知道,生產這些高等級武是需要很多高等級原材料的,你們要知道,現在是末世,獲得那些高等級材料有多難嗎?我這個價格,簡直就是在賠本賺吆喝!”史斯一副虧大了的表,如果奧斯卡獎還在的話,今年這奧斯卡金像將,非這史斯莫屬了。
“可是…我們真的買不起呀!”
“就是,史斯先生,你不如降點價格,這樣也方便你們銷售不是!”
其他各國元首也附和道。
“不不不,降價是絕對不允許的,這樣,我可以給你們個建議,你們歐洲組建一個聯合軍,而組建這支聯合國軍的軍費,由你們各個國家分攤,這樣購買軍火的費用,平均到每個國家,數目就不是很大了。”史斯導著說到。
各國首腦一聽,這倒是一個辦法,於是歐洲聯盟軍,從這天正式宣告立了。
就在歐洲聯盟軍立後,這聯軍的指揮權又了各國的爭奪熱點,不過有老在,這指揮權,最終又落到了國人手裡,而史斯的給了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爲了快速讓軍隊有戰之能勝的戰鬥力,這總指揮,暫由我們代理,等你們各國選出一個適合的軍隊指揮時,我們自然會將軍隊指揮權還。”
表面看,這是老代管,但從老歐洲現實況看,這歐洲本土的指揮,沒有個三五年,估計是選不出來的,所以史斯就心安理得的,將歐洲的錢和軍隊,都收到了自己的囊中。
在折騰半個月後,歐洲那些聯軍,終於要準備登陸了。
爲了登陸順利,聯軍選擇了一個海上有霧的天氣,這樣海上艦艇靠近海岸,就不會被岸上的敵人發現了。
可惜,他們這個不被發現,是針對人類的視力,可那些喪,他們從來都不怎麼靠眼睛來辯識獵,他們更多的是靠嗅覺和空氣的振來辯識獵,所以當船還藏在霧氣中時,那些離海岸稍近些的喪,就從空氣中聞到了人類的氣味。
於是喪開始向海岸慢慢靠攏,一時間,海岸邊出現了幾千只喪。
“報告霍頓將軍,海岸發現喪的影,拒無人機偵查,這些喪普遍在三十級左右。”
“嗯,區區幾千只喪,沒什麼可怕的,讓兩棲坦克做好登陸的準備,將炮艦的所有炮口指向海岸,只要我這邊準備好,就給我齊,將那些該死的怪,通通送回老家去!”
霍頓命令道。這名霍頓是出國軍人世家,並且畢業於西點軍校,末世前,就經常出沒於全球熱點地區,甚至有傳言說,他還親自參加過幾次戰鬥。在他的人生格言裡,進攻是他永恆的節奏,他最信奉的軍人,就是頓將軍。
今天,他就要實現他的夢想,當年頓由於種種原因,沒有參加諾曼底,今天,他就爲這個名將,補上憾。
隨著霍頓的一聲令下,十幾艘炮艦開始齊,頓時岸邊炮火隆隆,薄薄的霧氣,被炮彈的炸力給衝散了,而隨之有背炸後的濃煙給籠罩。
那些原本著大海,等待人類的喪,直接被炮火覆蓋,本來這些遊在海岸邊的喪,就是最低檔的喪,他們那裡經得起炮轟的轟炸,一炮火過後,沙灘上只留下一堆腐爛的。
“好,不錯,命令登陸艇和兩棲坦克開始登陸!”霍頓命令道。
“是!”一名軍接到命令,下去傳令了。
很快,數十艘登陸艇,駛出艦隊,向海岸行來。
在一艘小艇上,一名剛滿十八的年輕人 張的握著一隻步槍,不時的探著頭向岸邊張。
“怎麼,張了!”旁邊的一名老兵問道。
“嗯!”新兵也不掩飾。
“殺過喪嗎?”老兵問道。
“殺過,不過我們那裡的喪不多,整個村子也就不到十隻,我們活下來的人比較多,所以殺喪時,我們都是好幾個人對付一隻喪。也不知道著岸上喪多不多。”年輕人張的說。
“沒事,你手裡的槍,威力很大,這些低等級喪可以輕易地消滅,只要你瞄準那些喪頭部開槍就行,不用擔心打不打的中,人多了,子彈一多,就形彈幕,那些喪很難穿回來。”老兵淡定的說。
“可是…可是喪萬一穿過彈幕,衝過來怎麼辦?”
“那你就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塊,如果穿過彈幕還不死,多半這種喪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上面不是不讓跑嗎?”
“傻小子,那規定也就是給你們這些新人看看,只要有命在,才能打喪,命沒了,你也會變喪,還得需要別人來幫你解,我可不想到時候爲你的領路人。”老兵道。
“什麼是領路人?”
“領路人就是當你被喪咬了,又沒辦法醫治,你勢必會變喪,到時候就需要有人將你的靈魂引導著迴歸上帝的懷抱,而不是被困在那醜惡的罪孽軀裡,這個引導你靈魂安息的人,就領路人。”
“哦?!”小夥子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就在小夥子還想問什麼時,船重重的一頓,接著登陸艇的一側艙門打開了。
“小夥子們給我衝呀!”隨著一聲令下,船上的人紛紛端著槍,向海岸邊上衝了過去。
這次登陸戰,沒有敵人來的子彈,也沒有敵人投擲過來的手雷,有的只是被炸死炸殘的喪,除此就是空的海灘和呼嘯的海風。
一切都太靜了,連只鳥聲都無法聽到。
隨著士兵們和兩棲坦克的登陸,部隊很快向陸近,可是當隊伍剛剛前進不到兩公里,遠田野裡,就出現了喪的影,不過晃盪過來的喪並不多,也就十來只,也許這些喪是被炮火的炸聲吸引過來的。
“開槍,將這些罪惡的靈魂釋放出來!”那名登陸指揮激昂的喊道。
於是一陣排槍,那十幾名喪倒了下去。
“這登陸也太簡單了吧!”那名年輕人很是慨到。
而那老兵則皺褶眉頭,他悄悄的問那名登陸指揮:“長,這附近村莊末世前有多人呀?”
“這…上面沒有通知我,怎麼了?”
老兵聽後,眉頭鎖的更深了,他可是老僱傭兵了,和喪打道不是一天兩天,他明顯覺這附近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那名指揮大手一揮:“我的勇士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