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魃,雖然天生地養、實力高強,但從未見識過萬生命的,更別說一棵草、一朵花。
曾經有一次對人類世界好奇,就跑到離最近的村子里想要跟他們朋友,沒想到一出現就天下大旱,樹木花草一瞬間死去,河流干枯,人們流離失所,民不聊生。
后來,幾個老道士發現是魃,開始圍攻,一怒之下把那些老道士全都殺了,然后回到自己從出生起就待著的地方,再也不出去。
再后來,有個人找到了……
從未見過盛開的花朵,那個人說,只要幫他殺幾個人,就帶去看永不凋謝的花朵,即使是出現也不會凋謝。
殺人而已,以前也殺過幾個老道士,便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然而,或許連那個人也沒想到,這些人之中多了個變數。
魃盯著蘭姜頭頂上的花,再次強調:“都要!”
蘭姜心一梗,無奈答應:“都給你。”
魃高興了,臉上浮現出小孩子般的興:“好吧,你問。”
“你是怎麼到這里來的?”蘭姜再次問道。
魃盯著花朵回答:“他帶我來的。”說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頭上的花摘了下來。
蘭姜:“……他是誰?”
花竟然在手里沒凋謝,魃心極好,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花朵,里道:“不認識。”
蘭姜:“……不認識你還跟他過來?”
魃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煩!”
蘭姜一口郁氣梗在心口,氣得在頭上又開出了一朵蘭花。
見到這一幕的魃眼珠子一亮,態度瞬間好了許多,朝他出手:“一個問題,一朵花。”
蘭姜不可置信,含淚點頭。
“他讓你來這里干什麼?”楚邃南走過來問道。
魃看了他一眼,沒答話,臉上盡顯高貴冷艷。
蘭姜認命地掰了一朵花給。
魃的態度立馬轉變:“殺人。”
不用猜也知道殺誰,楚邃南繼續問下一個問題:“他在哪兒?”
蘭姜又把花塞給。
有花就好說話,魃喜滋滋地回答:“就在前面的大石頭底下。”
“大石頭?”蘭姜極目眺,目皆是一片平坦的碎石,哪里有大石頭?
魃見他們疑,滿足地親了一口手里的花,積極道:“我帶你們過去。”
楚邃南意外地看了一眼:“多謝。”
“五朵花。”出五個手指頭。
楚邃南看向蘭姜,蘭姜含淚答應。
魃便滋滋地捧著的花在前面帶路,楚邃南等人跟在后面。
由于他們之中有傷員,走得并不快,魃極其不耐煩:“你們,太慢了。”
想早點拿到的花。
楚邃南道:“抱歉,我們有人了傷。”
魃順著他的目看向被熊邦扶著的男人上,眉頭一皺,徑直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楚邃南等人的心都有些忐忑,魃的心思太喜怒無常,可能一不小心就惹怒了。
被重點關照的男人心更加忐忑,他現在可以說是毫無戰斗力,連逃跑都沒有力氣,若是魃突然發難,他恐怕就只有等死的份。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魃并沒有做其它的作,只是用尖利的指甲在男人出來的手腕上一劃,隨后一口含住他的傷口。
熊邦下意識就想手,被楚邃南按住了。
魃毫無所覺,只顧專心吸男人的,幾分鐘后,抬起頭,完全被鮮染紅。而男人的臉卻是慢慢恢復,漸漸變得紅潤。
“你的毒解了?”蘭姜盯著他恢復正常的不可思議道。
沒想到魃還有這功能?
幾人驚奇地看著,后者依舊保持面癱,言辭灼灼:“現在,可以,快了。”
楚邃南等人:“……”
為了讓他們快點,您真是費心了。
雖然男人的毒解了,但他依舊還是很虛弱,快是快不起來的。
魃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他們還這麼慢,在經過楚邃南一番解釋之后,站在原地沉思幾秒,突然抓起男人就往前跑。
“臥槽你等等!”蘭姜急忙跟上去。
楚邃南三人也飛快跟在后面。
魃說的前面不能用平常思維來看待,他們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中途還停下來歇了好幾次,終于來到魃口中那個所謂的大石頭。
這是一塊黑乎乎的石頭,看著像是被攔腰分兩半的蛋,另一半扎地下,巍然不。
蘭姜的差點跑斷,一屁坐下來大口氣。
楚邃南稍稍好點,苗和熊邦的況跟蘭姜差不多。
或許就只有被魃提著的男人毫不累。
蘭姜正在努力恢復力,頭頂突然落下一片影。
他疑地抬頭,就見魃站在他面前地盯著他的頭頂。
蘭姜:“……”
他生無可地開出五朵蘭花:“拿去。”
魃立即喜滋滋地把花掰下來,和之前的幾朵放在一起。
等休息到差不多了,幾人這才開始觀察起這顆石頭。
苗小聲道:“老大,你覺不覺得這塊石頭的材質看著跟我們之前收集到的很像?”
楚邃南看著石頭陷沉思。
每次解決一個氣發點,他們都會得到一塊黑乎乎的碎石頭,到現在為止,手里已經有十幾塊了。
那些石塊確實跟這塊石頭的材質很像,但他卻不確定到底是不是。
楚邃南不會忘記,地府的鬼差曾經說過那種石塊跟地府的鎮獄石材質很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然而鎮獄石還好端端地在地府里待著,不可能被外人拿到,更不可能被敲碎。
所以這些石塊是從哪里來的就非常值得深思。
楚邃南出神的時間,蘭姜已經跟魃達了新的易。
魃幫他們制服那個人,他給五朵蘭花,被魃討價還價提高到了十朵。
有了花為力,魃干勁十足,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花給蘭姜保管,然后不知道怎麼做的,瞬間消失在了石頭里。
楚邃南愣了一下,還沒緩過神來,就見魃從石頭里出來,手里拎著一個穿著金長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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