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君辭’帶回去,才有可作的空間。
‘微生涼月’眼珠子一轉,正想說話,周圍的樹叢里又走出來幾隊人馬。
張修筠笑呵呵地看向另一邊跟他一同走出來的章家主,說道:“原來章家主也對此事興趣?”
章家主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鏡,意有所指道:“我只是來看看這場荒唐的鬧劇怎麼展開,順便給君大師撐場子,免得讓有些人以為君大師孤一個人好欺負。”
“巧了,我也是。”季家主從張修筠后面冒出來,樂呵呵地說道:“君大師好歹是我兒子的師父,也算是半個季家人,我一向都把當親生兒看待。”
章家主&張修筠:“……”
這老貨得意的樣子真想讓人把他暴打一頓!
張君燭站在親爸旁邊四張,想要找到君辭的影子。
但這個樹林里藏了太多人,氣息駁雜,他一時之間還真的難以找到君辭本尊。
“朋友不會沒來吧?”他小聲嘀咕,“這麼重要的事居然沒來?”
元道長著胡子,偏頭看向君辭:“君小友,我們也出去吧?”
君辭點點頭:“蕪姜,你們我蕪姜就行。”
幾人紛紛點頭,表示懂了。
這邊幾個人一起出去,張君燭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見是人,他飛快跑過來,左看右看沒看到君辭和季葉弦的影子,只好問道:“我朋友呢?”
苗睜眼說瞎話:“你說大佬啊,聽說這麼多人懷疑,正把自己關在臥室里暗自垂淚呢,季葉弦要開導,所以兩人都沒來。”
張君燭信以為真:“這樣啊,朋友真可憐,居然還被這麼拙劣的計謀設計。”
或許他們一開始是想讓君辭本尊過來讓跟黑袍人對峙,到時候黑袍人再說些似是而非暗示十足的話,就足夠這些人腦補了,但君辭沒來。
他們便啟了第二套方案,直接讓人假扮君辭,但這個假扮的人沒有抓到君大師的髓,因此悉的人一眼就看穿。
張君燭兀自嘆了一會兒,轉眼看到兩個陌生人,疑道:“他們兩個是?”
苗拉著君辭的手介紹:“你說他們兩個啊,這個是蕪姜,我新認識的好朋友,這個是弟弟。”
不知道為什麼,張君燭總覺得這兩人的氣質莫名眼。
“蕪姜?好奇怪的名字。”他小聲嘀咕了一句,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出一個耀眼的笑容,“既然是苗的朋友,那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歡迎你以后來茅山玩兒!”
君辭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張修筠剛聯合章家主和季家主跟‘微生涼月’打了一頓炮,扭頭就見到自己兒子圍在兩個陌生人周圍嘰嘰喳喳,像是開屏的孔雀。
張修筠神一頓,恨鐵不鋼道:“張君燭!給我過來!”
張君燭對他爹還是敬畏的,聞言了脖磨蹭道:“哦。”
“朋友,我們過去看好戲。”他拉著季葉弦就朝張修筠的方向走,還不忘招呼君辭,“一起啊!”.七
君辭角,還是跟在后面走了過去。
苗等人也迅速跟過去。
這會子已經開始了大混戰。
躲在樹林后面的人陸陸續續出來,支持君辭的和不支持君辭的分列兩邊,涇渭分明,誰也不服誰。
‘微生涼月’后的人明顯要得多。
看著眼前的況,鼻子差點氣歪:“你們什麼病?君辭這都明晃晃地背叛玄門了,你們居然還支持!”
張君燭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朋友壞話,聞言蹬蹬蹬跑到最前方,雙手叉腰道:“你說那是我朋友就是我朋友?證據呢?拿出證據啊!”
‘微生涼月’指著被押著的人的臉:“那張臉難道不是證據嗎?”
“臉是可以偽裝的!”張君燭直接懟了回去,“再說,除了那張臉哪里像我朋友了?就這麼幾個蝦兵蟹將就能把抓住,你當我朋友是吃素的嗎?我朋友要真是反派,那也是最大的反派,怎麼可能現在被你抓住?”
張修筠一掌拍到他頭頂:“說什麼?什麼反派不反派的?敗壞君大師的名聲!”
張君燭立即改口:“對對對,我朋友是正道的!”
君辭:“……”
季葉弦捂住,好懸才沒笑出聲來。
苗目瞪口呆:“妙啊,熊邦今天沒來虧大了,這拍馬屁的功力真應該讓他好好學學。”
季娉婷勾一笑:“你這個朋友,不錯的。”
君辭:“……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以前我不知道他這麼好玩兒啊。”季娉婷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還以為他跟他爺爺一樣古板又老派。”
君辭:“……”
就說之前,你是怎麼認為他古板又老派的?
張君燭一番輸出,把‘微生涼月’氣得夠嗆:“你們是打定主意要跟我們微生家作對了?”
君辭皺了皺眉:“不對勁。”
季娉婷的臉上也閃過一抹深思:“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微生涼柚一手策劃,那不可能有這個膽子敢拖整個微生家族下水,否則微生家的人不會放過,畢竟這個計謀拙劣又百出,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所以我的猜測一開始其實是錯誤的?這件事并不是微生涼柚策劃的?”君辭沉思道:“那還能是誰?”
楚邃南盯著那個黑袍人看了半晌,冷聲道:“那個人,確實是鐮刀組織的。”
周圍的幾個人連忙朝黑袍人看過去,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君辭問道。
“他服上的那個鐮刀圖案,無論是位置、澤還是細節,都跟我們之前抓到的鐮刀組織的人服上的一模一樣,不可能是仿冒品,就算是仿冒也不可能仿冒得這麼像。”楚邃南跟鐮刀組織的人接得多,他說的話幾人沒法懷疑。
“這就有意思了啊。”季娉婷看好戲般地說道:“我大概猜出來他們搞這一出是為了什麼了。”
“我也一樣。”君辭差點笑出聲來,“搞了半天不是針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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