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板能記得,其余人當然也記得。
當下就有人心里不安。
這些,不會是被他們殺了的回來報仇吧?
鄧老板強自鎮定,懷著一微弱的希搖頭:“我們只是出來散步的,不是在找它們。”
晏昭冷笑一聲,手指又往另一個方向一指:“不是它們,那是它們嗎?”
鄧老板幾人轉一看,就見他們后面又多出一群,這些他們依舊記得,是半個月前抓的。
幾個大男人頭皮發麻,臉徹底變了。
“你到底是誰?我老鄧自認沒有得罪你,為何要弄這些把戲來戲耍我們?”鄧老板扭頭盯著晏昭,厲茬地問道。
晏昭右手卷著垂向肩膀的頭發,表漫不經心:“你們殺死這些小,就是得罪我了。”
鄧老板一怒,厲聲喝道:“小丫頭,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我們是沒有好下場的!”
“哎喲我好怕怕喲~”晏昭夸張地拍了拍口,隨后臉一冷,“連你姑是誰都搞不清楚,還敢威脅你姑?”
鄧老板被氣得差點嘔出一口老:“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大家給我上!這麼漂亮的小丫頭,足夠你們用很久。”
一群大男人的表頓時猥瑣起來,拳掌地準備撲上去。
晏昭出一副被惡心到的表,直接了真怒。
“小可們,你們不是想要報仇嗎?去,搞死了有我晏昭給你們兜著!”
的話音落下,無數小從四面八方洶涌而至,一下子把這群人撲到地上兇狠撕咬。
慘聲此起彼伏,鮮流到地上匯一條鮮艷的水流。
晏昭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加油打氣。
“對對對,咬他的手,就是那雙手殺死你們的!”
“別扯服,我不想看他們惡心的。”
“嗨呀小可,別害怕,上啊!咬他!……誒你居然咬那里!聰明,知道哪個地方對男人最重要。”
另一隊出去找的人馬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們到的是陌裳和之前被他們殺掉的小。
吳老板挨著給包間里還沒有吃上野味的食客賠罪。
又從一間包廂里出來,他了自己已經笑僵的臉,心里忽然沒來由地到一不安。
他抬腳走向下一個包廂,正打算敲門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
吳老板一驚,匆匆跑到走廊的窗戶上往外看,就見宅子外面停滿了警車。
他的大腦一下子當機,心里頓時慌起來。
“怎麼回事?”包廂里的食客聽到警笛聲,紛紛跑出來慌張地問道。
雖然他們吃野味,但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吃野味犯法!特別他們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這要是因為吃野味被抓,等待他們的就將是所有人的嘲笑和奚落。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面子比什麼都重要。
“警察怎麼會來?誰報的警?”食客們圍住吳老板,朝著要他給他們一個解釋。
吳老板被這麼多人圍著,心里更加慌,但他現在必須要安好這些食客,因此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大家不要慌,當初為了應對這種突發況,我們在宅子的后面開了一道蔽的小門,你們從這里走到走廊的盡頭,從那邊的樓梯下去,再從通道往前走就是那道小門,這道門除了我們幾個老板外誰也不知道,大家可以放心從那邊離開,至于今天的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代。”
警察已經在朝里面走,食客們害怕被抓到,聽他說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往走廊盡頭跑。
吳老板目送他們離開,吩咐一旁六神無主的服務員去把包廂里剩下的野味理掉,隨后理了理裳,強自鎮定地下樓,在樓梯口與警察不期而遇。
喬暮后的人見有人下來立即反地舉起了槍。
吳老板被嚇得一個哆嗦,臉上出一抹笑:“警察先生,不知你們大駕臨,是有什麼要事?”
喬暮冷眼看著他,示意后面的人放下槍,這才說道:“我們接到報案,說你們這里在殘殺野生?”
吳老板臉上一片茫然,無辜道:“怎麼可能呢,我們這里可是做的正經生意,吃野生可是犯法的,我雖然沒讀幾年書,但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
這人倒是會裝。
喬暮心里想著,上卻問道:“哦?那你們這里是做什麼生意?”
吳老板順口回答:“私房菜,我們這里是開私房菜館的。”
“能帶我們去廚房看看嗎?”
“當然可以,這邊請。”
吳老板在前面帶路,此時暗自慶幸抓來的那些野生已經被放跑了,這樣想來,那放跑野生的東西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只要這些警察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那他們就暫時安全。
吳老板心里的算盤打得好,腳步輕松地帶著他們來到廚房,里面依舊是糟糟的模樣。
喬暮皺了一下眉。
吳老板強行解釋:“這都是我們家那小孩子調皮,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王燁洋和幾名警察在廚房里轉了一圈,突然看到最里面有一個類似于倉庫的地方,門關著,便問道:“這里可以打開看看嗎?”
吳老板看到他指著的倉庫先是一個咯噔,隨后想到那里面的都沒了,便輕松道:“當然可以。”
他從包里掏出鑰匙,走到倉庫門前正想開門,突然想到他離開廚房之前倉庫門是開著的!
而且因為暴力破壞,鎖都已經壞了!
那現在這個完好無損的門和鎖是怎麼回事?
吳老板心里越想越害怕,遲遲不敢開門。
王燁洋一見他這樣就知道有問題,忍不住催促道:“快點打開,我們早點看完你也早點放心不是?”
他越說,吳老板就越不敢打開。
但邊一圈拿著槍的警察,他也不敢反抗,只得抖著手老老實實地打開鎖。
王燁洋等不及,在他開了鎖之后一把把門推開,看到里面的景象后頓時睜大了眼睛。
麻麻的籠子,各式各樣的野生,大部分都是國家一、二級保護,現在正蹲在籠子里,目一致地看著他們。
而他旁邊,吳老板已經被嚇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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