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伯最終還是如愿見到了傅老爺子。
醫院的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他趁機溜了進來。
傅老爺子沒理他,只顧跟君辭說話。
傅二伯腆著臉話進來:“這位是君大師吧?我的小區多虧君大師幫忙。”
傅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什麼幫忙?老子真金白銀請的!賬單我回頭讓小馮給你,必須一分不地打到我的賬戶上!”
傅二伯臉悻悻的:“爸,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不必分得這麼清楚吧?”
“你現在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了?當初我和你大哥讓你別那塊地你不聽,偏說你大哥就是見不得你好,現在出事了,滿意了?”
傅老爺子說到這個就是氣,若是當初傅二伯能聽他們的話別去打那塊地的主意,也不至于弄現在這樣。
傅二伯強詞奪理:“現在不是已經被君大師解決了嗎?那塊地以后就只有賺錢的份。”
傅老爺子被氣得沒法,只好偏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孟雪嵐見狀眉一豎,喝道:“二弟,爸不好,你能不能別氣他?”
傅二伯對這個大嫂倒是敬重,聞言吶吶地在一旁不敢再開口。
看著居然還有點小可憐。
君辭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大本事沒有卻心比天高的相,而且心不堅定,容易被人忽悠,傅家能保得了他一時,卻保不了他一世。
但他的運氣又是極好,特別是在結婚以后,以往的浮躁能迅速退下去,變得可靠起來。
想到此,安傅老爺子道:“老爺子,你也別著急,等傅二伯以后結婚了,自然會慢慢好起來的。”
傅老爺子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他都四十來歲的人了,哪里會有好姑娘愿意跟他?”
就算是有,也早已嫁做人婦結婚生子了。
君辭暗示道:“緣分會來的。”
傅老爺子知道不會空來風,聞言眼睛瞇了瞇,神終于緩和下來。
一旁的孟雪嵐也驚喜道:“君大師說的是真的?二弟的緣分終于要來了?”
傅二伯人到中年卻還是單,整個傅家都著急。
你說他是忙于工作無暇談還說得過去,畢竟他們也不是不開明的人家,但傅二伯正經工作沒有,讓他去自家公司上班他都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整日與一幫狐朋狗友混跡風月場所,狐朋狗友都結婚生子了,他還是單一個人,讓外人看了不笑話。
傅老爺子為此碎了心,曾經著他去相親,結果不是那些孩兒看不上他就是他看不上那些孩兒。
傅家二爺的名頭都不管用。
畢竟傅家的家業是傅池的爸爸在打理,以后也會是傅池繼承,傅二伯自己又不上進,那些孩子基本上對他沒什麼安全,當然不愿意嫁進傅家來做二太太。
傅老爺子選的孩子都是家世、學歷以及教養一等一好的,就是想讓孩子嫁進來之后好好扭扭傅二伯的子,結果人家本看不上他。
時間久了,傅老爺子心思也淡了,甚至見傅二伯這整日不著調的模樣,更是不想讓那些孩嫁過來苦。
只是現在,君辭居然暗示傅二伯的緣分就要到了,傅老爺子那冷卻的心一下子就火熱起來。
聽君大師的意思,他這個未來二兒媳婦還不錯?
傅老爺子舒坦了,孟雪嵐這個大嫂也高興了。
只有傅二伯沒當回事。
他早已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還沒人管,多自由,怎麼可能步婚姻的墳墓?
君辭見他不信,神神一笑:“今晚之后,你就不這麼想了?”
傅二伯:“???”
他完全不信。
君辭言盡于此,盯著他額頭上一層淺淡的黑,沒有出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況且這禍還能為他帶來姻緣,提醒什麼的就算了吧。
這是善意的瞞。
……
又是一個加班日,陳依踩著凌晨三點過的燈走出公司的大樓。
寬闊的馬路異常靜寂,一輛車也沒有。
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又要網約車了。
不是很喜歡網約車,主要是被網上那些‘網約車殺害乘客’的新聞弄怕了,畢竟一個單子,在晚上確實不太安全。
“依依,打車嗎?我們一起?”公司大樓又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孩,陳依眼睛一亮,一顆心頓時落了下來,“曼曼你也在加班啊,正好我們順路,一起?”
果斷按下打車鍵。
封曼站在邊,抱怨道:“我們經理非要今天把設計趕出來,真是煩死了。”
陳依深有同:“我們經理也是,每次都讓一天之把策劃案拿出來,明明時間還很寬裕。”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嘆氣。
為一名社畜,他們本沒資格反抗。
們同屬一個公司,卻是不同的部門,陳依在策劃部,封曼在設計部,兩個部門人不多,卻是整個公司加班最多的人。
不一會兒,的網約車來了,兩人齊齊坐在后座。
司機一直保持沉默,連尾數號碼都沒問,便啟車子離開。
陳依和封曼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問題。
畢竟們上車之前看了車牌號,是這輛車沒錯,而且有些司機確實不說話,們自己也遇到過好多次。
封曼還在跟陳依嘀嘀咕咕,把自己的奇葩經理吐槽了個遍。
陳依剛開始還興致地附和,后來卻漸漸覺到有些不對勁。
“曼曼,你覺不覺得有些冷?”遲疑著問道。
封曼從吐槽中回過神來,了手臂:“好像是的……師傅,這都冬天了,你怎麼還開冷氣呢?”
這個溫度,比們剛才在外面的寒風中等車還冷。
司機不答話,沉默地開著車,車里的溫度卻越來越低。
“曼曼,你看外面。”陳依小聲著說道,聲音里帶著驚恐。
封曼扭頭一看,就見外面一片黑暗,連一點燈也沒有,看不清景象。
這不可能!從們公司一直到住的地方,一直都是鬧市區,公路兩旁每天晚上的燈都特別明亮,并沒有這樣偏僻黑暗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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