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冷若打個電話。”季葉弦急忙道。
聽說那人就住在自己的小區,冷若也是不可思議,他花了好久才消化掉這消息,艱道:“季大師,那現在怎麼辦?”
“你先向業打聽一下他最近的向,我馬上過來。”
冷若猶疑道:“那個……君大師和晏昭不過來嗎?”
相比于季葉弦,他還是更相信君大師和武力值超強的晏昭。
季葉弦眉頭一跳:“不用,我帶了一個實力強悍的幫手。”
“……好的吧,我現在在外面,馬上回去。”
“好。”
張君燭蠢蠢:“我們去抓靈?”
他們茅山出來歷練都是有任務的,解決了多事件,怎麼解決的,這些都要記錄在案,回去好作業,若是被判定不合格,在茅山修煉一年又要出來歷練,如此循環往復,直到合格為止。
以前也不是有人濫竽充數,修改任務記錄,都被張天師給識破了,然后被關小黑屋閉。
張君燭出來有個把月了,還從來沒解決過一件事,他也很愁。
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還是傳說中的靈,怎麼能不讓他激?
季葉弦道:“走,我們現在就去。”
兩人興沖沖地離開玄門聯盟朝花園小區奔去。
鏡鬼在背后直搖頭,抓靈有什麼好玩兒的?還不如跟他的寶貝電腦相親相。
冷若最近以要開展線下簽售的活為由一直在周邊的城市跑,就是為了逃避家里的人臉。
原本他是想讓君辭把人臉給他捉了的,但君辭他們要去京城,冷若害怕人臉捉了又出現一個,干脆也找了個理由離開家里。
直到君辭回來,他才急匆匆往寧安市趕,回來后還沒住進家里,而是跑到鄉下去看父母去了。
就這麼磨磨蹭蹭,終于等到了事解決的這一天。
人臉好抓,張君燭拿著銅錢劍一套組合拳下去,人臉毫無反抗之力。
辛偉才是重點。
冷若說著從業那邊打聽到的消息:“辛偉不是我們小區的業主,他是跟別人合租的房子,業那邊對他的印象還深刻,因為他父母上個月才到他那兒去大鬧了一場,當時連警察都驚了。”
張君燭對這些八卦很興趣:“大鬧?為什麼?”
冷若:“好像是他父母來找他要錢,他不給,然后他媽就站在臺上以死威脅,最后還是警察把人勸下來的。”
那段時間冷若正在外省巡回簽售,沒在家,回來的時候這個八卦已經在小區里面為過去式,大爺大媽們有了新的八卦聊,冷若自然錯過了這個消息。
“不僅如此,我還聽當時剛好在場的小區大媽說,辛偉的公司今年年初進行了大裁員,剛好把他裁了,他已經半年多沒工作,天就把自己關在家里,也很出來。”
張君燭邊聽邊在一個厚厚的筆記本上筆疾書,把季葉弦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在寫什麼?”
張君燭:“寫事件經過啊,我們茅山的歷練任務考核比較嚴,整個事的開始經過結束都要寫清楚,還有用的哪些法、幾招之把對方打敗也要有詳細記錄,故事越飽滿越好,這樣顯得比較真實。”
季葉弦:“……”
你們茅山,不會還要考核文筆吧?
張君燭寫完一段之后抬頭問冷若:“還有呢?”
“還有?”冷若怔了一瞬,旋即道:“沒有了。”
“這樣啊。”張君燭有些憾,把筆記本揣進他隨攜帶的包里面,“走走走,我們去會會這個辛偉。”
兩人半夜才回來,院子里的燈還亮著,陌裳兢兢業業地種地,小綠圍在陌裳腳邊打轉。
君辭坐在石桌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小白小黑蹲在的上,兩張貓臉上都是看好戲的神。
季葉弦&張君燭:“……”
“師父,您還沒睡?”季葉弦討好地說道。
君辭似笑非笑:“剛才冷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季葉弦:“……”
“他說我徒弟帶了一個高人去幫他捉人臉,結果在辛偉那里遭遇了鐵盧,還是紙扎店的老板察覺不對跑過來救了他們一命。”
季葉弦:“……”
張君燭極力辯解:“朋友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實力不行,只是因為輕敵了。”
季葉弦立馬接上:“對對對,我們剛開始以為那個辛偉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他自己學了個什麼厲害的陣法,我們一時不察才掉進陷阱,真要說起來,他連我都打不過。”
君辭:“呵呵。”
季葉弦&張君燭:“……”
“從明天開始,訓練加倍。”君辭扔給季葉弦一本藍底黑字的線裝書,“一周之,把這上面的陣法給我全部學會,否則,你知道后果。”
這本書怎麼說也有兩百頁,季葉弦哭無淚:“師父,不用這麼狠吧?”
君辭微笑臉:“你說呢?”
季葉弦臉一正:“保證完任務!”
“這還差不多……還有你!”君辭轉向張君燭。
正暗自慶幸自己沒人管的張君燭一臉懵。
“我剛才跟張天師打了個電話,并進行了友好親切的流,張天師決定,讓我代他好好培養一下你的社會經驗。”
張君燭心里有了不好的預:“什麼社會經驗?”
君辭:“比如說不能輕敵,如何識別騙子。”
張君燭:“我……接。”
君辭出一個笑臉:“很好,晏昭。”
晏昭從屋里走出來,臉上帶著躍躍試的笑意:“老板。”
“張君燭給你,我跟季娉婷通了氣,表示很興趣。”
晏昭秒懂:“好的老板。”
季葉弦拍拍好友的肩膀:“節哀。”
一個晏昭再加一個季娉婷,張君燭有得了。
張君燭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什麼樣的悲慘命運,一臉天真地問道:“怎麼樣才算合格?”
君辭神一笑:“很簡單,你能完全識別所有騙并沒有一次上當騙。”
張君燭:“……”
這個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加油,我看好你。”君辭心滿意足地回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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