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葉弦覺自己進了邪丨教的窩,群里面這都是些什麼人?
這一個對為作者的冷若口誅筆伐,那一個對人臉瘋狂吹捧,還有因為對冷若他們放出來的人臉形象畫不滿意口吐芬芳大肆罵人的,更甚者,居然還有人給人臉立了牌位每天早中晚上供參拜一次不落。
季葉弦看著群里面那個立牌位的人把照片發出來,滿臉問號。
Excuseme?
你們認真的?
他瑟瑟發抖地抱住了弱小的自己。
偏偏群里面的人不放過他,追著問他為了偉大的人臉大人都做了什麼。
季葉弦:“……”
他急中生智,回了一句:“我為人臉大人發展了一名忠誠的信徒。”
在群員的一片贊之中,季葉弦飛快地把張君燭拉到角落里嘀嘀咕咕半天,在對方驚疑不定大腦死機的間隙中一把拿起他的手機,點贊投票轉發一氣呵。
張君燭懵了:“不是,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今天早上沒喝麥片所以腦袋發暈聽錯了?
季葉弦毫不留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你沒聽錯,從今天開始,你也是我們人臉大人忠實信徒當中的一員。”
張君燭:“……”
他憋了半天,最終仰天長嘯:“為什麼啊?”
“為了把邪惡勢力一網打盡。”季葉弦看著那個‘沉默的人臉’給他私聊發的消息,果斷把張君燭的企鵝號推給了他。
這人雖然極端,但做事很謹慎,幾乎每一個群員都是他親自驗證后才加進去的。
在季葉弦加進來之后,后面沒有一個新人進來,現在好不容易聽季葉弦說發展了一位忠誠的信徒,沉默的人臉非常激,立即找季葉弦把那個人的企鵝號推給他。
張君燭被迫趕鴨子上架,只好著鼻子裝作人臉的狂熱,在沉默的人臉那里蒙混過關,最終功加企鵝群。
……
這幾天,君辭總覺得季葉弦和張君燭不對勁,這兩人只要一有空就湊到一起拿著手機嘀嘀咕咕,關鍵還瞞著其他人。
每次想要靠近看看他們在干什麼,兩人立即如驚弓之鳥,在離他們還有好幾步遠的時候就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收起來揣進兜里。
如此幾次之后,君辭心里升起了懷疑,這兩人不會是在背著看什麼兒不宜的東西吧?
不行,得給他們找點事做。
君辭虎著臉,重重地咳嗽一聲:“季葉弦。”
季葉弦立即收起手機,殷勤地跑過來:“師父,什麼事?”
“樊舒傳來消息,他們查到了那個背后花大價錢想要雇人來擄陌裳的人,你今晚跟陌裳出去晃個一兩圈,把人勾出來,然后我們一鼓作氣解決了,好回去。”
季葉弦秒懂:“我和陌裳出去當餌?”
君辭點頭:“對,小區外面監視的人十有八丨九是楚家那個旁支派來的,只要你們晚上出去,他就能得到消息。”
之所以等到樊舒那邊把人確定了才主出擊,就是想看看背后還有沒有其他的人。
沒想到樊舒他們查來查去,就只有一個楚家旁支付諸行,其他人或許也有點想法,但總歸沒有行起來。
晚間,元道長他們又歇在了好友家中,說什麼要秉燭夜談,討論道法。
季葉弦吃完了飯,把碗筷一扔,抹了一把就站起來說道:“師父,我和陌裳姐出去了啊。”.七
君辭點頭:“記得往人的地方走。”
張君燭也想跟著去:“我跟你們一起。”
“不行,你去了他們大概率不敢手,給我老實待在這里。”君辭斷然拒絕。
茅山繼承人的名頭可比季家繼承人的名號響亮多了,他們敢得罪季家,可不敢得罪茅山。
張君燭的表以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好吧。”
“不過你也不是沒有任務。”君辭頓了頓。
張君燭的表一下明亮起來:“什麼任務?”
“等季葉弦走后,把小區周圍剩下的那些監視我們的人都清理干凈,能做到吧?”
張君燭一膛:“當然能!”
君辭滿意點頭:“非常好。”
“那你做什麼?”張君燭猛地反應過來,他和季葉弦都有事做了,怎麼君辭反而沒事做?
“誰說我沒事做了?”君辭背著手搖搖晃晃地往別墅的門邊走去,“我要去保護陌裳和徒弟。”
張君燭:“……”
……
季葉弦剛走出小區大門就察覺到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在打量著他。
離開保安的視線之后,他偏頭若無其事地對著空氣說話:“陌裳姐,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對你的修煉有幫助,現在就帶你去。”
暗的人互相對視一眼,見周圍只有季葉弦一個人,陌裳雖然看不見,但看他的表現,應該是在他旁邊。
其中一個人立即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后對其他人叮囑:“為防他們聲東擊西,我去跟著他們,你們還是留在這里監視。”
其余人點點頭。
那人立即尾隨季葉弦而去。
陌裳為厲鬼,知很靈敏,那人自以為自己跟得蔽,殊不知早就被發現了。
“有人跟來了。”了。
除了季葉弦,沒有人能聽見說話。
他們離開不久,張君燭大搖大擺地從小區里面走了出來。
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就眼睜睜看著住在他們小區的那個悉的年輕男人幾下就把小區外面那群鬼鬼祟祟的人撂倒,然后用麻繩綁了起來。
工作人員:“……”
他拿對講機的手微微抖:“27號,你去103號監控附近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要說他們小區季姓業主家里住的那群人也是奇葩,剛住進來就有人打聽消息不說,晚上居然還有人勇闖小區打算丨人,丨人就算了,附近還每天有人對他們進行嚴格的監視。
若不是察覺到他們跟警察好像是一個陣營的,小區的業人員估計就要以為他們私底下在干什麼壞事。
溧華城的監控基本上是全方位無死角覆蓋,那些監視的人或許沒發現,他們其實在很多的地方也安置了攝像頭,因此,監視者自以為自己躲在監控的死角,實則全部暴在了監視畫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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