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知道那種不對勁的覺是從哪里來的了。
原的爺爺跟姬夸下海口,說他孫一定會繼承清安觀,而姬卻說的氣質跟原爺爺上的氣質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當時沒有注意這句話,但現在想來,原才是君昊的孫,這個半路穿到上的人才是外人,怎麼可能會跟原爺爺的氣質一模一樣?
再者,君昊為什麼會斬釘截鐵地認為一定會繼承清安觀?要知道原可是一心沉迷娛樂圈,對清安觀嗤之以鼻的。
除非,他早就知道這個魔界尊主會穿過來。
但這又有一個新的問題,既然君昊早知道會穿過來占據他孫的,為什麼還要對這麼好?
清安觀和寶棲山的產贈予合同還好好地放在屋里的屜里,姬給的木盒子也看了,里面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靈氣十分充沛,甚至有生出靈智的跡象。
還有放在三清像后面的幾大箱子玄學修煉心得和各種古籍,怎麼看都像是在給鋪路。
不相信一個人會無條件地對占據他孫的人這麼好,除非那個人本就跟有關系。
君辭皺著眉頭冥思苦想半天,實在是想不通君昊到底跟有什麼聯系。
在的印象中,并沒有君昊這個人的影子。
姬的另外一句話也讓君辭到困。
‘臨走之前。’
死之前可以委婉地說‘臨走之前’,但只是離開清安觀也可以說是‘臨走之前’。
君辭恍然發覺,穿過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君昊的墳在哪里。
原也是一樣,爺爺死了,雖然從小就沒見過,更沒有養過,但好歹是親人,親人死了,怎麼說也要去墳上上柱香吧?但原一次也沒去過,甚至記憶里就沒有君昊墳的位置的記憶。
只能說,原也不知道君昊的墳在哪里。
難道說,君昊沒有死?
那他為什麼要制造已經去世的假象?
太多疑問充斥在君辭的腦海,君昊這個人,以前只以為是原的爺爺,清安觀的前主人,況且人都死了,所以沒怎麼在意。
現在看來,君昊上的謎團比多得多了。
“師父,師父?”季葉弦拉著樓玉寒和傅池討論了半天,直到樓玉寒不耐煩跑去上班了,他才停下了叭叭叭的,扭頭想找他師父來自我證明,沒想到這一扭頭,就見君辭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君辭被季葉弦的聲喚醒,抬頭迷茫地看著他:“啊?”
這副呆愣愣的樣子極其見,季葉弦有些擔憂:“師父,你剛才在想什麼呢這麼迷?”
君辭甩了甩頭,把紛雜的思緒甩出去:“沒什麼。”
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這麼多沒用,既然君昊費盡心機要掩藏自己的蹤跡,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他。
知道有一個快捷的方法能確認他的生死,那就是閻王的生死簿。
雖然那是地府的機,但君辭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閻王能給看一眼,但不知道為什麼,卻不想這麼做。
太早知道結果,就沒有解謎的樂趣了。
君辭勾了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傅哥,多謝你的提醒,困擾我好幾天的謎題終于解開了。”
傅池撓了撓頭:“雖然我不知道從哪里幫到了你,但這聲謝謝我收下了。”
……
又是一個鬼幫搶地盤的火拼之夜。
文川手臂上綁著一條黑帶,心不甘不愿地跟著鐮刀會眾人一起去搶隔壁鬼的地盤。
時間倒退到兩天之前,他正在找機會調查鐮刀會,卻剛好到他們在附近招新,鐮刀會自從來到寧安市,短時間迅速崛起,已經發展了寧安市第一大鬼幫,實力強勁,風頭正盛。
他們招新的消息一出來,附近的鬼便一窩蜂涌過來爭相報名。
文川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鬼流被迫推著往前走,直到被推到了招新的桌子前面。
桌子后面的鬼看也不看,直接給他發了一張表格,讓他填完之后再給他。
文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后面的鬼到了一邊。
他拿著表格不知所措,正好被旁邊的鬼看到,那名鬼是個小年輕,看起來吊兒郎當的,見文川拿著表格不填,以為他是沒筆,便好心把自己的筆借給他:“哥們兒,你也來報名啊?”
文川囁嚅幾下,很想說不是,但周圍幾名鐮刀會的鬼保鏢虎視眈眈,恐怕只要說出這兩個字,他的鬼生就會提前結束。
如此,他只好憋屈地點了點頭。
“看你這樣子,應該死了很久了吧?”年輕鬼見他長發披肩,上還穿著長袍和布鞋,熱心腸地說道:“我來教你這表格怎麼填。”
在年輕鬼的熱心幫助下,文川被迫填好了表格,然后被熱的年輕鬼幫忙到了負責收表格的鬼手上。
文川閉了閉眼,閻王大人,加鐮刀會實屬不是小人自愿,小人只是為了打敵人部,請閻王大人見諒。
雖然他格古板,但很會審時度勢,既然都走到了這個份上,那就干脆將計就計,直接把敵人從部瓦解。
文川給自己加油打氣,再睜開眼時那抹不愿已經徹底消散。
能不能加鐮刀會還要等明天的通知,年輕鬼得知文川是從郊區來的,在市中心沒有地盤,便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地盤里。
他的地盤在天橋底下。
“這附近五百米的范圍都是我的地盤。”年輕鬼自豪道。
他說的附近五百米,還包括面前的河。
“以前這里是一只水鬼的地盤,只不過他運氣不太好,在找替的時候被路過的道士看見了,直接就被滅了,我剛好在在那附近,等道士走后我就立刻把這個地盤占了下來。”年輕鬼得意洋洋,臉上閃爍著‘聰明如我’的。
文川:“……”
炫耀完了自己的功偉績,年輕鬼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在郊外的地盤大嗎?”
別看年輕鬼這五百米的范圍不大,實際上在市中心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畢竟還有好些鬼只能生存在垃圾桶那麼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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