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你連邪神都算不上。”君辭哼笑一聲。
這只老鼠自修為沒多高,估計也是差錯了,但后不想著好好修煉,反而走了偏門,靠藏在觀音像里面搜集村民的信仰之力和吃人來修煉,怪不得只是個花架子。
人家邪神雖然名聲不好聽,好歹是正經人供奉,這只老鼠卻是鳩占鵲巢,截取了觀音像的香火。
崇山村的村民對這塊觀音像是真的虔誠,即使被老鼠截取了大部分,君辭也能到這里面的一點信仰之力,只不過被老鼠上的邪氣覆蓋了,不仔細還真的覺不出來。
心里有些可惜,如果不是這只老鼠,這觀音像估計已經生出靈智了。
“你們是玄門中人?”老鼠聯想到楚邃南可怕的實力,堆疊的臉上現出驚恐。
它靠著搜集來的信仰之力才和楚邃南斗了這麼久,現在一信仰之力被打散,按照他那恐怖的實力,只需要手指頭就能把它徹底碾死。
想到這兒,老鼠也不管什麼面子里子了,它前爪趴在地上,對著楚邃南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大師多多包涵,小人愿意奉上畢生珍藏。”
楚邃南:“……”
“玄門規矩,濫殺無辜者,殺無赦。”楚邃南毫不為所,甚至在說到‘殺無赦’的時候,語氣一片肅殺。
老鼠這已經不僅是濫殺無辜了,這是殺人又吃人,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掠奪了多人的生命。
廬姜市地勢偏僻,周邊又是很多未開發的山林,很多獨行客喜歡到這里來探險,近幾年來一直有人因為探險失蹤,有的人經過警方的努力能找到蹤跡,但生還的人之又,更別說那些連尸都沒有找到的。
這里面有多進了這只老鼠的肚子還未可知。
楚邃南神堅決,直接拿出捆神鞭把它捆了,提起來準備帶回玄門去理掉。
搞完了這些,楚邃南才有心思看向其他人。
君辭把觀音像地拿在手里,正蹲在地上給簡奕和阮鮮喂藥。
幸好有先見之明,在背包里裝了很多應急的保命藥。
吃了藥,兩人的臉好多了,力氣也稍稍回來了幾分。
阮鮮扶著簡奕站起來,簡奕利落道:“楚隊,君大師,多謝兩位救命之恩。”
君辭搖搖頭:“我沒出什麼力,都是楚邃南在打架,還有這位村長。”
的目掃到村長的兜上,好奇道:“你的符是從哪兒來的?”
村長已經被這一連串的變故驚呆了,君辭這一句話剛好把他游離天外的神識拉了回來。
他從兜里抓出一把符箓:“你說這個?這是石谷給我的。”
“石谷?”
村長點點頭。
看來這個石谷,好像一直知道村長在干什麼啊。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楚邃南問村長,眼神審視地看著他。
“實不相瞞,我已經報警了。”村長深吸一口氣,在其他人震驚的目中苦笑道:“雖然我讀書,但我也知道我們村子這些年做的這些事已經違法了,自從我當上村長后,就一直在暗地里搜集他們違法的資料,那些資料我已經在今天下午寄到警察局了,快的話,警察明天就應該到了。”
他沒有寄到縣城的派出所,而是直接寄到了市公安局。
村長說著說著爬上土地像,從上面的一個蔽取了一個微型攝像頭下來給簡奕:“簡隊長,實在對不住,我沒能趕在老族長之前救你們,我本來想著就算打不過這只老鼠,也要用攝像頭把它錄下來,明天太升起的時候要是我沒回去,就讓石谷來把這個攝像頭拿下去找機會給你們的人,這樣他們也算是知道該找誰報仇。”
簡奕把攝像頭接過來,抿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氣氛一片凝重之時,楚邃南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連忙按了外放。
電話是蘭姜打來的,他聲音急切,帶著一驚訝:“楚隊,有警察過來了!”
“警察居然來得這麼快?”君辭口而出,但轉念一想,村長搜集了這麼久的證據,肯定有很多鐵證,想想喬暮那拼命的樣,再想想他們,倒也沒多意外了。
喬大隊長,可是君辭的好伙伴。---君辭單方面認為的。.七
因為每次打電話都是哪里又出了命案。
喬隊長現在只要一看到的來電就有些慌。
“把他們攔在村外,還有,別讓村里的人察覺了。”楚邃南立即說道。
蘭姜:“明白!”
崇山村村子口離村民們居住的地方有一定的距離,蘭姜看著遠那閃爍的紅藍小點,果斷飛了過去。
警車只來了兩輛,廬姜市刑偵大隊隊長詹翼坐在第一輛車的副駕駛,后排坐了兩名隊員,三人正在討論案,開車的隊員時不時回一句,正討論到關鍵,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
詹翼一個沒坐穩,差點把額頭磕到前窗上。
“你娃兒啷個開車的?”詹翼是個暴脾氣,捂著額頭便開罵。
“不是隊長,前面有人。”開車的是隊里新來的實習生,不是蜀地人,還沒學會當地方言。
“黑漆麻空的有啥子人?”詹翼邊說邊看向前面,“哪哈有人?你給我看看哪哈有人?”
‘扣扣。’旁邊的車窗忽然被敲響,詹翼罵人的話一頓,抬手把車窗搖了下來,出蘭姜一張長相致的臉。
然而,詹翼的關注點卻不在他那張臉上,他瞅了瞅蘭姜那在車燈照耀下的綠頭發,臉上出明顯的嫌棄。
“現在的娃兒哦,一天不曉得啷個想的,頭發染得七八糟,要我是他媽老漢兒,老子絕對起掃帚就打!”
蘭姜:“……”
正在這時,后座的車窗也搖了下來,出一張年輕的臉龐。
“不好意思啊,我們隊長的脾氣就這樣,他沒有惡意,就是心,你是來這邊旅游的游客嗎?”
蘭姜看了一眼警,搖了搖頭。
“我是玄門聯盟的,這是我的證件。”為了避免詹翼再次碎碎念,蘭姜急忙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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