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猜測,但還是派人去看看才安心。
邪神這種生,誰遇到誰倒霉。
廬姜市分部接到楚邃南的電話,又聽到是君辭的提議,立即重視起來。
分部負責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名簡奕。
材瘦小,留著齊耳短發,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溫潤無害,實則是個說一不二實力強大的潑辣。
廬姜市分部上上下下沒有不怕的。
簡奕親自帶人去那個村子察看。
若是虛驚一場還好,要是真的有邪神,分部里那些實力不怎麼樣的小崽子有一個算一個,來了都是給邪神送食。
誰也沒想到,只是一次尋常的察看,簡奕居然一去不復返,跟一起去的那名分部員也同樣失去了蹤跡。
廬姜市分部的人頓時慌了。
老大失去聯系,下面的人頓時像是無頭蒼蠅,不知道該做什麼。
“怎麼辦?老大還是聯系不上,要不我們再派兩個人過去看看?”廬姜市玄門聯盟,一個十二三歲白胖白胖的男孩子急得在辦公室里到打轉。
“派誰去?老大和阮鮮是我們這里面實力最強的了,連他們都失去了蹤跡,我們別說找到老大了,恐怕連命都保不住。”另一個染著一頭綠的男子說道。
“那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大和阮鮮沒命吧?”當先說話的男孩子反駁道。
這時,一直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彪形大漢驀然開口:“現在還不確定老大那邊是什麼況,朱小山,你說話注意點,別把老大咒死了。”
朱小山立即捂住,連連點頭。
“老大之前接的電話是誰打來的?”男人繼續問道。
他記得,當時老大就是接了一個電話,才決定帶著阮鮮去村子里走一趟的。
朱小山立即答道:“我當時就在旁邊,好像是一個姓楚的,還聽他們提到了君辭。”
“君辭?”男人準抓到這個關鍵詞,“我記得,寧安市分部的負責人就姓楚,好像什麼……楚邃南?是京城楚家的人。”
男人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電話練地給寧安市玄門聯盟打過去。
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便接通。
“喂,你好,寧安市玄門聯盟分部,我是苗。”
“我是廬姜市分部,索什。”
電話只簡短地通了三分鐘不到,寧安市那邊接電話的人中途從苗換了楚邃南。
“我們這邊會派人過來協助你們,最遲明早到。”從寧安市到廬姜市,坐飛機只需要一個多小時。
索什忙問道:“你們過來幾個人?我們這邊好安排住宿。”
“兩個,我和熊邦。”頓了頓,他說道:“再多安排一間房,估計君辭會來。”
索什掛斷電話,朱小山和綠小哥急忙圍過去。
“怎麼樣?君辭要來嗎?”
朱小山滿眼期待,在他們玄門聯盟的人眼中,君辭那簡直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老一輩的人還好說,這些年輕的小輩幾乎把奉若神明,還有激進的直接把的照片打印出來供奉在家里,每天還要例行燒香拜幾下,簡直虔誠得無以復加。
朱小山就是這樣的激進派狂熱者。
索什話沒說滿:“可能來,也可能不來。”
“這算什麼答案?”朱小山不滿地嘀咕。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老大和阮鮮,你的偶像什麼時候見都一樣。”綠小哥無語道:“雖然不知道那村子里是什麼況,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那附近底,不進去,就在外圍觀察觀察,明天楚邃南他們來了也不至于兩眼一瞎。”
“我去,你們守在這里。”索什站起來,老大不在的時候,他一般都臨時充當指揮人,“把村子及其周圍的資料整理出來,特別是地形地勢,還有近五年發生的奇怪事件。”
廬姜市這邊平時大的事件沒有,小事件倒是時有發生,那個村子也一樣。
朱小山和綠小哥連連點頭。
楚邃南掛斷電話后,立即給君辭去了電話。
“失蹤?”君辭一下子從石凳上跳起來,“真的?”
楚邃南的語氣一如既往沉著冷靜,但從他的聲音里還是能聽出來一點凝重:“廬姜市分部的負責人簡奕接到我們這邊的通知后便帶了一名屬下去那個村子里察看,沒想到一去不回,現在已經完全斷了聯系。”
君辭擰著眉:“看來我的猜測真了。”
“現在還不確定是邪神還是其它什麼,廬姜市那邊人手有限,我打算帶熊邦過去支援,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君辭立即答道:“我要去。”
管它是什麼,都是小火的盤中餐。
君辭連忙跑回屋里,收拾了幾件換洗,再抓了一大把符放進去,連應急的藥都裝了好幾瓶。
“師父,你這是去哪兒?”季葉弦見風風火火地收拾東西,連忙放下正在畫的符跑進來問道。
君辭頭也沒抬:“廬姜市。”
想了想,又說道:“要是我三天之沒跟你聯系,記得給樓玉寒打電話。”
“給樓總打電話干什麼?”季葉弦疑道。
“他那靈氣……”君辭沒有多說,“總之,反正給他打電話就對了,還有小白,到時候讓樓玉寒把小白帶過去。”
“哦。”季葉弦牢牢記在心里,擔心道:“這次的事很棘手?”
“不知道,沒有見到實際況,我也不能斷言。”君辭把背包塞得滿滿當當,最后又從放滿桃木劍的柜子里拿了一把嶄新的,這才背著背包出門。
和楚邃南兩人在寧安市機場頭,又乘坐當天飛往廬姜市的最后一班飛機過去。
等到飛機落地,已經晚上十一點過了。
一個綠小哥等在機場,手里拿了一個紙殼,紙殼上面寫著楚邃南的名字。
楚邃南腳步頓了頓,隨后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你好,楚邃南。”他盡量以平靜的聲音說道。
“楚隊,歡迎歡迎。”綠小哥立即把紙殼夾在腋下,朝他出右手,“我是廬姜市分部的人,我蘭姜。”
蘭姜一路上非常熱,縱使開著車,他那張也叭叭叭從來沒停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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