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估計也沒想到,亞爾曼當著其他人的面連他們的面子都不給,顯然不把他們天使一族放在眼里。
他很想用圣潔的神來清洗他骯臟的靈魂。
在天使的眼中,除了他們自己,其余種族的靈魂皆是骯臟的。
特別是生于暗夜的吸鬼一族。
這個時間和地點,顯然不適合手。
天使被亞爾曼氣走了。
天使一走,再沒人能制住尤利西斯,他的眼睛泛著幽地盯著亞爾曼,大吼一聲就抬起尖利的狼爪撲過去。
維德悄無聲息地退后了幾步。
小狼崽子膽子大啊,敢單挑亞爾曼。
在大部分人眼中看來,尤利西斯的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殘影,但在亞爾曼眼中,卻是按下慢倍速的鏡頭。
他站在原地,神不變,隨意一抬手,就截住了尤利西斯的爪子。
“你父親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亞爾曼輕描淡寫地說道:“但他能在我手下過十招,而你,連一招都過不了。”
尤利西斯的臉頓時漲得通紅。---被氣的。
剩下的狼人見狀,想立即跑過來救他,被維德擋在了前面。
“幾位,最好不要再惹怒亞爾曼,否則后果不是你們承得起的。”
不知道為什麼,維德明明笑瞇瞇地在跟他們說話,幾名狼人卻到了莫名的危險。
他們遲疑著躊躇不前。
就是這一耽擱,尤利西斯的爪子就被亞爾曼切掉了。
所有人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尤利西斯的右爪霎時和手臂分家,鮮不要錢地一直往地上流。
無視抱著手臂慘的狼人,亞爾曼把爪子拿在鼻端聞了聞,嫌棄道:“狼人的鮮,還是一如既往地惡臭。”
尤利西斯現在已經狂傲不起來了,他驚恐地盯著亞爾曼,抖,牙齒咬得咯咯響,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無視他扭曲的臉龐和不遠其他狼人仇視害怕的目,亞爾曼拿出一巾,把爪子放到里面包好,再好心地還給尤利西斯。
“聽說那群鳥人擅長治愈,去找他們,或許還能把你的斷掌接上去。”
當然,那群鳥人愿不愿意幫忙,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了。
直到亞爾曼和維德走遠,圍觀群眾才敢發出一點聲響。
“亞爾曼公爵真不愧是初代吸鬼,這麼囂張。”
“吸鬼本來就不怕狼人的好吧?若是以前,狼人一族還能與之抗衡,但現在狼人的實力跟以前相比差遠了,狼人一族的老祖宗都死得差不多了,亞爾曼也還活得好好的。”
“年輕人怎麼能跟千年老妖比?”
人們討論了一陣,便散了。
狼人已經去找天使幫尤利西斯接手掌去了,原地只剩下一灘鮮紅的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事不是幻覺。
季葉弦早就看不慣狼人,對亞爾曼把尤利西斯的手掌還回去的舉非常不解。
“亞爾曼這不是在給自己樹立敵人嗎?”
尤利西斯是狼人一族的族長繼承人,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亞爾曼辱,若是他的傷勢恢復,絕對會不折手段帶著全族人報復回去。
要他說,還不如就讓他殘了,這樣一來,尤利西斯的繼承人位置鐵定保不住,他想要報復,也沒那麼容易。
元道長倒是笑了:“尤利西斯的位置,恐怕保不住了。”
“為什麼?”季葉弦好奇道。
只要手治好了,怎麼可能保不住?
元道長解釋道:“天使一族向來想要吞并吸鬼和狼人的勢力,尤利西斯是狼人一族年輕一代最有潛力的人,更是下一任的族長,他們不會讓尤利西斯的傷勢好轉的。”
簡而言之,他殘了正好合天使一族的心意,他們不但不會治,反而會找借口推。
果然,狼人們抱著希而去,卻帶著失回來。
尤利西斯一臉絕。
失去了右手,他的實力大打折扣,甚至連基本的生活都很困難。
他不是左撇子,吃飯做事都是用的右手。
下午比試的時候,狼人一族的位置空空,沒有一個人到來。
早上的擂主依然是楚家那個小輩,他堅持了一上午,最終在下午第四場的時候敗下陣來。
打敗他的是渭青觀的弟子。
許興站在臺上,環視一圈,大聲問道:“下一個誰來?”
底下立即站起來一個人,聲音沙啞:“我來試試看你們華國玄門的實力。”
寬大的連帽黑袍把他全包裹,連大半張臉都沒在帽子里,只出蒼白的下顎和。
不用猜,聽聲音都覺得此人絕對病歪歪的。
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
“巫格羅特薩琳娜,麗國目前為止最強大的巫,和狼人一族好,恐怕來者不善。”元敬皺著眉頭,擔憂道。
許興的實力,還沒有到能與薩琳娜抗衡的地步。
華國這邊一片凝重,國外的人卻頗有看好戲的意味。
薩琳娜步履緩慢地走上臺,在許興對面站定,兜帽下的眼神沉沉地看著他,沙啞的聲音不懷好意:“聽說華國人才濟濟,可要撐住了。”
許興第一次面對這種的大巫師,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臉上閃過一抹張。
他雖然能打敗楚家的人,但并不代表他能打敗眼前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年的巫師!
薩琳娜的年齡,沒有任何人知道,只知道在二十年前橫空出世,當時上便披著這裹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連帽黑袍,只從的聲音里能聽出來是位。
以往都是在比試的最后關頭才上臺,有幾次還贏到了最后,這次估計是被尤利西斯的傷刺激到了,居然這麼早就上臺。
“大師兄,現在怎麼辦?許興是個難得的好苗子,若是被薩琳娜廢了修為……”渭青觀的一名弟子擔憂道。
薩琳娜手段狠辣,跟比試的十有八九都被廢了修為。
雖然沒有傷及命,但這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比試規則雖然是點到即止,但他們比試完后以一個收不住力道的理由推,別人也拿他們沒辦法。
更何況,薩琳娜對華國的態度可沒有那麼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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