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唐道長和莫道長明顯保持沉默,兩名鬼差就直接多了,直接給君辭豎起大拇指。
“君大師,您是這個!”
孤魂野鬼們竊竊私語,對君辭的暴力行為到深深的驚懼。
鬼差大人都無可奈何的門,竟被一個小姑娘給破了?
這姑娘的實力跟的外表簡直是兩個極端。
孤魂野鬼們離君辭遠了點。
“苗和林向南守在外面,其余人跟我進去。”楚邃南立即下了命令。
苗一聽自己不能進去,臉立刻垮了下來。
但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雖然會蠱,但自打架的實力卻很弱,進去只能拖后。
林向南卻是反駁:“我要進去,我想去救我師父!”
他臉上的焦急異常明顯:“在外面守著我不安心。”
楚邃南堅決道:“不行,你實力還不強,進去以后無法自保。”
里面什麼況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未知數,楚邃南必須盡全力保證大家的安全。
林向南雖然擔心師父,但想到自己的實力,低著頭默不吭聲。
“陌裳留在外面保護他們,季葉弦跟我進去。”君辭也說道。
陌裳立即道:“是,老板。”
唐道長和莫道長也決定進去,還有兩名鬼差,也拳掌跟在后面。
外面瞬間只剩下苗三人。
有幾個孤魂野鬼剛才礙于鬼差在這兒不敢輕舉妄,現在看到只剩三個年輕人,頓時起了歪心思。
那鬼門關看著真的,萬一是真的,那他們豈不是可以溜進去進地府?只要進了地府,就可以想辦法拿到投胎的號碼牌。
他們做鬼這麼多年一頓飽一頓的,活范圍還被限制,著實已經當膩了。
還不如重新投胎劃算。
幾只鬼互相對視一眼,地朝鬼門關溜過去,自以為無人察覺。
眼看就要功,幾只鬼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
一恐怖的威鋪天蓋地襲來,溫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你們想去哪兒?”
幾只鬼僵著轉過頭,就見被他們蓋章為弱者的陌裳站在后看著他們,笑意和。
但上的氣勢可不和。
“百、百年厲鬼。”一只鬼結結地說道,神驚恐。
“你們想去哪兒?”陌裳不管他們驚恐的表,重復問道。
“不去哪兒,不去哪兒,我們就隨便走走,隨便走走。”
幾只鬼乖乖地回到剛才站的地方毫不敢再起小心思。
有了這麼一出,其余鬼也驚恐地看著陌裳,大氣不敢出。
門,君辭在前面打頭,楚邃南斷后。
大紅的花海一無際,仿佛沒有盡頭。
“在外面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彼岸花。”一名鬼差驚訝道。
“那就說明這道鬼門關是真的了?”季葉弦問道。
鬼差凝重點頭:“對。”
一時間,無論是鬼差還是玄門中人,所有人的心都有些沉重。
若這扇鬼門關是真實的,那就說明地府真的有人叛變。
季葉弦腦子轉得極快:“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把你們鬼差手中的鬼門關搶了過去?”
“不可能,我們手上的鬼門關都有特定的印記,其他人搶不走,就算搶走了,也驅不了。”另一名鬼差回答。
“看來你們地府也不安寧啊。”季葉弦嘆了一句,抬頭看向前方,面驚喜,“總算走出這片花海了。”
雖然這花怪好看的,但長期看著,還是有些視覺疲勞。
出了花海,便是引渡河的渡口。
無論鬼門關的口在哪里打開,最后到達的地方都在引渡河渡口。
此時的渡口安安靜靜,別說鬼差了,連只鬼影子都沒有,只有渡口碼頭前的那艘小船安安靜靜地飄在河面上。
“不對勁。”兩名鬼差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異樣。
“什麼不對勁?”季葉弦立即問道。
“引渡河的渡口是整個地府鬼流量最大的地方,所有鬼門關打開后的目的地都在這里,因為我們要把所有鬼魂都帶到這里來由船夫引渡到地府。”
另一名鬼差接道:“地面上每分每秒都在死人,渡口從來沒有安靜的一刻,每天都有無數新魂在此登船前往地府,所以,現在這麼安靜,且沒有一名鬼差和鬼魂,顯然不正常。”
在鬼差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渡口的景象頓時一變,剛才寂靜無聲的渡口前忽然多出了許多鬼差和靈魂,那些鬼差押著新魂從四面八方而來,把魂魄給船上的船夫,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個目標地點。
君辭:“……”
其余人:“……”
窒息的沉默在所有人之中蔓延。
“這鬼門關,還帶自補齊劇的?”季葉弦神激,仿佛發現了什麼大寶貝。
“我現在確認它是假的了。”君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楚邃南贊同道:“確實是假的。”
但卻足以以假真。
若是對渡口況不了解的人,可能就把它當真的鬼門關了。
“既然是假的,那那些彼岸花怎麼說?還有這船,跟我們地府引渡河的船一模一樣。”
的小火悄無聲息地吸收著周圍的氣,待君辭走到渡口的船邊時,小火頓時拋下氣,立在丹田里擬化出眼睛目灼灼地盯著船只。
好香,好想吃~
君辭接收到小火的緒,看向船只的眼神逐漸火熱。
難道這艘船也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周圍的鬼差來來往往,鬼魂進船只后,站在船頭的船夫一撐長篙,船只沿著引渡河緩緩駛向遠方。
下一秒,渡口又憑空出現一艘船,站在船頭的船夫跟剛才那位長得一模一樣。
然而無論是鬼差、船夫,還是鬼魂,都仿佛看不見君辭一行人似的,兢兢業業地來了又消失,像是在上演一出百出的默片。
至,君辭就看見一名鬼差押著新魂在面前來來回回了無數遍,新魂的臉都不帶變的。
“我們現在去哪兒?”季葉弦問道。
周圍能看清的就是彼岸花叢和這艘船,其余地方都被濃霧籠罩,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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