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神主找上了他所識的周助和定吉,向試衛館和小千葉劍館發出邀請。
神主也相當地大方,他沒打算讓他的這兩位朋友來干白活,他向二人開出了“每座劍館各15兩金”的厚出場費。
面對神主的這番新奇的邀請,周助和定吉因各自不同的原因,雙雙痛快地答應下來。
關于這“紅白合戰”,試衛館和小千葉劍館可以說是都悉地不得了——因為他們最近幾年來,一直是通過展開“紅白合戰”來讓彼此館的弟子們互相流劍的。
桐生老板當初之所以會向“期能和盡可能多的人切磋”的青登推薦試衛館,便是因為近藤家和千葉家有著段已經維續了數十年的深厚因緣。
托了這段因緣的福,試衛館常常會和千葉周作開設的玄武館,以及千葉定吉開設的小千葉劍館展開“劍流”。
青登一直以為——試衛館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是以“捉對廝殺”、雙方各派出一人上前比武的形式來讓彼此的學徒流劍的。
直到現在,青登才從沖田的口中得知:并不是這樣的。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流劍的方式,的確是“兩兩捉對廝殺”。
但漸漸的,為館主的周助、定吉等人便都覺得:這種“兩兩捉對廝殺”的流方式,有一個很明顯的缺陷——它只能檢驗弟子們的個人武力水平。
他們這3座劍館彼此之間頻繁舉行“劍流”的初衷,是讓各自的徒弟們能在切磋、流之中,發現自己的不足,增進自的技藝。
讓弟子們一對一單挑……這樣的劍流方式,能讓弟子們獲得什麼?能讓弟子們學到什麼?
無非就只是獲得一點“與人一對一”的戰斗經驗,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值得一提的收獲。
因此,察覺到“兩兩捉對廝殺”并不能很好地鍛煉各自麾下的弟子們的周助、定吉等人,在經過一番討論、研究后,最終決定——將流劍的方式,更改“紅白合戰”。
從“個人戰”,直接變更“團戰”。
團戰遠比個人戰要更加困難,也更能考驗到弟子們的綜合能力。
個人武力不再是獲勝的唯一因素。
團戰既需要有強大的個人武力,也需要有一定的“大局觀”、需要強大的應變能力、需要設法和邊可能并不怎麼悉的同伴默契配合……
一致認定團戰能更有效地鍛煉弟子們的周助等人,在大概2年前,全面推廣了“紅白合戰”。
自此之后,試衛館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他們便都是以團戰的形式來流劍了,不再搞“捉對廝殺”這種老掉牙的東西。
在靜靜地聽完沖田的這段介紹后,青登發出低低的稱贊聲:
“讓弟子們以“紅白合戰”的形式來切磋、流技藝嗎……這種方式的確是更有趣,也更能培養弟子們的綜合能力呢……”
只要自己的個人武力夠強就能獲勝的“一對一單挑”,以及縱使個人武力再強,也極有可能會落敗的“紅白合戰”……這二者誰更能考驗弟子們的綜合能力,一目了然。
并且,沉悶的“一對一單挑”,以及玩法有趣又簡單的“紅白合戰”……顯然也是后者更能調弟子們的積極。
而對青登而言,他自然是相當歡迎這樣子的“團戰”比拼。
因為相比起“個人戰”,明顯是“團戰”更方便青登去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的各路高手切磋,然后從他們的上復制天賦!
青登忍不住默默地在心里,給改革了劍流方式的周助、定吉他們點了個贊。
青登那低低的稱贊聲剛落下,沖田便接著往下說:
“這2年里,我們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都打了不知多場‘紅白合戰’了,我們對于該怎麼組織一場熱鬧的‘紅白合戰’,都已是駕輕就。”
“師傅和定吉先生他們本都已經收下了湯島天滿宮的神主的邀請,愿意于‘梅花祭’那一天,在湯島天滿宮舉行一場‘紅白合戰’了。”
“結果——湯島天滿宮的一些神職人員卻不斷地阻撓著我們……”
“那些人說:‘梅花祭’是紀念‘學問之神’菅原道真的祭典。怎能在如此典雅的祭典里,請一幫武士過來打打殺殺?不統,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他們不斷地向神主施,要求神主取消掉請我們在‘梅花及’當天,到湯島天滿宮‘打打殺殺’的計劃。”
“神主他雖是湯島天滿宮的頭頭,但他也并不是在神社一家獨大,做不到‘一言堂’,所以面對部下們的這些施,神主他也是苦不堪言。”
“只不過神主他也沒有退讓,他執意要在‘梅花祭’那天,舉辦些老百姓們喜聞樂見的活。”
“于是——這事就這麼僵持了下來,一直沒有決定出個所以然來。”
總算是聽完了沖田的“前提要”的青登,輕抿著,默默消化剛才所獲知到的海量報。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那麼……聽千葉君……”
這時,重太郎突然發出爽朗的笑聲,打斷了青登的話頭:
“橘君,這里可是有2個‘千葉’哦,你是在誰呢?”
“你直接像勇君他們那樣,我‘重太郎’,舍妹‘佐那子’就好,如此一來對你我都方便。”
青登一愣:“直接你們的名字……?這樣會不會太冒犯了?”
在日本,直呼一個人的名字是很不禮貌、相當冒犯他人的,面對陌生人或是關系較一般的友人,只能稱其姓,只有那種關系非常親的人才會稱呼名字。
“哈哈哈哈。”千葉重太郎又豪爽地大笑了幾聲,“沒事沒事,我和舍妹都并不在意這種小事。”
“我的友人們為了方便區分我和舍妹,基本都是用我們的名字來稱呼我們兄妹倆的。”
剛才一直沉默著的佐那子,此時也輕聲話進來:
“橘君,無需顧慮,直接喚我與家兄‘佐那子’與‘重太郎’即可。”
既然兄妹倆都這麼說了,青登也無所顧慮了。
“那麼……”青登接回剛才被打斷的話頭,“聽重太郎君剛才所言,這個因部分神職人員的反對而磨蹭了許久的舉辦‘紅白合戰’的企劃,總算是允許召開了嗎?”
“哈哈哈哈,是啊。”千葉重太郎面慨,“這段時間,湯島天滿宮的神主為了說服那些反對他的人,算是將都快給磨破了。”
“不過他的這份辛勞,也算是獲得回報了,他功趕在了‘梅花祭’舉辦之前,將絕大部分的頑固分子都給說服,讓他們都同意了讓我們于今年的‘梅花祭’開展一場熱鬧的‘紅白合戰’。”
“我父親他也是在剛剛才得知了這則好消息。”
“在知曉了這則好消息后,父親他便立即要求我們兄妹倆于第一時間登臨貴府,將這則好消息也帶給你們。”
“嚯嚯嚯。”
周助面帶歉意地笑了笑。
“真是不好意思啊,勞煩你們兄妹倆大晚上的特地趕過來給我們匯報這則好消息……”
“其實你們兄妹倆也大可不必那麼急著將這好消息告訴我們嘛。
“反正這則好消息,我們試衛館遲早也會知道。”
“沒事,周助先生。”千葉重太郎又一次發出他那標志的豪爽笑聲,“這只不過是無足掛齒的小事一件而已。”
“總算是確定下來,允許我們于‘梅花祭’的現場舉行‘紅白合戰’了嗎……”這時,近藤突然長出一口氣,然后苦笑著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膛,“啊啊……我已經開始張起來了……在‘梅花祭’的當天,不知會有多游客前來圍觀呢……”
“啊,勇君,實不相瞞——”聽見近藤的這句話后,千葉重太郎也苦笑著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膛,“在得知此事確定下來后,我的心也很張呢……”
“準確點來說,我直到現在都覺得很張……”
“在‘梅花祭’開展的當天……應該會有數以百計的游客來圍觀我們的‘合戰’吧……那副畫面,嘖嘖,我是去想象一下就覺得張啊……”
看著也正捂著膛的千葉重太郎,近藤會心一笑:
“重太郎君你也很張嗎……那你可得抓在余下的這半個月時間,調整下自的狀態啊,可別在‘梅花祭’的當天,因太過張而出了糗。”
“哈哈哈,勇君,彼此彼此!”
……
……
重太郎和佐那子純粹是為了來跟近藤等人通報此則好消息才于今夜突然拜訪試衛館。
現在,這對兄妹的目的已經達。
眼下的時間已不算早,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兄妹二人也不好意思再在試衛館久留了。
重太郎與佐那子在近藤等人的相送下,快步走到了屋子的玄關。
“橘君。”在穿好自己的草鞋后,重太郎雙手叉腰,面憾地對著青登說,“如果時間、條件允許,真想和你再多聊聊啊!我非常想向你詳細討教:你當時究竟是如何以勝多,打敗那麼多‘攘夷派’暴徒的!”
青登禮貌地微笑了下:“我也很有興趣再和重太郎君你好好地多聊聊,等以后有時間和機會了,我們一起好好地暢聊一番吧。”
青登的這句話并不全是客套。
對于千葉重太郎這種格開朗、豪爽,行為舉止落落大方、不扭的人,青登一向是很有好。
倘若條件允許的話,他的確是有意向和眼前這個豪邁的漢子多聊聊。
“哈哈!”聽了青登的這番話的千葉重太郎,眉一挑,抬起手,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拍了下青登的右肩,“好!那就約定好了哦,等之后哪一天有時間和機會了,我們倆找個地方,好好地暢聊一番!”
話說完,千葉重太郎陡然將目一斜,看向他的妹妹。
佐那子現在正站在他的側前方,雙手疊放在前,恭敬地向著周助、近藤、沖田3人說著“今夜謝你們的招待”。
妹妹距離自己……稍有點距離。
近藤等人,也都不在他們的邊。
自己現在……和青登正于一種近似于“獨”的狀態——注意到了這一點的千葉重太郎,兩眼一瞇,隨后快速往前站了半步,讓自己離青登更近一些。
“……橘君啊。”只見千葉重太郎用著只有他和青登才能聽清的低沉音調,對著青登快聲問道,“你家或是有婚約了嗎?”
青登一怔:“重太郎君,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哈哈,沒啥。”重太郎君打了個哈哈,“就只是一時好奇而已。”
聽了重太郎的這解釋,青登的心里雖仍殘留幾分困,但還是迅速地回答著重太郎剛才所拋出的問題:
“我還沒有家哦,也沒有婚約在。”話說完,青登頓了頓,然后以開玩笑的口吻補充道,“我仍正于相當自由的狀態。”
在古日本,“自由”這種事,是相當地罕見的。
不論是武士還是平民,男親基本都是靠著人來牽線搭橋。
自家的孩子到了該親的年紀后,便去請一位靠得住的人,讓他去幫忙找個門當戶對的合適人家,若所找來的人家條件合適,且對方對這份婚姻也有意后,便定下婚約,準備等日后哪天有個好日子后再舉行婚禮。
因此,年輕輕輕就有婚約在——這在這個時代里,是相當普遍的事。
請人一般是男方的事,在青登的父親橘隆之病死之前,橘隆之也曾找過不人,讓他們幫忙給青登尋段合適且優質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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