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以來,青登一直都想著向他邊的親友們“下手”。
說不定就會有誰的上藏著強力的天賦呢。
但因為一直找不到機會或時間,在他的這堆親友中,青登直到現在只功對九兵衛“下手”了。
青登是于前日晚上,隨便找了個理由來跟九兵衛切磋武藝。
而結果不出青登的意料:這位平平無奇的普通老仆的上,并沒有什麼天賦。
現在家里多了個新的員,哪有不快點看看他的是否有著特殊天賦的道理?
青登今日已經在試衛館那里練了一天劍,實在是再調不起力和心再與人家比劍。
但好在——從他人的上復制天賦,并不非得需要正兒八經地和他人進行武藝上的切磋。
此前,他從沖田的上復制到“劍之逸才”時,就已經證明了:用某些并不太正經的手段,也能從他人的上復制到天賦。
“……”看著青登手中的麻繩,齋藤的眉頭微微蹙起。
看著齋藤他這皺起的眉頭,青登猛然驚覺——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到齋藤擺出除了“面無表”之外的神。
“放心吧,很快的。”為了能說服齋藤快來被他捆綁……啊,不,是說服齋藤快來幫他“試招”,青登快聲道,“只要你陪我練一招就可以了。”
“……要我怎麼做?”齋藤問。
“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你假扮拒捕的犯人,向我施加拳腳攻擊就可以了。”
“我不會徒手技擊。”
“沒關系。你隨便向我打過來就。”
“……我知道了。我只陪你練一小會。”
見齋藤終于點頭答應,青登喜上眉梢:“那跟我來院子那兒吧。”
青登他們家60坪大的院子,供2個人在那切磋、對打,完全綽綽有余。
解下右腰間的佩刀,于青登的前站定后,齋藤向青登擺出一看就很外行的格斗架勢。
看著齋藤此時的站姿,青登不在心中暗道:
——左撇子的格斗架勢,果然和右撇子完全不同呢……
不論是在前世還是在今世,青登都是第一次看到左撇子的習武者。
首次見著左利手的武者,青登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多打量了齋藤幾眼。
——也不知道會不會從他的上復制到變左撇子的天賦呢……
于心中這般暗道過后,青登將手中麻繩收
“好了。齋藤,你可以攻過來了。”
見可以開始了,齋藤點點頭,然后向著青登的口轟出一拳。
嗯,從齋藤的作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很認真。
完全是一副“隨便糊弄糊弄”的心態。
不過這倒也方便了青登。
——3……4……5……6……
青登一面躲閃著齋藤打過來的拳頭,一面在心中默默數著時間。
復制天賦,需要和對方打夠10秒鐘的時間才行,因此青登還沒法立即制服齋藤。
在數到10后,青登猛地深吸一口氣,在又閃過齋藤的一記攻擊后,向齋藤直撲過去,將手中麻繩朝齋藤的捆去。
齋藤也算是劃水劃到底了,在青登撲過來后,也不怎麼做掙扎,任由青登將他的給捆得嚴嚴實實。
【叮!掃描到天賦】
【功復制天賦:“左利手”】
【天賦介紹:左半更加靈活】
——還真是復制到了變左撇子的天賦啊……
自己竟然猜對了自己所復制到的天賦,青登不用力眨了幾下眼睛。
一暖流于此刻從青登的丹田涌出,包裹住了青登的左半邊的軀。
待這暖流褪去后,青登用力地抓握了幾下左手掌。
手還是那只手,腳也還是那只腳。
但青登明顯地覺到自己左半邊的軀變靈活了許多。
——我這是變雙撇子了嗎……
青登啞然失笑。
左半現在變得像右半一樣靈活……倒也算是很有用的天賦。
現在變了雙撇子,不論是在日常生活還是在與人戰斗時,都會更容易占到好。
尤其是在戰斗時,兩只手都一樣靈活的話,那可用的戰斗方式和戰斗手段將變得更加富。
青登現在也已經漸漸習慣了系統的存在,在接了“劍之逸才”、“睡神”這種頂級天賦的連番“轟擊”后,“左利手”這種不算特別突出的天賦已沒法讓青登的心再起什麼激的漣漪。
稍稍整理了緒后,青登一邊向齋藤道著“道謝你的陪練”,一邊給齋藤松綁。
……
……
家里多了個新的員——但青登他們家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變得更熱鬧起來。
雖然在第一眼見著齋藤時,青登就看出了這名年不茍言笑。
但他沒想到他竟然不茍言笑到了這個地步……
你不去主跟他說話,他絕不主朝你說話。
就算是跟你說話,也是能用4個詞匯就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就絕不會用5個詞匯。
吃晚飯時,一個人默默地在那干飯,不參與進青登和九兵衛的聊天。
順便一提——齋藤雖然是個大高個,但飯量卻出奇地。
據青登的推算,齋藤的飯量似乎只有他的一半。
在吃完晚飯后,齋藤便抱著他的佩刀、坐在家門邊,幫青登守著大門。
從吃完晚飯再到進房睡覺的這段時間里,齋藤只主向青登搭過一句話。
他在看見青登開始鍛煉后,主向青登問道:你在做什麼?
得到青登“我在錘煉”的答復后,他便不說話了,繼續默默地替青登守家門……
“睡神”讓青登現在每天只需睡4個小時,便能讓神充沛到翌日都不需要去睡午覺。
青登現在的作息時間,就是晚上22點睡,然后凌晨2點起床,在醒來后,便跑到院子那接著練習劍或鍛煉。
于凌晨2點,神飽滿地蘇醒后,青登便一如往常地提起他的佩刀,興沖沖地下到一樓的院子。
在他拉開架勢,準備開始今日的“晨練”時——
“……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干什麼?”
齋藤的聲音冷不丁地自青登的側響起。
“嗯?”在齋藤的問話聲落下后,青登連忙循聲轉視線。
只見齋藤提著他的佩刀,站在連接屋子與院子的回廊上。
雖其臉上的神仍是面無表,但能約在他的眉宇間看到些許。
“啊,我吵醒你了?”
因職責所需,齋藤并不是睡在房間里,而是直接抱著他的佩刀,倚靠著墻角,睡在房門邊。
“若是沒有即使只有一小點靜都能驚醒過來的本事,可做不保鏢啊。”齋藤淡淡道,“你原來還有在暮八時(凌晨2點)就起床練劍的習慣嗎?”
這是青登今日聽過的齋藤向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嗯……差不多吧。”青登莞爾一笑,“我每天只需睡2個時辰就能恢復神哦。”
“所以我基本都是習慣在暮八時就起床,然后在院子里鍛煉到天亮。”
“……不需要長時間的睡眠嗎……倒是個方便的才能呢。”
說罷,齋藤把他的佩刀抱進懷里,盤膝坐在地上,子向后一靠,倚靠著后的墻壁,然后閉上雙目。
“你要睡在這嗎?”青登一愣。
“我的任務是保護你。”齋藤眼皮也不抬地說,“既然如此,自然是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
“無需管我。”
“你練你的就行。”
既然齋藤都這麼說了,那青登也不再去多在意他。
將注意力從齋藤的上收回,全心全意地開始著今日的“晨練”。
……
……
翌日——
安政七年(1860年),1月17日——
自昨日起便正式就職為青登保鏢的齋藤,自然是跟著青登一起去“上班”。
但他畢竟不是在奉行所奉公的差,沒法自由進出奉行所,所以在陪著青登來到北番所后,他就獨自一人站在北番所對面的某片磚墻墻下,在北番所外靜靜地等候。
青登這次沒有在前往有馬辦公間的路上見豬谷或牛山。
獨自一人來到有馬的跟前,向有馬報到完畢后,青登便聽見有馬向他正道:
“橘君,你今天來得早的呢。”
“不過這樣也好。”
“你有新任務了,橘君。”
“你馬上回家準備一下。”
“東海道的藤澤宿出事了。”
“你得去藤澤宿那兒出趟差了。”
“藤澤宿……?”青登眉角輕輕一跳。
——這不是……那個木下舞要去迎接那朋友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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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本章,作者君有種X般的快。
因為本書的劇,總算要開始如前作“緒方廣瀨藩百人斬”那般疾風怒濤的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