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落霞走到李遠鴻邊,遞給他一瓶礦泉水,看著他問道:“張原還沒回來嗎?”
李遠鴻著窗外的街道說:“還沒有,不過應該不會有事!”李遠鴻輕鬆的說著,但眉宇間,卻帶出了幾分擔憂。
這時李落霞轉移了話題:“你是怎麼想出用索轉移的?”
“還記得昨天我和我和王景嶸通話時,問了他一句,在他們執行任務時,如果人在孤立的高,需要準備什麼東西來轉移?”李遠鴻喝了口水接著說:“他說需要準備翔傘飛出去。於是我想人怎麼飛呀,我又沒有翅膀。突然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電影,那個電影的主角,藉助纜車的覽索出逃的鏡頭,於是我就想,爲什麼我們不搭一條覽索,然後藉助覽索逃出喪的包圍圈呢。”
李落霞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李遠鴻,接著問:“那爲啥還要弄出那樣大的靜,還要放槍,還要燒樓?”
李遠鴻一臉壞笑的說:“很簡單,爲了勾引喪和迷監控我們的人。首先,我們弄出靜的方向,都在西北方,這時喪就會往西北方聚集,這樣東南方的喪就會減,我們轉移的力就會降低。”
李遠鴻停了一下,向窗外看了一眼接著說:“再有呢,監控我們的人,很可能在基地樓的西北方向,這樣,在西北方向放火,勢必會引起監控者的注意力,尤其早晨的火,會使基地樓的其他方向,變得昏暗,這樣監控者就會忽視其他方向的靜。還有,那槍聲不是開槍,是我讓王景嶸把子彈放進燃燒、瓶,一旦子彈被燒熱,就會自發,發出槍聲。這樣也是爲了吸引喪和監控者的注意力。”
“最後燒樓嗎,當然是爲了掩蓋我們撤離的痕跡,我昨天特意讓槍兵把幾喪放進五樓,這樣一旦有人回頭搜查,就會發現那些燒過的,他們就會認爲我們被燒死了,而且大火也把我們撤離的繩索給燒掉,再也沒人知道我們突圍的方法了。”
李遠鴻著超市的方向,眼神中出一種狠勁。
這時,街道盡頭,閃出張原的影,他此時肩上正扛著一個昏迷的人,這個人手腳被結實的困著,裡也被塞進巾堵的死死地。看到張原的影,李遠鴻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午休結束後,李遠鴻和王景嶸,還有李落霞單獨把抓回來的人,帶進一間臥室,之所以讓王景嶸參加,只是因爲特警審訊犯人,總比他這外行來的容易,再說了,李遠鴻完了王景嶸的委託,那麼自然的,王景嶸要給自己效力了。
用清水灑醒(對,就是灑,現在自然界的水還是有病毒的,要在過半個多月才能用,小財迷李落霞連水都不想給這個犯人用,最後還是在李遠鴻一再懇求下,才灑了那麼幾滴),然後迷茫的看著四周,當眼神看到李落霞時,顯出一副吃驚的神,磕的說:“你不是被喪圍攻燒死了嗎?”
李落霞氣憤的說:“你姑有飛天的本事,喪想圍攻我,還早著呢。對了,是誰指使你來監視我們的。”
這個被抓的人,這時也從震驚的神中,緩了過來,於是換一副老實的神態:“你說什麼監視,我不知道呀。對了,你們爲什麼把我綁在這裡。趕把我放了,不知道私自綁架,是犯法的嗎,小心我去告你們,到時候小心你們吃司。”
這番話,讓李落霞銀牙要,氣火攻心,立馬要上去胖揍這人,結果讓李遠鴻拉住:“你生那麼大的氣幹嘛!他不得你趕揍他呢,這樣把他揍暈了,他就不用說任何話了。你就在旁邊看熱鬧,看看我們怎麼和他玩玩。”李遠鴻說完,衝著被抓的人,一臉壞笑。
“哥們,很呀,對了,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呢!”
“我什麼,關你什麼事,你趕把我放了,否則一會有人過來找我,到時知道你們待我,小心把你們全餵了喪。”
“哎呦喂,這不僅僅,還會威脅人了。對了,哥們,知道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嗎!”
此時這個人茫然的搖搖頭。
李遠鴻一臉的同的看著他:“你剛出你的那個監控點,就被我的人發現了,然後呢,我就讓人把你打暈,帶到這裡來,當然,在打暈你之後,我讓我的同伴,學你的聲音,用你的對講機,向你的同伴呼救,說你被喪圍攻了。然後呢,把你的對講機,染上你的,丟在地上,這是可能正有個喪,抱著你的對講機在啃呢。”
聽完這些,被抓的人,剛纔還有持無恐的臉,變得有些慌張,看到這裡,李遠鴻接著說:“你要找警察,正好我邊這位就是警察,而且還是特警,當時喪圍攻,他就在那個樓裡。不過呢,我這個同伴不善於記仇,對好人還是蠻有好的,當然了,對待犯人,他可是絕不手。聽說當年他爲了抓一個毒販頭子,審訊一個下線毒販,整整審了三天,這三天那個下線一眼都沒有合過,而且從裡到外,骨頭都疼,就是外表看不出一點傷,最後那個毒販想咬舌自盡都沒辦法做到。如果你有信心強過那個毒販,我不介意讓我的朋友把他的技在施展一遍。”
這時被抓的人臉更慘白了,哆哆嗦嗦的說:“如果我說,你不會殺我吧。”
李遠鴻微笑著說:“我當然不會殺你了,我又不是殺人狂,只要你把我索問的問題都回答了,我會安全的把你送出去。”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反悔。”
“我絕對不反悔。”李遠鴻一臉真誠的說。
“好,那你們問吧!”
“那第一個問題,你什麼名字,以前住在什麼小區。”
“我孫書海,住在藍城小區。”
“你住在藍城小區,太好了,我有個朋友在藍城小區當保安,大家都他傻大個,個頭一米八五,黑壯黑壯的,老遠就能認出來。你逃出小區時,有沒有見過他,他現在還活著嗎?”
“傻大個呀,可惜我逃出來時,沒有見過,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孫書海一臉真誠的說。
“真憾,你要是遇到傻大個就好了。那說說是什麼人讓你來監視我們的。”
孫書海認真的想了一下說:“是一幫強盜,他們佔了超市,還抓了我們,強迫我們給他們當奴隸,如果我們不聽他們的,就不給我們吃的,還囚了我們的親人,防止我們叛逃,我妻子就在他們手裡。”
“果然是他們,那他們有多人,手裡都有什麼武。”李遠鴻繼續問道。
“他們有二十多人吧,手裡大多拿的是棒,有數幾個領頭的拿著砍刀。”
“那麼他們下一步想要去哪裡?”
“這個不知道,他們商量事,從來不會告訴我們,我們只是執行他們的命令。”
李遠鴻皺雙眉想了一下,然後對孫書海說:“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明天就把你放了,但在這之前我們要轉移,爲了防止你跑了通風報信,還得委屈你一下。”
“好的,好的,我一定配合。”孫書海一臉犯賤的神說。
接著孫書海就聽一個憨的聲音:“剛纔我聽王警說,咱們被壞人盯上了,所以要趕轉移。”隨後又隔了一下,那個憨的聲音更低沉的說:“我還不小心聽到王警和李哥的談話,王警說這附近的那個警局裡有個武庫,裡邊有六七把槍支,還有好多子彈,好像末世前收繳一個黑窩點的,不過還沒來得及上繳,就遇到末世了。說一李哥決定後天去看看,到時咱們人人都會有槍了。”接著就是一陣憨憨的笑聲。接著又一陣竊竊私語,聲音太小,孫書海就沒有在聽清楚,過了一會,好像東西收拾完了,門口的人離開了。接下來就是沉沉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