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琛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道:“你冷靜下來我再和你說。”
“我現在就很冷靜,有什麼問題就現在說,我要馬上解決這個問題。”
冷墨琛靜默片刻,緩聲開口:“慕暖暖前段時間托人給我傳信,說要見我,我沒去,就讓人把這件事告訴我,我去見。”
“所以你就去見了?”
冷墨琛沒說話。
“那就好辦了,既然不是你自愿不離婚的話,我們現在去把婚離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冷墨琛眸深邃,“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白絮霏忽然就笑了,“當初為了我跟你離婚,你可沒有使手段,現在怎麼改變主意了?”
冷墨琛直勾勾地看著,“你也說了,是當初,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是我的人,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人。”
白絮霏邊嘲諷的意味更加深了,“可我不只有你一個男人,這麼多年過去,你該不會以為我一個男人都沒有吧?而且,我不用慕暖暖用過的東西。”
的話功地點燃了冷墨琛的怒意。
只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腳油門車子沖了出去。
警察局離西苑本就沒多遠,不到十分鐘車子就穩穩地停在西苑冷家別墅門前。
白絮霏準備下車離開,卻不料冷墨琛比的作更快,繞過來把扛起就往屋里走。
白絮霏驚著拍打他的背,“冷墨琛你放開我,否則我要報警了!”
冷墨琛對的話置若罔聞,把扛到了房間,扔在床上。
白絮霏驚慌失措地往一旁退,眼睛自始至終不敢離開冷墨琛。
此時的冷墨琛站在床尾,慢條斯理地解襯的扣子,那雙墨黑的眸深邃得就像要把給吞噬。
白絮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冷墨琛,也正因如此,知道冷墨琛這一次不是開玩笑,他對,勢在必得。
白絮霏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讓我走,我這種水楊花的人你也看不上,就算你睡了,也只會讓你覺得臟,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冷墨琛沒有說話,手上的作越來越快卻不。
襯被他隨意扔在地上,眼看著他就要下腰帶,白絮霏的眼睛一閉,說:“我跟冷騫塵睡過,即使是這樣,你還要睡我嗎?”
伴隨著腰帶落地的聲音,男人覆了過來,抓著的腳踝往下一扯,三五下之后,的服也被扔到了地上。
白絮霏終于都不淡定了,雙手抵在他的膛不讓他往前。
冷墨琛看著他,墨黑的眸子里有什麼東西在翻滾,無比駭人。
“跟那麼多男人睡過,又何必在乎多一個我?白絮霏,你到底在抗拒我什麼?”
白絮霏咬著,眼神不敢閃躲,“不想給你睡還非要我給個理由?我不想跟慕暖暖共用一個男人,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冷墨琛不知道想到什麼,緩緩勾起角,笑的意味深長,“難道冷騫塵沒有告訴過你,慕暖暖在國外的時候跟他好過一段時間?”
白絮霏錯愕不已。
這個問題問過冷騫塵,但是冷騫塵說是慕暖暖單方面追他,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
讓白絮霏驚訝的是,冷墨琛竟然知道這件事。
以冷墨琛對任何事的占有來說,他不可能接這樣的慕暖暖,所以,這才是冷墨琛跟慕暖暖分手的真正原因?
思及此,恍然大悟。
原來是沒辦法接慕暖暖跟冷騫塵在一起過,但是又放不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
可為什麼明知道自己跟冷騫塵睡過也不肯放過自己?
抬眸,就見他直勾勾地看著,像頭豹子在盯著自己的獵。
白絮霏被看得心發慌,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因為力小了很多,試圖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對冷騫塵的事不興趣,你快放開我!”
說著,又重新開始掙扎起來,“我跟那麼多男人睡過,你要是我你也會跟我一樣臟,你放開我,放開!”
沉浸在自己的緒里,沒有發現冷墨琛的眸子里染上了其他東西,越來越濃烈。
突然,冷墨琛把的手抓起來錮到側,他隨之附了上來,“臟不臟,試試就知道了。”
話落,他俯堵住了喋喋不休的。
剛到的那一刻,兩人都怔住。
不止這個畫面悉,他們兩人也是對彼此最為悉的人。
冷墨琛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的弱點,專門攻擊。
一陣陣恥辱涌上心間,白絮霏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冷墨琛突然覺到的不對勁,停下來,冷不丁看到在默默流淚,眼底的緒瞬間消散開來。
他抬手抹掉的眼淚,卻不想眼淚掉得更兇了。
冷墨琛怔了怔,從上下來,替拉上了被子,自己則去了浴室。
花灑下,冷墨琛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剛才白絮霏流淚的畫面。
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看到哭。
以前看不見的時候,沒有在他面前哭過,后來離婚了,他強迫過幾次,即便如此,也只是默默流淚,也不曾像這樣斷了線一樣咬著流淚。
冷墨琛心煩意,胡沖了一下便裹了浴巾朝外面走去。
白絮霏已經不在房間,的服也不見了。
怔愣半晌,冷墨琛走到了書房打開監控視頻,才發現白絮霏在五分鐘前就已經離開了。
看著那個倉皇離開的背影,冷墨琛的視線久久沒有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打開保險箱,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
是從白絮霏那里找到的骨灰盒。
他打開,從一堆品里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五歲的小孩綁著兩條小辮子,笑靨如花地看著鏡頭。
相框的后面還有一行字,字歪歪斜斜,甚至還有兩個字用了拼音來代替:
【二十年后wo要qu你回家。】
這個相框是他在整理林若云的時候發現的,他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想起來這張照片是他小時候搬家特意從隔壁家來的。
而照片上的人,就是年時的白絮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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