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兄弟當年並不是隋軍普通士卒,而是軍中踏白軍的員。
踏白軍是擔任偵察任務的部隊,踏白二字的意思,就是「查察敵人伏」之意。
偵察、破壞、刺探都是踏白軍的任務。
而能夠為踏白軍員的,都是兵中老卒里挑選出來的明強悍之輩。
李忘憂心中暗道,這兄弟二人都相當於後世的特種兵,兵王啊!實在了不得。
隋朝大業十一年,突厥始畢可漢趁隋煬帝出巡北塞,率領數十萬騎兵進行攻擊,將隋煬帝圍困於雁門。
牛家兄弟當時鎮守雁門關與突厥人一番大戰。雁門守軍僅一萬七千人,糧草也僅夠維持二十天,但卻勇抵抗,雖死傷慘重,仍力保城池不失。
當時牛家兄弟二人奉命偵察突厥人向,卻不慎被圍。突圍時,牛武被冷箭中眼睛,跌落馬下。牛勇為了救弟弟,丟了一條手臂。
好在軍中袍澤拚死相救,才將他二人從鬼門關拉回來,撿回一條命。
後來突厥久攻不下,後撤北逃,隋軍乘機追趕到馬邑,俘虜突厥2000餘人後撤回,並收復雁門各郡。
這就是大業十一年的雁門大戰。
聽聞兄弟二人是與突厥人作戰傷,李忘憂心中默默比起一個大拇指,民族英雄啊!
牛家兄弟都因傷退伍,解甲歸田,倒也躲過了隋末天下群雄爭霸的戰。
不過李忘憂只看牛家兄弟上那打滿補丁的服,就知道這哥倆也是生活拮據之輩。
雖然不知道牛家兄弟現在還留有幾分本事,但既然老村正推薦的,那必然手不凡,卻為何如此困頓?
定周村雖然土地貧瘠,村民生活貧苦不堪,但以牛家兄弟的手段,即便上山打獵應該也能活得逍遙自在吧?
定周村背靠首山,是秦嶺北坡著名高峰,著名的伯夷、叔齊兩人,在周武王滅商后,他們恥食周粟,採薇而食,便是死於首山。
首山以及整個秦嶺山脈,在大唐那可是野眾多,產富。牛家兄弟如此有本事的兩名踏白軍員,怎麼還會窮困?
但此時三人認識不久,李忘憂卻也不好多問,只是把這狐疑藏在了心裏。
三人一路閑聊,以牛家兄弟的腳力,居然大半個時辰就抵達了戶縣縣城,比前日李忘憂坐的牛車還快了許多。
李忘憂很不好意思的從牛武背上跳了下來,再次謝過牛武后,領著二人向縣衙走去。
他是來找楊纂借馬匹的。
戶縣距離長安城七十里路,即便以牛家兄弟的腳力,也得一直不休息走上三個多時辰。但如果騎馬,半個時辰足以。
請縣衙門口的衙役進去通稟,求見楊纂。
很快衙役回話,請李忘憂進去,縣令在後衙書房等他。
李忘憂請牛家兄弟在縣衙門口稍候,便跟隨衙役進了縣衙。
書房中,楊纂笑著問道:「子憂,怎麼今日有空來縣衙?你來的也正好,我也正打算讓衙役去定周村找你來縣衙。」
李忘憂有些詫異,怎麼楊纂有事找自己?
「明府,可是找我有事?」
「嗯,是有些事。子憂你來縣衙又是何事?」楊纂不急於回答李忘憂的問題,卻問他的來意。
「我有事需要去長安一趟,想來問明府借馬。」
「借馬可以,不過嘛,你得幫我辦一件事。」楊纂不不慢捻著鬍鬚說道。
「明府請說。」
「小事,很簡單。明日長安城曲江池要舉行詩會,正好你要去長安城,那就順便去參加一下,代表戶縣學子拿個頭名回來吧。」
納尼?參加詩會?
楊纂的話讓李忘憂楞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還簡單,簡單你妹啊!楊纂說得那麼輕鬆,似乎是讓李忘憂去幫他菜市場買顆菘菜回來一般簡單。
呃,仔細想想確實好像也不難,自己腦海中唐詩宋詞不知道有多,拿個詩會頭名不是難事。
可是,憑什麼啊!
他閑的蛋疼啊?
去參加什麼詩會,有那功夫自己去多賺點錢好不好?欠著一屁-巨款,還得賺錢讓一家四口安然度過不久后的蝗災,哪有功夫去跟一群閑散文人做什麼詩。
再說他又不想刷什麼名,那都是一心想仕的文人才會去做的事。就算在詩會拿了頭名又能如何?還能讓楊纂免除他的債務不?
「明府,你這可為難我了。我去長安有事要辦,沒有時間去參加什麼詩會啊。」
「沒空?那我也沒馬借,你自己走著去吧。」楊纂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看著手上的公文。
「……」
李忘憂差點被楊纂的話給氣個半死,這還是大唐的縣令嗎?居然這樣小氣!
他也使上了小子,不借就不借,自己了不起花點錢去雇一輛馬車好了。
說起來在大唐雇傭馬車也就是價格比較貴,比起後世的計程車貴太多了。價格大概是負重一百斤,每走一百里,收費是一百文……
尼瑪,簡直黑心啊!
自己和牛家兄弟三個人,加一起怎麼算也有四百斤吧。到長安七十里路,那就是要收四百文左右的銅錢,等於後世一千六百塊!
好嘛,差不多可以買十斤豬了!
可不等李忘憂負氣告辭離去,楊纂眼皮也不抬,輕飄飄丟出一句話又讓他準備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
「拿下詩會頭名,本縣獎勵你一百貫錢。」
人窮志短啊!一百貫對於現在李忘憂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搬去定周村老宅后,全家就剩下了七八貫銅錢。這次他出門,還帶走了一半,現在楊纂說要獎勵他一百貫,怎麼能讓李忘憂不心呢。
李忘憂將手攤在楊纂面前:「先付一半!這錢不抵扣欠款。」
他知道自己還欠著縣衙公廨錢一百六十二萬,合1620貫銅錢。別回頭辛苦拿了個詩會頭名,楊纂來一句抵扣欠款,那李忘憂就只有哭了。
李忘憂這幅市儈模樣,讓楊纂忍不住都想他了。還先付一半,你當我這是和你做買賣定金啊?
「出去!」楊纂氣的公文也不看了,一掌拍在幾案上。
「兇什麼兇!出去就出去。」李忘憂見楊纂真的惱了,趕遠離這是非之地。
才走出門口,就聽見楊纂在屋高聲道:「自己去馬廄牽馬,拿不回詩會頭名,小心我去你家收債!」
穿越成劉禪,卻逢五丈原將星隕落,諸葛亮含恨病逝,五虎上將無一尚存!這是什麼地獄開局!誰說阿鬥扶不起?誰說阿鬥胸無大誌?惟願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
看慣了少年的意氣風發、青年的一往無前、中年的橫刀立馬;不如來看看老年熱血篇,既然年輕人講武德,那就別怪老夫了。 張三峰魂穿綜武世界,成了武當祖師爺張三豐。 此時正值張翠山被五大門派逼得自裁。 張三豐看著張翠山夫婦的屍體,搖了搖頭,歎道:“翠山,你糊塗啊,是正是邪還不是為師說了算!” “師父,您的拂塵。” 張三豐:“拂塵?什麼拂塵?劍來!” “師父,節哀順變!” 張三豐:“沒錯,順便讓別人節哀。” ………… 至此,武當的老神仙背劍下了山,江湖震動。 上官金虹:“張真人下山了,讓弟兄們都收著點。” 獨孤求敗:“江湖變了,照你所說,我是該出去看看了。” 天池怪俠:“張真人乃天人也!” 王重陽:“有張真人在,武當無怪乎泰鬥之名。” ………… 當張三豐做完了一切之後,看著那片遙望無際的大海,眼中戰意浮現:“大海的那邊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