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囚怎麼了?階下囚就不能吃不能喝了嗎?還是你有待階下囚的癖好?想不到你人模人樣的,竟然有這樣的癖好,白瞎了這人皮了!」
安笙就是故意氣玉千絕的,因為已經確定了自己不會有危險了。既然沒有了危險,那麼就使勁的折騰使勁的作吧,把玉千絕給氣倒了最好,一點一點的把之前到的傷害從玉千絕上慢慢的討回來。
玉千絕冷的看著安笙,安笙裝作看不到,繼續說:「你說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啊,讓你這樣對我念念不忘,想要置我於死地。不會是上輩子的恩怨吧?然後你投胎的時候沒有喝孟婆湯,把上一輩子的事都帶過來了吧?你跟我說說上輩子我們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唄。」
「安笙,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玉千絕氣惱的說,該死的,到底誰是階下囚啊!
安笙眨眨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玉千絕,哇一聲就哭了,手裏的骨也順而落地。
「我怎麼這麼倒霉啊,被人無緣無故的抓來也就算了,還不允許我知道原因,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雲深哥哥,你在哪裏,快來救我啊,我要回家!」
玉千絕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塗的人,認不得掐死算了,可是他不敢啊,若是讓慕雲深知道他掐死,一定會跟他拚命的,所以要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消失!
「閉,不準哭!」玉千絕冷冷的呵斥安笙,真的是頭疼,早知道直接弄死算了,省得麻煩。
「階下囚就不能有人自由嗎?不讓說話,不讓哭,你以為你是上帝啊!」安笙指著玉千絕罵,一邊罵一邊哭。
玉千絕被安笙吵的頭疼,直接起就走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掐死的。安笙必須死,但不是死在他手裏!
看著安笙把玉千絕給氣走,看守安笙的人角了,他們今天算是漲見識了,竟然有人能夠把家主給氣走,況且還是家主的階下囚。
這子真是不簡單啊,也難怪為了,家主都親自來到江城佈局了。
玉千絕走了之後,安笙過紙巾手,目掃了看守的人一眼,起離開了餐桌,移步到沙發上。
「喂,那個誰,給我找水果來,飯後吃水果健康!」安笙指著一位黑人說,還是看守的人中最帥的一位。
眾人再次,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啊,隨意的指使他們。
看著紋不的黑人,安笙眨著大眼睛,水霧在眼眶裏打轉,「你們都欺負我,那麼多人欺負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小子,說出去你們也不怕丟人!」
眾人:……
「你們不給我找,那麼我自己手!」安笙從沙發上起來,這裏看看,那裏翻翻,整間屋子都是翻東西的聲音。
玉千絕原本就心煩,又被安笙翻東西的聲音給擾得更加的煩,暴怒的走進來,對著安笙吼:「安笙,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真是氣死他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怎麼會有!
看著氣急敗壞的玉千絕,安笙心裏的笑了,卻面不改的說:「我要吃水果,可是他們都不給我找,所以我只好自己找咯。這裏又不是我家,我又怎麼知道水果放哪裏。」
玉千絕頭疼的看著安笙,然後惡狠狠的瞪著跟木頭似的黑人,怒聲說:「以後要什麼,你們都給找來,別讓折騰煩到我!」
「是,家主!」黑人恭敬的答,這個人再一次刷新了他們的見識,這麼作還不被家主掐死,真是福大命大!
很快,黑人就給安笙端來一個水果拼盤,放到安笙面前,然後筆直的站回原來的位置。
安笙看著水果拼盤,知道自己不能作得太過分,不然真的可能會小命不保,吃了一會兒水果,就抱著毯在沙發上睡覺了。
看著毫無階下囚自覺的安笙,眾黑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這樣篤定是安全的,篤定家主不趁著睡著結了的小命?
「家主,你不打算給慕雲深留線索了?」陳知著眼前的玉千絕問,不留線索的話,慕雲深是不可能找到他們的,而慕雲深等人找不到安笙,一定不會撤走各個通出口的人,他們也就不能離開江城。
「暫且不要了,你不覺得江城也不錯的嗎?難怪他一定要回來。」最後一句,玉千絕是對自己說的,真想毀了江城,然後讓他沒有了家鄉,這樣也許他就願意跟著自己了。
陳知垂下頭不語,江城好是好,但是他不喜歡。
「陳施和習藝涵還沒有消息嗎?」玉千絕問,那兩人也不知道被慕雲深帶到哪裏去了,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出來。
「沒有,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什麼都沒有找到。」陳知恭敬的回答,他們被慕雲深藏起來,就無論如何都是找不到的。
「慕雲深有兩下子,風采依舊,手段不減當年!」玉千絕角質微微上挑,一雙眼眸泛著笑意。
「家主,老家主那邊已經知道了,言溪……」
「不必提,老頭子那邊我去說,你只管聽我的就可以了。」玉千絕殘忍的笑了笑,他還是顧念骨至親,但是他容不下言溪,如果沒有的出生,他的母親也不會鬱鬱而終,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言溪和那賤人媽媽。
「是,那陳知告退了。」陳知自然是聽玉千絕的,現在玉千絕才是玉家的家主,老家主已經沒有了權了。聽了家主的話,他才有機會救會陳施。
「下去吧。」玉千絕撣了撣角,經過幾年的努力,玉家已經被他牢牢的掌握在他手裏了,他誰也不怕了。
陳知下去之後,玉千絕拿出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對母子,媽媽似水的看著懷裏懵懂的兒子。
「家主,季老先生來電話。」
玉千絕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好,才轉就去接電話,「喂,老先生,我是千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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