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結伴往王家村走。
平坦的青石板路,像大自然一筆優的水墨畫圖案,延到遠,映襯著周圍的大好河山,顯得格外麗。
王遠林帶著幾分慨道,“大哥,這路修過跟沒修過是不一樣。”
王遠平點點頭,心里對楚清芷的敬服越來越多,“確實,清芷姑娘是真心在為百姓做實事,十分難得。”
王遠林扭頭看著王遠平,瞅了一會兒,問,“大哥,這是你臨時改變主意的原因?”
王遠平直言道,“是,以前沒有希也就罷了,現在有希,我不想放過,二弟,如果我們失去這次機會,以后想翻,就難了。”
王遠林心里升起一熱切,“那我們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這是自然。”王遠平話鋒一轉,“對了,要不我們把家挪到楚家村來吧?”
王遠林一頓,“你的意思是?”
王遠平道,“我們現在被強制趕出了村子,不如趁此機會好好重新選個落腳的位置。”
之前他們走投無路,被迫跟隨家仆去王家村,現在可以重新選擇,他不想再待在王家村了,那里始終覺得自己是外人,沒有歸屬。
王遠林蹙了蹙眉,“可是我們沒有錢啊!”
王遠平看了眼弟弟,“你難道沒聽清芷姑娘說,只要我們幫辦好事,一切不是問題。”
王遠林豁然開朗,“大哥,我明白了。”
王遠平點點頭,“走吧,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家里人,家里抑太久了,希這個消息能讓大家開心片刻。”
王遠林握了握拳,斗志昂揚,“嗯。”
……
楚清芷給封地的辦事機構取了一個名字,封尉,意思就是封地里的行政機構。
封尉里設立三個職位。
一個管理人口,比如出生上戶籍,死亡消戶籍,離開或者加封地等相關事務。
一個管理田地,比如田地的買賣,稅收,種子的發放等。
一個管理刑事,比如燒殺搶掠,打架斗毆,盜等。
楚清芷轉著筆思考,現在有了王遠平和王遠林兄弟倆,還差一個,由誰來擔任好呢?
把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都沒有想到好人選。
也不用那麼著急,一邊修建封尉,一邊找也行,楚清芷把圖紙放好,離開了房間,去村子邊上尋找建封尉的地址。
楚清芷剛走出院子,就看到葉子興火急火燎地跑過來,“姑娘,書局里出事了!”
葉子興是雅青書局的掌柜,是楚清芷從自家的造紙作坊里挖到的寶藏人才。
他對開店鋪有很獨到的見解,而且想法十分新穎,很合楚清芷的意,于是被楚清芷安排去做雅青書局的掌柜。
他也沒讓楚清芷失,把雅青書局經營得有聲有,從他當掌柜到現在,生意每天都極好。
楚清芷聽了葉子興的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葉子興非常著急,“姑娘,事很復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我們邊走邊說可以嗎?”
楚清芷點點頭,“走吧。”
路上,葉子興告訴楚清芷,今天店鋪里來了一個秦禹銘的人。
他曾經是云斐書院的學子,還是個秀才,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一天離開了書院,并且再不參加科考了。
不過他很喜歡看書,自從雅青書局開張以后,他每天都會來看上一個時辰,固定的時間,固定的位置,固定的一份豬脯,一碗茶。
茶是楚清芷用茶和牛一起煮,再加一些糖調配的,可以喝原味的,也可以加紅豆、綠豆、芋圓、核桃等,非常味,很大家的喜歡。
一開始還是跟以往一樣,誰知今天到了曾經他得罪過的陶明安。
陶明安是縣令大人的堂侄,平時為人高調倨傲,目中無人。
曾經陶明安因考試作弊被秦禹銘當場揭發,后來雖然事平息了,但兩人的梁子算是結死了。
從那以后,每次陶明安看到秦禹銘都會辱取笑一番。
今天大家都很背。
往常陶明安辱秦禹銘的時候,秦禹銘都忍了,反正讓對方說一句也不會有什麼,多一事不如一事。
可是今天,陶明安在辱秦禹銘的時候,到了夏宗賢。
夏宗賢是秦禹銘的至好友,他見陶明安如此辱人,江湖中人,恣意恩仇,就把陶明安給打了。
打得還狠,不僅把陶明安打得渾是傷,還打吐了。
秦禹銘本來想阻止來著,但他一介文弱書生,哪里有會武功的人快,等他阻止功時,陶明安已經被打傷了。
所有事直接變了無法收場的爛攤子。
葉子興沒辦法,這超過他的能力范圍了,只好來請楚清芷。
楚清芷聽了事的來龍去脈后,非常無語,“一會兒看我眼行事。”
葉子興恭敬道,“是,姑娘。”
雅青書局發生那麼大的事,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此時的雅青書局一片狼藉,散落的書籍,破碎的杯盞,流得四都是的茶,移位的書架……
人群看到楚清芷到來,連忙讓開一條道。
楚清芷來到了人群前。
高挑秀頎的姑娘,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令人噤若寒蟬。
秦禹銘很有擔當,看出楚清芷,立馬過來道歉,“楚姑娘,對不起,是我的錯才讓書局遇到這些事。”
楚清芷打量了一眼秦禹銘,斯斯文文,白白凈凈的讀書人,“誰先的手?”
夏宗賢作為年輕俠士,也很有責任,他走到在楚清芷面前,抱拳,“姑娘,是我先的手,但是他侮辱人在先!”
他手指向陶明安。
大夫正在給陶明安包扎手臂上的幾挫傷,疼得他五都微微扭曲了。
陶明安怒道,“我跟秦禹銘說話,關你什麼事?”
夏宗賢義憤填膺,“我是他的好友,你侮辱他就是侮辱我,我告訴你,要是下次我見你侮辱他,我還打你!”
陶明安咬牙,“你……”
夏宗賢亮出拳頭。
楚清芷才懶得管他們幾個之間的恩怨,直接問,“損失誰賠?”
秦禹銘道,“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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