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適合這個傳說……”杜羽不小心扭頭看到了那慘不忍睹的死尸,嚇得趕轉移了視線,“原來莉齊只是「兇手」,你才是「開膛手」……”
“你知道的,先生,我需要讓這個案子變得更「兇殘」。”查達把割下來的一團東西用一個皮包裝好,揣在了懷里,對杜羽說道,“如今事差不多了,我要去「理」一下這團東西,你和這位不知火小姐,能不能幫我個忙?”
“要我們做什麼?”杜羽一愣,“我們在這兒可是人生地不的。”
“我需要買點東西,這次沒有帶來。”查達看了看明日香和杜羽,說,“一瓶紅墨水,一沓信紙,幾個信封,這些東西郵局就有。”
說完從錢包中掏出幾枚幣,遞給二人。
杜羽輕輕點了點頭,外面天也亮了,買點東西應該不是難事。
幾個人走出了屋子,在門口分別,查達沒有鎖上屋門,這樣可以讓尸更容易被發現,杜羽和明日香走大路,前去郵局,而查達和拉姆拉走小路,「理」那些。
郵局在街上顯眼的位置,二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走進去,發現天才剛亮,里面就已經有人了。
“紅墨水,信紙。”明日香從貨架上拿了這兩樣東西,卻沒找到信封,于是走向了一個漂亮的店員,問道,“您好,請問這里有信封嗎?”
店員聽后剛要說話,卻看到了明日香的臉龐,說道:“哇哦,真驚奇,你怎麼長得和我們不一樣?”
“啊?!”明日香聽后趕忙把帽子往下了,杜羽聽后也趕整理了一下頭上的帽子。
“是沒見過的猶太種族嗎?真奇怪。”那店員的神明顯有點防備,“你們有錢嗎?”
“啊!有!”明日香像是嚇壞了,趕把懷中的幣掏出來,遞給了店員。
店員接過幣,面容才緩和了一些,指了指不遠的桌子,說道:“信封都堆在那里,你們自己去拿吧。”
“這態度真夠輕蔑的。”杜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國可從來沒驗過種族歧視,沒想到在兩個世紀以前的倫敦驗到了。”
二人只好自己走到桌子前,卻發現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在這里寫信,他把所有的信封都摞起來,墊在自己的信紙下面,卻沒寫幾個字。
杜羽看了看他的面龐,他留著兩撇小胡子,眼神游離不定,看起來有些焦慮,仿佛在絞盡腦想著寫點什麼。
“呃——這位大哥。”杜羽到,“能不能讓一下,我拿點東西。”
那中年男人聽后扭頭看了看杜羽,隨即又裝作沒聽到一樣繼續思考著該寫些什麼。
“大哥,你在聽嗎?你著信封了,我要買信封。”杜羽又了一聲,特意提高了嗓門。
那男人扭頭看了看杜羽,然后又轉過頭去在信紙上緩緩寫道:“致我親的母親——”
“奇怪,我的翻譯符壞了嗎?”杜羽愣了一下,“這人怎麼聽不懂我說話啊。”
明日香也覺得有些奇怪,上去拍了拍那個中年人,說道:“你好?”
中年人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看明日香,然后問道:“噢!該死……我是說麗的小姐,請問我能幫、請問有什麼事?”
“呃……剛才我朋友你半天,你都沒有反應,我們想買點信封……”
“哦!哦?”男人的眼神閃躲了半天,然后看了看杜羽,“他在我嗎?錯了,我不是他的哥哥,他認錯人了。”
杜羽直說這文化差異看來就算用翻譯符也逾越不了啊,英倫帝國不流行「大哥」嗎?于是只能學著查達的樣子,說道:“先生,我確實是在你。”
“哦?哦!”男人好像看起來有流障礙,他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問道,“請問有什麼事?”
“不是,這都說了八百遍了。”杜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信封,我們要買信封啊!”
那男人聽后點了點頭,說道:“是嗎?恭喜,這郵局確實賣信封,您請自便。”
杜羽有點憤怒了,說道:“你是不是找麻煩啊,你著信封呢……”
明日香趕忙上前拉住杜羽,說道:“杜羽前輩,咱們畢竟在異國他鄉,別惹事啊,這個人怪怪的,看起來不好通,大不了等他寫完了咱們再買就是啦。”
杜羽聽后覺得明日香確實說的有點道理,只能暗罵幾聲,站到一旁等著。
只見那中年人寫完「致親的母親」這幾個字之后就不筆了,杜羽看的好生著急。
“大哥……不,先生,你到底要寫什麼?”杜羽問道,“你要實在不認字可以找別人幫你寫,你在這兒一直占著茅坑不拉……你在這兒一直耽誤時間也不好啊。”
“你說我不認字?哦?哦!不不不不。”男人拼命地搖了搖頭,“我認字,會寫很多單詞,請您不要打擾我。”
杜羽心說我也不想打擾你,可是你也太煩了。
“哦!對了!”那個男人互相想起了什麼,問道杜羽,“先生,您看起來像是個有主意的人,您覺得我應該讓他死嗎?”
“哎?”杜羽一愣,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什麼鬼,你還是個殺人犯?”
“鬼?殺人犯?我?不不不。”男人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您誤會了,我不是鬼,也不是殺人犯,只是有一個人讓我很煩,他占據了我大多的時間,我沒有力去做其他事了,所以我想讓他死。”
“我靠,你這不就是殺人犯嗎?”杜羽一驚,這地方怎麼到都是危險啊,“不過……你既然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要我說,人應該心存善念,你就別……”
杜羽剛要說話,忽然想到了什麼。
若是自己不來,這個男人會怎麼決定呢?
無論如何,自己不應該左右事的發展,否則會像「白素貞」那一次一樣,一不留神就釀大禍。
“要、要我說……你就按照你自己的心,不用管別人怎麼想。”杜羽改口道,“你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哦?是嗎?您是這樣認為的?”男人想了想,于是慌的點點頭,“謝謝您,先生,您是對的,我不應該管別人的看法,只需要遵從自己的心就可以了!”
“是是是。”杜羽也跟著點點頭,“這樣你們就賴不到我頭上了。”
“好像不太對!”董千秋忽然在杜羽腦海中驚呼一聲,“這個男人的照片我好像看過!他不能不管別人的想法!杜羽,快攔住他!”
“哎?!”杜羽一愣,“千秋姐你還認識十九世紀的殺人犯啊?”
“殺人犯個頭啊!我等會再和你解釋,你現在快攔住他!這個男人必須要考慮別人的想法才行!”
杜羽知道董千秋一旦慌了,事一定不小,于是趕回頭看向那個男人,卻沒想到那個男人在得到杜羽的「指點」之后忽然像靈迸發一樣,片刻的時間就寫滿了一張紙。
杜羽認真看去,卻發現除了第一句「致我親的母親」之外剩下的都看不懂了,這翻譯符只能翻譯聲音,不能翻譯文字,于是趕忙回頭問道:“明日香,你懂英語嗎?”
“懂一點,我來看看。”不知火明日香走上前去,看了一會兒,就皺起眉頭,杜羽看的表知道自己可能惹禍了,只見緩緩的念道:
“致我親的母親,很久沒和您寫信了,希您一切都好。思考了很久,我還是決定讓「福爾斯」死去。為了創作這篇小說,實在占據了我大部分的時間,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做任何事了。雖然有很多讀者都給我寫信,說他們非常喜歡這個角,但今天有人告訴我,應該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您知道的,我不能為了「福爾斯」而放棄自己的全部生活,等我寫完這一篇小說之后,一定會去拜訪您,再次祝您一切都好。——您最親的,阿瑟·柯南·道爾。”
“我靠!”杜羽大吼一聲,“你說誰?!”
杜羽沒想到自己又闖了大禍,趕走上前去,拽住那個男人:“大哥!道哥!我剛才跟你鬧著玩呢,你怎麼還當真了?你可千萬不能有這種想法!絕對不能在這葬送「福爾斯」啊!”
可那個男人卻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把寫完的信紙拿在眼前吹了吹,然后折起來,放到信封中了,他扭頭拽著杜羽的手,說道:“先生,今天真是太謝謝您了!”
他說完便走到一旁,練的上了郵票,然后把信投進了郵箱。
“不是,大哥。”杜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這也太脆弱了,就是因為「福爾斯」占用了你大多的時間,你就要讓他死嗎?你知道這個人一直到幾百年之后都很歡迎嗎?”
“哦?”那男人聽到杜羽這麼說,才終于像聽明白了一樣,看向杜羽,“什麼意思,先生?”
“我不知道怎麼勸你了,我也認識一個作者,寫一部小說也占用了大多數時間,而且還沒什麼人看,可我也沒見他直接把主角寫死啊,你這不就爛尾了嗎?不就太監了嗎?”杜羽沒好氣的說道,“反正你是作者,你有「生殺大權」,你要是自己覺得做得對,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我認為一個作者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對一部作品負責,對讀者負責,要不然都不配稱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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