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龍馬拉著玉石馬車緩緩降落在了封神臺。
一個瘦小影翻越而下,又趕回頭扶下了穿金的男人。
二人站定影仔細一看,這封神臺居然有兩個人在等候,他們穿著一樣的服、梳著一樣的頭發、而且都以黑紗遮面,看不出份。
“玉帝,那二人就是你說的……不得不下凡一聚的同鄉好友?”
張友人皺了一下眉頭,倒是不敢確定。
為何同時有兩個人?
杜羽和張堅也有點懵,張堅自然認得眼前瘦小的年是何許人也,當年武王伐紂的戰場上,這影憑借多樣法寶可謂是大放異彩,力挫敵軍無數,他便是元始天尊座下太乙真人的門徒,哪吒三太子。
可哪吒三太子又為何會跟著來到此?
杜羽思索了一會兒,雖然劇略有改變,但應該問題不大。
“老大,照計劃進行吧。”杜羽低聲說。
張堅點了點頭,向前一步,說道:“友人,你果然來了,看來你沒有忘記我曾經和你說過的「比武切磋」,我很欣啊。”
“比武切磋?”張友人的眉一揚,他認得此人的聲音分明就是張堅,可為什麼之前說好的換份如今了「比武切磋」呢?但他了解張堅,若不是事出有因,他的行事不可能如此怪異。
張友人思索了一會兒,也往前走了一步,說道:“張堅,我當然記得「切磋」之事。所以趕來赴約了。”
“切磋?!”哪吒一聽就愣住了,“那怎麼行啊?!不是說好了是跟好友聚聚嗎?喂,那位大漢,你可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麼份?怎麼能與你切磋?”
“哪吒不可無禮。”張友人一揮手,說道,“與此人切磋是我為玉帝之前唯一的心愿,早日了卻了,我也可以早日與凡間斷絕聯系。”
杜羽一聽差一點倒退一步,原來這小矮子就是哪吒?
哪吒居然不是畫片里的七八歲的兒,而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年嗎?
“玉帝,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哪吒說道,“此事我萬萬不答應,你現在貴為眾神之主,卻私自下凡跟一屆凡人切磋……我……”
“喂!那個小矮子!”杜羽大喝一聲,“人家倆約定好的事,你在中間搗什麼?”
哪吒聽聞此言,出了不可置信的表。
“你方才我什麼?”
“你小矮子啊!”杜羽沒好氣的說,“有本事你就來跟我斗一斗。”
“你找死嗎?!”哪吒大喝一聲,“斗一斗就斗一斗!”
杜羽見狀不妙,扭頭就跑,哪吒二話不說立刻腳踩風火,劃著一團烈火追了上去。
張友人一愣,不知道眼前是什麼況,下一秒,張堅就刀打了過來。
張友人立刻手擋住,剛要說什麼,張堅便開口說道:“兄弟,計劃有變,且順從我意。”
……
“站住!”哪吒飛速前進著,眼看就與杜羽拉近了形。
杜羽回頭看了看,距離張友人和張堅已經足夠遠了,于是慢慢停下了腳步,回過來了。
“哼。”哪吒見到杜羽站住了腳步,也停了下來,“不跑了?”
“跑什麼啊,若我腳上也有,估計還能再跑上一跑,如今肯定跑不過你啊。”
“?”哪吒一愣,“那是什麼?”
“哼,可是個好東西,比你腳下的一雙子厲害多了,又好看又好用。”
“胡扯!”哪吒大喝一聲,“這世上怎麼可能有腳下的法寶,能比我的風火還厲害、還好看?”
“你不信就算了。”杜羽搖搖頭,“我也不指你聽得懂。”
“哼,裝神弄鬼。”哪吒掏出火尖槍,燃起熊熊火焰,“敢我小矮子,今天我便讓你看看小矮子的厲害。”
杜羽心說不妙,哪吒就算剛剛封神,但好歹也是個有名的修仙者,自己只要一個不留神就要死在這里了。
“喂!你帶著面紗做什麼?趕摘了!讓我看看你的長相。”哪吒喝道。
“摘了?那不可能。”杜羽不假思索的說。
“為何不可能?”
“這……”杜羽可真沒想到哪吒看起來是個年,心思居然也像個孩子,“這流,你懂個屁啊!趕打!”
“流?”哪吒放下了火尖槍,問道,“流不是那海上的暗涌嗎?和你的面紗又有什麼關系?”
“我的天,你是個好奇寶寶嗎?”杜羽沒好氣的說道,“流可不是海上的暗涌,流指的就是帥!就是酷!就是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子專用的名詞,懂了嗎?!”
哪吒若有所思的張了張,好像懂了。
“你要打就趕打,怎麼這麼磨蹭啊?”杜羽說道,“趕揍我一頓,我認輸就得了。”
“哼!奇奇怪怪的!”哪吒一抓火尖槍,直接刺了上來,“待我扎你三槍,看你還不!”
“嬰寧……幫忙啊!”
杜羽大一聲,腰中的一支綠筆立刻就飛了出去。
“咦?”哪吒一愣,手擋開了那支綠筆,自己也往后退了幾步。
“你這人真的好奇怪啊!”哪吒不解的問道,“怎麼不掐訣不念咒就可以催法寶?”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流。”杜羽說,“一直問問問,煩死了,你信不信我能跟法寶分頭行?”
“分頭行?”
哪吒有點不解,可還沒等他問個明白,只見杜羽扭頭就跑,他正要去追,那支綠筆又不依不饒的打了過來。
哪吒可真是理解不了了,為什麼法寶的主人已經跑了,法寶卻還在這里打個沒完?
“好厲害的神通!”哪吒又與綠筆打了幾下,只知不能再糾纏下去了,于是閃了形,沖著遠的杜羽飛了過去。
一落地,哪吒就收起了法寶,拽住了杜羽。
“你干嘛啊?!”杜羽問道,“接著去跟那法寶打啊,找我干什麼?!”
“不打了不打了!”哪吒一臉興的說道,“你快教教我,剛才那個與法寶分頭行是什麼神通?”
“我教不了!”杜羽沒好氣的說。
“為什麼教不了?”哪吒說,“我很聰明的,一學就會。”
“呃……”杜羽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年,只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看看你,為一個年,卻赤著腳,帶著蓮花,穿著肚兜,實在是太土了,學不會這種流神通。”
“土?”哪吒聽后擺了擺手,“不對,不對,太乙真人說了,我是「火」,不是「土」。”
“誰給你聊五行了?再說了,五行里面就有講,火生土啊!”杜羽大喊道,“五行相生之理不知道嗎?你越來越火,當然會越來越土啊。”
“原來是這樣嗎……”哪吒又想了想,說,“你說這「蓮花」也有問題嗎?可我是「蓮花化」,理應在上帶著蓮花啊……”
“唉。”杜羽實在是不想跟他糾纏了,只能跟他說,“總而言之呢,你不夠「流」,所以學不會我那「分頭行」的神通,等你什麼時候狂拽酷帥了,自然就領悟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哪吒說,“這一次真是學到了好東西,只要我像你這樣蒙住面容,就也能變得流、學會這麼厲害的神通嗎?”
“你以為僅僅在臉上掛塊布就行了?“杜羽搖搖頭說道,“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我這樣厲害?「流」可是個學問,你要學的還很多,靜下心,慢慢來吧。”
杜羽拍了拍哪吒的肩膀,說道:“你要想知道什麼是流,就現在這兒打坐一會兒,待會兒我回來找你。”
封神臺上,張友人和張堅正打作一團。
“寨主,到底出了什麼事?”張友人再次擋開了張堅的刀,低聲問道。
“我賣個破綻給你,你且將我擊倒,自然就會知道了。”張堅低聲說著。
張友人一點頭,卻看見張堅形不穩,險些跌倒,想起方才張堅說的話,張友人立刻沖上前去,手上洋溢起了一金屬靈氣,輕輕的擊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張堅大一聲,直接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做出奄奄一息的神。
“張友人……你居然當真要殺我張堅……”張堅躺在地上大聲說道。
張友人有些恍惚,不知寨主使得是什麼計策。
片刻之后,四面八方忽然響起了破風聲音,一群山野妖怪和散仙紛紛現。
“果然是張友人和張堅二人!他們已經傷了一個了,兄弟們,手!”
一大群人紛紛運起法,五芒大肆閃爍,沖著站在那里的張友人就打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張友人一點頭,方才見到張堅一直心有顧忌,自己的靈氣便一直保持著全力運轉,如今第一時間便做出了反應,他一手,袖中就飛出了幾鐵刀,直接穿了幾人。
“小心!這人修為不低!”
一群人漸漸走上來,圍住張友人,正在盤算著如何取他的命,卻忽然看到剛才被刺穿的幾人,居然慢慢了起來。
如同有了生命,在地上漸漸組合,忽地幻化一條龍,不等旁邊的人驚呼,直接沖殺了幾人。
張堅緩緩站起,拍打著上的塵土:“要不是先生早就和我代我,我兄弟二人此時都要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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