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辦?”戰其勝問道,“你要回去看看嗎?”
“那不行,我不能讓你和嬰寧單獨相,你會欺負的。”
“無聊。”戰其勝瞟了他一眼,“我怎會是那種人?”
“嬰寧,快回來。”杜羽對嬰寧招了招手,“咱們不跟壞人玩。”
嬰寧又乖乖的沖著杜羽走了過來,鉆進了筆中。
“老戰,我剛才只是把嬰寧借你一會兒,你可不要會錯意。”杜羽撇了撇說道,“咱們之前說好的事依然算數。”
戰其勝冷哼一聲,說道:“在嬰寧沒有選擇主跟我走之前,我絕對不會強迫。”
“哈哈,那就好。”杜羽說道,“剛才你要來我房間,是有什麼事嗎?”
“哦,對了。倒也沒什麼事,只是修仙門派都建立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要進行下一步了?”戰其勝說,“那張堅何時為玉帝?”
“據他自己說,應該是明天。”
“那你自當用盡全部手段,陪他前去,當日你擊傷我的手段,明日可再用一次。”
“不是……”杜羽一愣,“我怎麼沒聽明白。這不就是個「接儀式」嗎?怎麼聽你這意思還要手?”
戰其勝看著杜羽,然后說道:“你到底是聰明還是傻?你認為明天會一帆風順嗎?”
“那你的意思是?”
“局長既然可以想辦法指使我殺死張堅,又怎麼會放過明天這個大好的機會?”
大好的機會?
杜羽忽然明白了過來,雖然在這個時間段,并不會有人知道明天要發生什麼事,可是未來的何所以卻清楚的知道。
張堅與張友人將在明天換份,他二人一個將為真正的玉皇大帝,一個將為東岳泰山大帝。雖說份地位極高,但目前法力都尚且低微,極易擊殺。如果何所以的「肅清仙界」計劃想要執行的話,明天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我傻了。”杜羽說道,“要不是你提醒我,明天我就大搖大擺的走去了。”
“普通的賊人也傷不了你吧?”戰其勝說,“就算臨時起手來應該也沒什麼,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聲而已。”
“不……現在不一樣……”杜羽自知鐘離春已然沉睡,自己現在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哦?出了什麼問題嗎?”戰其勝問道。
“呃……”杜羽面難,不知這戰其勝知道自己戰力全失了之后會不會搶走嬰寧,“沒什麼問題……我只是需要再想想。”
“想想?”戰其勝不明白杜羽到底是怎麼了,只看他好像失了神。
杜羽連忙又來到杜羽的房舍外,敲開了門。
“先生?”
這是張堅今夜第三次見到杜羽了,他覺今晚應該是不用睡了。
“有什麼事嗎?”
“老大,我有件事要和你商議!”杜羽趕忙進了屋子,回頭把門關上。
張堅見到杜羽的樣子比方才還要張,不由地也沒了睡意。
“有什麼事,先生盡管說。”
“老大,你和那張友人約定的時間,能不能改一改?”杜羽問道。
“改一改?”張堅扭頭向窗外看了看下落的月亮,“這眼見就要天亮了,就算我同意先生的說法,也無法通知友人了,又要如何改時間?”
“這……”杜羽也覺自己有點唐突,“老大,不瞞你說,我覺明天會有點危險。”
“危險?”張堅疑了一下,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老大,先前我和你說過有人要讓我取你的命,你可還記得?”
“我記得。”
“那人卑鄙下流,無恥險,他威脅我,要取你命,好在這件事已經被「你」解決了,但我擔心他不會就此罷手,或者說,他早就另行安排了其他人手,只等明天你和張友人出現,埋伏好的刺客便會直接取下你們的命。”
“這……”張堅有些不解,“先生,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張堅自問從未與人結仇,友人更是與人往,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殺死我們倆呢?”
“老大,這人要殺死的,并不是「張堅」和「張友人」,而是「玉皇大帝」和「東岳泰山大帝」,你們恰好就是這二人。”杜羽說道,“就像日前張前想殺死你一樣,他要的是你的地位,而不是你。”
張堅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來對杜羽說:“先生,你所說的道理我都已經懂了。只是……”
張堅一下子跪了下來,向杜羽行了個大禮。
“老大!你做什麼?!”杜羽趕忙扶起張堅。
“先生,此次會面對我的意義重大,若我之前沒有答應過姜子牙前輩,自然不會如此看重,但此次非比尋常。況且……我若不去,友人就更危險了,于于理,明天的會面我不能失約。我先前見過先生本領非凡,修為遠在我之上,所以懇請先生能夠保我周全……”
杜羽的大腦也快速的運轉著,說道:“老大,你是不是真的很相信張友人?”
“是的,友人是我的心腹,更是我的摯友。”
杜羽已經確定了好幾次,他知道張堅不是個普通人,能夠深得張堅信任的人必然也有其長。
他把張堅扶到一旁坐下,盤算著計策。
“老大,我想問一下,這世上有幾人知道你和張友人如今的樣貌相同?”
“咦?”張堅有些跟不上杜羽的思路,但還是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說道,“封神的那天我聽從姜子牙前輩吩咐,并沒有面,所以就算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友人的面貌,但知道我和他樣貌相同的人卻是不多,想來只有我、姜子牙前輩、以及先生你了。”
“那就好!”杜羽說道,“老大,在下有一計,或許可以解決眼前的事端。”
……
杜羽和張堅一大早就出發了,杜羽提前和戰其勝告了別,只是告別的方式有點奇怪。
他和戰其勝說,或許很快就會見面,或許此生不會再相會了。
戰其勝自然知道杜羽思路跳,也沒有多問。
走了幾個時辰,二人終于來到了封神臺山下。
這一路上還算太平,并沒有見有人跟來,但杜羽還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老大,準備好了嗎?”杜羽問道。
“是,聽從先生安排。”
杜羽和張堅相視一,便同時從懷中掏出了一條黑紗,遮住了面龐。
今日他二人穿了同樣的服,梳了同樣的發型,然后又都以黑紗遮面,徐徐向山上走去了。
“老大,這一次的計策我并沒有萬全把握,能不能行就全靠咱倆的造化了。”
“無礙,先生自從現就一直在不余力的幫助我,不管此次功與否,先生的恩我記下了。”
“唉……”杜羽搖了搖頭,“我這工作總覺是在賭命,萬一哪次輸了,我可真就沒轍了。”
二人忐忑的向封神臺走去,杜羽明顯覺四周有些風吹草,像是有人跟著,不知這些人是在等待時機,還是分不清杜羽和張堅的份,只是遠遠跟著,也不上前來。
“先生,這附近像是藏了不人。”張堅冷冷的說,“如果不是先生提前告知,我怕是會沒有毫準備就只前來了。”
杜羽聽到張堅的話,不由地也點了點頭。
看來這一次何所以只是給一些普通的山或者散仙傳的音,不然不可能會來這麼多人。
像是戰其勝那般修為的人,僅僅一兩個就足以取了這二人命,本不必弄得如此聲勢。
“老大,約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正是正午時分。”張堅抬頭看了看日頭,“現在時間應該正好。”
二人已然來到了封神臺,如今站在這空曠的平臺上,杜羽手里握著一支綠筆,這是他最后的底牌,只是不知道嬰寧會不會盡全力幫他。
張堅也面凝重,靜靜的著天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杜羽暗說不妙,這些人如果提前手還好說,可他們一直在暗觀察,應該是要把張堅和張友人一網打盡,這樣下去張友人和張堅不打倒他們本無法換份。
“老大。”杜羽站在張堅背后低聲說到,“不用回頭,靜靜的聽我說。”
張堅一怔,微微點了點頭。
“只帶了面紗還是不妥,這些賊人遲遲不現,我的計劃也需要改一改了。一會兒需要你和張友人賣個破綻……”
又過了三炷香的功夫,天上遠遠地出現一個黑點。
這黑點緩緩飄來,越來越大,近了一看,居然是一只白玉龍馬,它有金,拉著一個玉石做的馬車,馬車上有一大一小兩個影,正踏著滾滾白云向著封神臺疾馳而來。
“來了!”張堅面喜的說道。
“可是怎麼有兩個人?!”杜羽一愣,那馬車上分明是兩個影。
“哪吒三太子……你到底為什麼要跟我來啊?”馬車上,一個穿金的人問道。
“玉帝莫要再我三太子了,盡管喚我哪吒。”瘦小影嘿嘿笑了一下,“我就是來保護玉帝的。”
“保護?”穿金的人搖搖頭,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個嗎?若不是有什麼好玩的事,又怎麼會把你吸引過來?”
“嘿嘿……”瘦小影像是被看穿了,“哎呀,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嘛,只是聽說這兩天有幾座山頭忽然建立起了「學習法的門派」,聽起來好有意思呀!我得去看看。”
穿金的人無奈的搖搖頭,現在跟著這個麻煩,他與張堅的換計劃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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