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土坑帶來的另外一個包袱沒打開,他拎著包袱跟著媳婦和閨回了自己屋子。
見換了新床,點頭稱贊道:“閨買的吧?好,被褥也買了?好!閨想得周到。我看以后有了弟弟,教養弟弟就歸你了。”
福滿滿說道:“那你和娘只管生不管養啊?”
福土坑呵呵笑道:“能者多勞嘛,快看看我給你娘買了什麼好東西。”
他打開包袱,拿出兩件明顯是小娃的服,還有兩套子。
“之前一直說給你娘倆買服,沒顧得上。你們看,我親自挑選的,好不好看?”
福滿滿著自己的那兩套,面料確實比鎮上的要好看,雖然也是棉布的,但是花和款式,就像小姐穿的一樣。
再看母親的那兩套,更是鮮亮,父親眼不錯。
估計現在母親穿不了,得等生了孩子之后。
福土坑又拿出一個木盒,道:“你們看這兩個銀鐲子多,分量可足。”
福滿滿拿起一個小的往手上一套,手垂下來直接往下掉,說道:“太大了我也帶不了啊。”
福土坑說道:“這哪是給你現在戴的,長大了以后再戴。”
福滿滿知道這里有的家里條件好的閨生下來就開始攢嫁妝,看來父親是給開始攢嫁妝了吧。
管他呢,先收起來,渣爹能想到給們母買東西已經很不錯了。
還好這次是因為有原因才出去,不是跑,不然真要換個爹。
“爹,買這些東西要花不錢吧?真問我大舅借的?我大舅去廟里還帶這麼多銀子?”
福土坑說道:“我倆出門誰都沒帶錢,誰能想到能到縣尉公子。這錢是我撿的,你別給你說。”
福滿滿呀了一聲,眼睛亮晶晶,好奇問道:“咋撿的?那麼運氣好?”
“我們去打獵,一幫人就我不會玩。我四溜達,看到一只兔子我就追兔子。兔子跑進一個里,我覺得里有個東西,就想法掏出來,原來是個銀塊。估計兔子以為是吃的就把它拖回窩了。如今我時來運轉,出門玩一趟都能撿銀子,足足五兩哪。”
福土坑洋洋得意,曬黑的臉泛著紅,兩眉高挑。
運氣這個事兒誰也說不清楚,福滿滿羨慕道:“我要是出門能撿到金子就好了,我要求不高,一百兩就行。”
福土坑切了一聲說道:“這還要求不高啊,我能撿個五兩金子做夢都笑哪。”
福滿滿咯咯笑道:“還不允許我做做夢啊,白日夢。”
接著福土坑問了問這幾天鋪子如何,得知一切順利,又稱贊兒,福滿滿笑著說道:“爹出去一趟學會夸人了。”
福土坑說道:“不是你說的欠要挨揍嗎?”
張氏見這父倆笑一團,心里安心,盼再生個兒子,閨再好也要嫁人,得有個兒子才行。
福土坑回來了所有人放下了心,嚴婆子戴著耳環了一個晚上,一說話就晃頭。
福滿滿給父親說,要是給買兩個大銀鐲子,得一走路晃胳膊,生怕別人看不到手腕上的銀鐲子。
第二天一大福土坑起來生火,福守信跟著他一起。
等包子蒸好了開始賣包子,有客進來看到福土坑,問道:“東家回來啦。”
福土坑回答道:“回來啦,出去辦點事,辦完了事就回來了。”
那人夸贊道:“你這個閨可真能干,一天從早忙到晚沒見歇著。”
福土坑說道:“這個不服氣不行,我當爹的都趕不上我閨。而且我閨旺父,有我這閨,我家才蓋新宅子,又開鋪子。五個兒子都換不來我這麼個好閨。”
那人聽了心又仔細看了一下福滿滿,想到家里的小兒子,年齡差不多。要是能娶個這麼能干的媳婦就好了,回頭找人和福家說一下。
半上午的時候,店里來了個人,福土坑迎上去說道:“張公子怎麼來了?”
張鴻才說道:“瞧你這話說的,什麼我怎麼來了?我來嘗嘗你家包子,中午去玉樹家里吃鹵,下午我就回去縣城。
西門哥四個把玉樹家的鹵夸上天,我得去嘗嘗,好吃的話,我帶點回去孝敬我爹。”
福土坑說道:“行,先嘗嘗我家灌湯包,特制的,賣的可不是這種。”
嚴婆子早在旁邊聽著,見來客穿著華貴,知道是兒子說的縣尉家的公子。
立馬上前介紹,把灌湯包說得天上有地上無。
福土坑對著后院喊了一嗓子:“一籠灌湯包。”
又對張鴻才說道:“張公子先墊墊,這就要中午了,一會去我岳父家吃鹵。”
張鴻才打量了下鋪子,道:“聽我岳父說了,以前是我岳父的產業,我們是有緣,兜來兜去都能兜到一塊。”
嚴婆子殷勤的上前倒面湯,說道:“那是那是,胡老爺可是我們鎮子上有名的人,我們跟著胡老爺沾,也能認識你這樣的貴人。”
福土坑沒有介紹母親,張鴻才打量嚴婆子,問了一句:“這是你娘啊,長得不像啊,會不會你是撿來的?”
說完還呵呵笑,因為戲本上就有這樣的事。
嚴婆子臉僵了一下,急忙澄清:“我親生的兒子,可不是撿來的,他長得像他爹。我還有個閨呢,他姐弟倆長一樣。”
福土坑沒有介紹親娘,那是因為對方是貴公子,介紹了難道還讓人家給親娘行禮問好?7K妏敩
他趕對親娘說道:“娘去后面盯著點兒,別蒸時間長了。”
這個時段沒有別的客人,福土坑坐下陪著張鴻才聊天。
后廚福滿滿聽到是縣尉家的公子,不想出面,怕他認出來。
福娟秀蠢蠢,包子蒸好了搶著去端,嚴婆子沒讓,怕端不穩再燙著貴公子。
跟著后,福娟秀殷勤地掀開門簾,等祖母過去,脖子看。
見二叔和那個張公子說說笑笑,更加堅定要留在鋪子里。
在鄉下除了村子里的人誰也見不到,在這里沒準遇到貴人一眼相中呢。
看看自己的手,不能天洗菜讓手變得糙,以后怎麼服侍貴公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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