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土坑賣關子說書先生講法,把二房有了鋪子的事說了。
然后和母親商量明天要開始收拾鋪子,早收拾出來早開始賣包子賺錢。
嚴婆子畢竟是鄉下農婦,節省慣了,首先想到人多吃飯問題。
兒子能和商量,尊為主,嚴婆子還是很滿意的。
“我看這樣,大房老大帶著守信,三房老三過去,老三媳婦在家看孩子。老大媳婦帶著留在家里的人繼續編竹筐,以后有集市一樣過來賣。還有,蒸包子的籠屜不用在外面買了,自己家編,能省就省。”
福土貴說道:“既然是二哥的鋪子,總得給本錢吧。”
福土坑笑一聲,說了聲好,“三弟要分得那麼清清楚,那以后吃我包子也得給本錢。”
小嚴氏氣得拽了下丈夫,真不會算賬,籠屜本錢才有多?一年用不了多,可是包子卻可以長年累月吃。
福土坑對嚴婆子說道:“娘,三弟去幫忙還是去做工?要不要算工錢?那包吃包住是一個價格。不包吃不包住又是一個價格。”
嚴婆子恨不得去踹老三兒子,就盯著眼前一點,也不想想你將來一家子,再生幾個孩子,不得吃人家二房的?
“咱家蓋房子,鄉里鄉親來幫忙管吃飯,那還是街坊誼,親兄弟去幫忙,還要什麼工錢?不想去的別去!”
福土坑說道:“要是讓我說,誰也別去,我去鎮上找人。絕對啥話不說給我干得好好的。既然娘這麼說了,那就聽娘的。等鋪子開了我按照鎮上的價格付工錢,年底算賬生意好盈利的多,干活干得多的勤快的,那就拿獎金。大家有粥一起喝,有錢一起賺。誰要是心里不舒服,自個開個鋪子,你想干啥就干啥。”
二百五說話一點不客氣,人家現在不是剛跑回來欠家里錢的人了。人家有個實打實的鋪子,底氣足。
誰也沒本事另外開鋪子,沒啥話要說
商定好之后,各回各房。福土坑拿著他帶回來的包袱,進了母親屋里。
嚴婆子一直盯著那包袱,看著包袱塌塌,猜想是面料。瞅著很薄,猜想是不是老二給他自己制備的服。多有點不舒服,等兒子拿著包子進來,心中一喜,那就是給買的。
福土坑打開包袱拿出面料說道:“娘,這是我家滿滿給娘挑的,說娘以后是東家老太太了,得穿得面面。”
嚴婆子激地手接過面料,說道:“滿滿說得對,我穿得好了也是給你們長臉。”
福土坑又拿出一個小木盒,在母親跟前晃悠兩下,問:“娘你猜,這是什麼?”
嚴婆子回答:“臉的脂?”
福土坑搖搖頭,道:“那個還沒有買,等娘到了鎮上之后自個去挑,我和滿滿都不懂這些。”
嚴婆子好奇問道:“木盒里是啥?”
福土坑打開木盒,嚴婆子眼睛發亮,激的話都哆嗦了,“是給娘買的?”
福土坑得意道:“那是,兒子可沒想起來,都是滿滿提醒兒子,說先給買個銀鐲子,將來賺了錢了再買金鐲子。我閨好吧?小小年紀知道孝敬長輩。”
嚴婆子拿起銀鐲子,不釋手的著,又拿到臉跟前仔細看。
然后拿起銀簪子,自己在頭上的問兒子:“好看嗎?”
福土坑呲牙樂,點頭道:“好看,娘帶著像剛進門的新媳婦。”
嚴婆子樂得角都快裂到耳朵邊,把鐲子套在手上,抬著胳膊左右的看。
福土坑說道:“娘,還是兒子孝順吧,我給我媳婦可一個東西都沒買。我想著我媳婦年輕,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有好東西肯定是著先孝敬娘。”
嚴婆子點頭說道:“娘也不白得你孝敬,等將來你有了兒子,娘留著給你兒子娶媳婦。”
福土坑一擺手道:“兒子孝敬娘的,娘給誰給誰。讓我說,誰孝敬娘,娘就留給誰。還有,守信是咱們的嫡長孫,娘的東西給守信留著娶媳婦。”
嚴婆子心想,這個兒子不自私,還知道想著大侄子。
說道:“你說的對,老大沒本事,以后你有啥好事也想著守信,以后你有兒子,他們堂兄弟也親。”
“不用娘代這個道理我懂,我家滿滿就說了,大堂哥對最好,賺了銀子,要給大堂哥娶個好媳婦。”
只要能提到以前的事,嚴婆子就岔話:“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們先去,過兩天我再去。”
想著要在家里和老大媳婦一起把服做出來,穿新服再去鎮上。還要在村里轉一圈,必須得找香梅顯擺顯擺。
不說福家在家里商量事,張玉樹回到家之后也給爹娘說了買鋪子的事。
張姥爺得知兒媳掏錢給閨補嫁妝,驚訝又高興,他一個勁的捋胡須,稱贊道:“好,做得好,不愧是我張家好媳婦。”
張玉樹說道:“我和姐夫說好了,明天去鎮上收拾鋪子,我帶著小弟一起去,我媳婦留在家里,麻煩爹娘多多照顧。”
張姥姥說道:“你放心,兒媳想吃啥你爹做,你大伯讓你幾個堂哥把咱家修整下,娘帶著兒媳先住你大伯家。”
家里實在太破爛,張玉山父親提出把房子重新收拾下,不能讓新媳婦住在破屋子里生孩子。
張老漢要付修房子的錢,這回張姥爺拒絕了,他說他付錢。
去了一趟義安縣,親家給了他不銀子,有銀子付賬還是高興的。
西門玉秀對婆家很滿意,雖然花了不銀子,公婆拿當回事,沒瞧不起。
最初想嫁給張玉樹,就沒在乎過窮富。
當初嫁到舅家,和娘家一樣,是個大家族。西門玉秀從小寵著長大,上面四個哥哥,哪個都讓著,出嫁也帶著大筆嫁妝。
想著嫁到自小悉的舅家,娘家又不差錢,應該過得如魚得水。
誰知道當外甥和當兒媳婦不一樣,舅娘又是婆婆惦記陪嫁中的好首飾,想給小姑子當陪嫁。
隔房妯娌當面奉承,背后笑話俗。
表哥中了生,小姑子要嫁到一個窮秀才家當兒媳,舅娘以為自家要改換門庭,當讀書人家了,又想讓的嫁妝補,又嫌棄不會生孩子。
哼!如今懷了,到底是誰不會生還不知道哪。
娘家母親憋了口氣,一定等生了之后大擺筵席,請舅母一家,問問兒子的崽是誰的,別替別人家養孫子。
“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將那些什麼火藥啊,玻璃啊的制作方法百度一下……”江哲看著門前的大樹歎了口氣,不自信地說道,“玻璃,恩,應該是沙子燒的吧,那火藥呢,硝石,黑炭還有啥來著?硫酸還是硫磺?” “夫君……”秀兒走到江哲身邊,奇怪地問道,“夫君還不去上工嗎?” “去了去了……”江哲搖搖頭走遠了,“辛辛苦苦就為那幾百文錢……得瑟……”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