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隻是隨了你的姓罷了,他們的也流著我的,也是我脈的傳承。”玉梓婉靠在他懷裏,一雙溫的眸子憐的看著嬰兒床上的三個孩子。
君瀾宸角微勾,“對了,皇上來信說孩子滿月他來不了了,但是禮都送到了,還在早朝時,親封了玉詩和玉錦世子,郡主的份。”
“我能理解,他可是一國之君,哪能說親臨就親臨。”玉梓婉回想起一年前還是太子的君弦,神恍惚。“王妃和那個孩子還沒找到嗎?祁子昂的行蹤查的如何了?”
“王妃那還沒靜,倒是祁子昂已經查到他勾結上了嘉慶的太子,皇上也對嘉慶皇帝下了國書,對他提了祁子昂的事,但嘉慶那邊一直沒給出明確的答複。”君瀾宸想起這兩天看過的折子,緩緩說道。
“估計是祁子昂許了人家好,所以嘉慶那邊才如此包庇他。”玉梓婉皺眉猜測道。
“不管如何,他都是東楚的罪犯,皇上來信說過已經暗中派了碟者去嘉慶皇城,監視祁子昂,一旦有機會暗殺,也絕不會留。”君瀾宸說著君弦近期下達的命令。
玉梓婉點頭,微微個懶腰,“快出月子了,我也可以為你出一份力了。”
君瀾宸輕笑出聲,“你哪怕一直窩在府裏也是我的賢助。”
玉梓婉卻不這麽想,等出了月子就要盡快讓蘆城繁華起來,還想收醫徒,將金瘍發揚出去。
還想建造一所醫院,還有利民的藥房…
想法很好,但真正實施起來肯定會稿費大量的人力力財力以及時間。
但不管多困難,都要將自己的想法變現實。
……
轉眼間玉詩和玉錦滿月了,玉梓婉也終於出了月子,告別了一日三餐的各種湯湯水水,吃上了正常的飯食。
此時正是深冬,已是十二月份。
玉梓婉出月子第一天就被君瀾宸帶去了府的地牢之中,他想讓親眼看到韓寄的下場,那些個企圖傷害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踩在皚皚白雪上,玉梓婉一素棉襖,披著厚厚的狐貍披風,坐月子大補令都胖了一圈,原本的瓜子臉也變了包子臉,但依舊難掩傾城之和那一貴氣的氣質。
“幹嘛帶我來這?是抓了什麽重要的犯人嗎?”玉梓婉一邊被君瀾宸牽著走,一邊不解的問道。
“帶你見一個人,一個想要害死你的人!”君瀾宸麵無表的回道。
推開門,突然傳來亮,玉梓婉隔著牢門就看到了牢房中架在木架上的影。
學醫多年來的毒辣眼,讓一眼就看出了架子上,那傷痕累累,被各種刑折磨的不人形的影是個人。
“屬下參見王爺,王妃!”地牢中守著的暗衛見到君瀾宸和玉梓婉,單漆跪地行禮。
君瀾宸隻是揮揮手,那人便有眼的退到一邊。
“婉兒,還記得你產後大出的事嗎?其實那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是有人故意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至你於死地!”君瀾宸目在及架子上的韓寄時,冷芒乍現。